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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時候捆綁在那,用布條塞著嘴巴的流玥,急得支支吾吾叫起來,偏偏又說不了話。“你活該呀~~~!誰叫你這么毒,想把我們?nèi)挤诺沽?,自己一個人獨(dú)吞!哼,報(bào)應(yīng)啊!幸好夜泉發(fā)現(xiàn)了,居然想在大師兄面前動武?小師弟,你還太嫩了~~~”風(fēng)流坐在昏頭轉(zhuǎn)向的蕭月痕身后,同情的看著全身都動彈不得的流玥,故意用自己長長的指甲挑起蕭月痕背后的里衣下擺,將手伸進(jìn)蕭月痕的衣服里,挑逗的撫摸著蕭月痕的裸背,忽然將手向前一探,向蕭月痕的胸前摸去,氣息隆重的咬著蕭月痕的耳朵,眼神飛到梳妝臺那邊,嘴角上揚(yáng)的對流玥說道:“嗯……皮膚好滑,像上好的‘白玉’~~~哈……身子好敏感喲~~~~輕輕顫耶~~~”(英文名的朋友們,快點(diǎn)改名字呀~~~不定期放送!o≧﹏≦o)“啊……哈……不要亂摸……唔……住手……咳咳咳……”蕭月痕似乎是被風(fēng)流碰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仰起頭大叫了一聲。他一抬頭的一瞬間,夜泉立刻將手中早就滿上的酒杯里,高度的刺辣白干倒進(jìn)了自己的口腔里,然后對準(zhǔn)蕭月痕微張叫喊的紅唇啃了下去,伸出舌頭作為引導(dǎo),將口里的烈酒全部送進(jìn)了蕭月痕的小嘴中。蕭月痕冷不防被酒嗆到,流出了眼淚,閉著眼睛使勁咳嗽。流玥搖著頭,用很急又很后悔的眼光可憐兮兮的看著靠在夜泉身上,低頭看著蕭月痕的冷香,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拼命發(fā)出聲音。“唔唔唔……唔唔……”冷香聽到流玥焦急的聲音,很玩味的抬起頭,看向梳妝臺那邊的流玥,然后故意偏過耳朵,瞥著流玥說道:“你說什么?哦~~~我聽到了,你要我救……”冷香說到這,有意拖長了尾音,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蕭月痕。流玥眼角都帶淚了,看到冷香好像會幫他,拼命點(diǎn)著頭。誰知,冷香看到流玥點(diǎn)頭的一瞬間,笑開了勾魂的眼睛,很開心的伏下身子,也將自己的手伸進(jìn)了蕭月痕的里衣內(nèi),大肆地?fù)崦饋?,嘴里還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寶貝~~流玥叫我救你呀~~~你看我多聽話~~~一會兒我先吧~~~好不好嘛~~?你等等啊~~~我立刻幫你把風(fēng)流的手抓出來~~~”“啊——!!不要!不要……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們快把流玥放了……他好可憐……嗚嗚嗚……你們不要欺負(fù)他了……”陌生的人,陌生的手感,讓蕭月痕十分害怕,他突然大力掙扎起來,原來安分掛在夜泉肩上的手臂也改成了拉扯夜泉的衣服。正在非禮他的三人對此卻有著不同的反應(yīng)。風(fēng)流首先從蕭月痕衣服里伸出了一只手,將他正在桌邊胡亂抓東西的另一只手,五指相扣地鉗制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壞壞地在蕭月痕的耳朵邊,一邊吹氣一邊咬,有些憤怒地陰郁著聲音說道:“你還真講義氣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忘替流玥求情?好哇,要我們放了他?可以,求我們!”風(fēng)流說完,懲罰性的咬了一下蕭月痕水水嫩嫩的肩膀。“唔……好疼……啊……嗚嗚嗚……”蕭月痕緊皺眉頭,再睜開眼睛時,大眼睛里已經(jīng)全是隨時都會掉下來的眼淚。