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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我呀……”劉曜委屈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蕭月痕,很傷心的自言自語起來。蕭月痕沒聽見他說什么,仍然說著他自個兒的:“其實這些都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主要是不爽他什么時候調(diào)我不好,偏偏封城的時候調(diào)!害我和我徒弟分開了,要不這會兒我恐怕都已經(jīng)在建業(yè)了……”劉曜聽到蕭月痕的這句話,后怕得冷汗直冒。他靈機(jī)一動,重新轉(zhuǎn)過身來,將計就計的嚴(yán)肅說道:“我不許你去建業(yè),這是命令!現(xiàn)在不許去,以后也不許!從你進(jìn)府那天開始,你就注定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我就是趙王爺劉曜!”第七三章開虐“呵呵,你騙人的吧……?”蕭月痕有些心虛的瞅著劉曜,越看越怕,汗毛都倒豎起來。自古以來,貪財?shù)娜硕寂滤溃捲潞圩匀灰膊焕?。他回想了一下這兩個月和劉曜相處的日子,越想越……慘不忍睹!別的不提,就剛才的那番話,足夠他死一千次了!“你不信么?好哇,我?guī)闳フ胰藢|(zhì)!”劉曜理直氣壯地說道,說完就要過來抓他的手,想帶他出去找人。“嗚……”蕭月痕害怕的皺緊了眉頭,閉上眼睛,縮著腦袋,以為劉曜伸手是要打他,趕緊開口快快地說道:“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我將功贖罪吧,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做……做什么都行……?劉曜聽到這句話時,伸出去的手霎時停頓在了空中。喉嚨好干……喘不過氣了……劉曜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身體自己行動起來,一把抓住椅子上正閉著眼睛準(zhǔn)備領(lǐng)死的蕭月痕,將他拉到了懷中。蕭月痕嚇了一跳,本能的睜開的眼睛,結(jié)果看到劉曜將他抓到腿上后,盯著自己……沒有后文了……知道為什么沒有后文了嗎?因為,劉曜本來是已經(jīng)化狼了!他多不容易呀,終于想抓過蕭月痕先亂來一通算了,可他剛把蕭月痕拉過來,卻看到了他清澈單純的大眼睛,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很慶幸自己還好沒有做出什么類似于禽獸的行為,否則蕭月痕肯定恨死自己了!可蕭月痕這樣跨坐在他大腿上,劉曜又忍不住yuhuo的煎熬,所以他又‘嗖’地一下,逃避似的將蕭月痕扔了出去。蕭月痕沒準(zhǔn)備,重重摔到了床下,疼得直哼哼,嘟著嘴巴很委屈的低著頭。“你沒事吧??”劉曜本是無心的,誰知下手太重,他看到蕭月痕落地的一瞬間,趕緊伸手去扶,卻被蕭月痕一掌打開了,厭惡的看著他。劉曜心下一“咯噔”,好痛……眼睛冷下來,板著臉對蕭月痕說:“吶,你聽好羅,我要你去給皇上醫(yī)病!”“……”蕭月痕不說話,等著下文。“你聽見沒有?”劉曜對于蕭月痕的裝聾作啞很不滿意,有些生氣了。“完了?就只是看?。俊笔捲潞鄄幌嘈诺目粗鴦㈥?。“嗯,就是看病?!?/br>“你們匈奴的大夫都死絕了嗎?費(fèi)這么多事就只是為了看病,嘁!無聊!”蕭月痕鄙視劉曜。“你……”劉曜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復(fù)又想起:我是王爺呀!于是更生氣的指著蕭月痕,嚴(yán)厲的說道:“你腦袋想搬家了是不是?居然敢跟本王爺這么說話?!”“反正我醫(yī)不好也是死,我怕什么,還有你們大單于陪葬呢~~~!”蕭月痕斜瞟了一眼劉曜,故意氣他。蕭月痕就是不爽劉曜騙他,摳著眼睛朝劉曜吐了吐舌頭。劉曜要暴走了,他跳起來,向院門外大叫起來:“來人啊,來人來人?。。 ?/br>“什么事,王爺?”劉曜話音剛落,院門邊立刻‘嗖嗖嗖’出現(xiàn)了一大幫下人,吳太醫(yī)、兩個宮女、席管家,甚至廚房的王大嬸都在。劉曜一看就知道他們剛才在外邊偷聽來著,更生氣了,指著他們罵:“你們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偷聽本王講話!誰教你們的,規(guī)矩都到哪去了??”穗穗立刻很恭敬的扯謊道:“回王爺,奴婢沒有偷聽,剛好路過?!?/br>“回王爺,奴婢也沒有偷聽,我是和穗穗一起路過的。”翠翠馬上接道。“微臣是剛好回來?!眳翘t(yī)解釋道。“奴才是來找吳太醫(yī)商量點(diǎn)事的,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王爺您叫了。”席大管家睜著眼睛說瞎話。“屬下是想來問王爺,今晚吃什么?!蓖醮髬鸷堋疅o辜’的回道。是個人都可以看出,這幫閑來無事的下人估計偷聽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連臺詞都想得這么充分。劉曜本來就不常說話,更別說罵人了,這會兒這么多張嘴,他一個人,笨嘴笨舌的,能說得過?他明知道這幫人是說謊,也不好罵了,心想:有個臺階就下吧,免得大家都難堪。他征求意見似的回頭看看蕭月痕,結(jié)果蕭月痕看到劉曜詢問的眼神,很不屑的一偏頭,“哼!”了一聲,不理他。劉曜頓時覺得自己極度沒有面子,而他掃興的回頭時,很不幸的還看到跪在他面前的下人們通通偷著抬頭看到了這一幕,全都忍不住,悶笑出聲。劉曜當(dāng)時的表情可好看啦,我估計這是他活了二十一年中,這輩子最鹺的一天。第二天清早時,劉曜睡了一覺起來,昨天的事他都不在意啦。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居然看到蕭月痕早就穿好了衣服,站在他床邊等他起床。“嗯……嗯??。?!”劉曜確定真的看到蕭月痕,而不是在做春夢的時候,他蠻緊張的坐起來,然后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身上的皮毛毯子往古銅色的胸膛上遮。“你你你……你怎么在這?小順呢?小順?。 眲㈥谆呕艔垙埖某T外喊著自己的小廝,卻沒有聽到應(yīng)有的應(yīng)答。“小順生病了,我叫他在南苑躺著呢??禳c(diǎn)起來,這么大人了,你還要賴床到什么時候?今天不是要進(jìn)宮嗎?再晚就要遲到了?!笔捲潞壅f完,從屏風(fēng)那邊拿過劉曜的里衣朝床邊走。“不不不用!我自己穿就行了?。 眲㈥卓吹绞捲潞圩哌^來,早晨男性的正常反應(yīng)他就有了。他死死抓住蓋在身上的毯子,拼死護(hù)住,不讓蕭月痕看到他已經(jīng)禽獸化的下半身,從來沒有如此憎恨過自己喜歡裸睡的習(xí)慣。“快點(diǎn)起來,你在別扭什么?小順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你喜歡睡覺不穿衣服。怕什么,我都不怕長針眼了,都是男人,你扭捏點(diǎn)什么?”蕭月痕不耐煩地坐在了劉曜的床上,動手剛要掀他的毯子,只覺眼前景物一翻,自己就被劉曜壓在了床上。“你說什么?本王身材這么好,看了怎么會長針眼?!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妙齡少女為了搏本王一笑,成天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劉曜很得意的抓過蕭月痕的小手摸摸自己古銅色的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