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梳妝臺那邊被困得很辛苦的流玥,看著夜泉老大,非常低聲下氣的哽咽道:“求……求求你放了他……求求你……嗚嗚嗚……”“哎呀~~好可憐……告訴我,誰欺負(fù)你了?”夜泉看著很委屈的蕭月痕,伸出修長而漂亮的手指,輕輕抬起蕭月痕的削尖下巴,一邊用嘴和舌頭舔吸著蕭月痕眼角的淚水,一邊明知故問。“啊……不要……啊……啊……我不要……住手……風(fēng)流……嗚嗚嗚嗚……”誰知夜泉的話音剛落,蕭月痕又一次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了悲鳴。“啦咧~~~”風(fēng)流很無辜地轉(zhuǎn)過蕭月痕淚眼模糊的瓜子臉,嘟著嘴巴對他說道:“你求他又沒有求我,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啰~~~”說完,用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蕭月痕胸前已經(jīng)被他揉得通紅的乳首。“啊……啊……不要……啊哈……我求求你……嗚嗚……不要……”蕭月痕拼命搖著頭,瘋狂大喊起來,手腳亂蹬,卻仍然逃離不了三個‘頂級殺手’的魔爪。“安靜一點(diǎn),太吵了~~!寶貝乖~~~嘻嘻……睡一覺吧……嗯~~~~”冷香看他掙扎的太厲害,跪在地上,身子趴在被夜泉抱在了懷里的蕭月痕身上,從袖子里迅速掏出不知道什么,然后用手輕輕在自己唇邊一抹,湊過去含住了蕭月痕的櫻唇。一遍遍用心的親吻,直到蕭月痕重新安靜下來。他才不舍地離開了蕭月痕被吻得紅腫不堪的嘴唇,眼中水波流動,看著蕭月痕霧蒙蒙的迷離大眼睛,久久移不開雙眸。“……”流玥看著為他受盡凌辱的蕭月痕,心里正在滋長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他從來沒有如此陰冷過的瞪著圓桌旁的三人。“王爺——!今個是什么風(fēng)把您這么早就吹來了——?”邢姬終于趕在劉粲到達(dá)流玥房間的前一刻,來到了樓梯口,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向上走的二人,然后故意很大聲的問候著“王爺!”。劉粲被她擋住,心里很不高興,超有氣勢的喊道:“狗奴才!敢當(dāng)本王爺?shù)穆?,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br>劉曜走在劉粲后面,忽然見他停下,大聲訓(xùn)斥,也跟著抬起頭來,看到他在訓(xùn)女人,不想在此糾纏,用手在樓梯欄桿上一撐,縮腳一踏,雙腿一蹬,來了個頑皮的側(cè)空翻,眨眼工夫來到了流玥的房門口,伸頭對劉粲露齒一笑,陽光燦爛,然后隨手推開了先前劉粲指給他看的這個房間……劉曜推開房門的一瞬間,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三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卻略顯陰柔的青年圍著一個滿臉淚痕,眼睛失神卻帶著媚態(tài)的少年,或趴或抱或摟著的……一看就是在非禮他!而這個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的美少年絕對不可能認(rèn)錯的臉上有著一塊大大的紅斑,不是蕭月痕又會是誰啰?暴走中……劉曜推門的時候僅離邢姬說完話不到半分鐘。于是,雖然屋里的人都聽到了邢姬的話,可他們還是沒有來得及改變原有的姿態(tài),就這樣原原本本的暴露在劉曜眼前。劉曜抬手推門的一霎那臉上還在笑,可他一轉(zhuǎn)頭,臉上的笑意瞬間化為千年寒冰,特別是他盯著夜泉懷里,可以稱之為“昏迷”的蕭月痕時,藍(lán)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殺氣已經(jīng)夠恐龍滅絕好幾回了。邢姬本來是想爭取更多時間的,誰知道劉曜竟然來了這么一招,邢姬又不能漏武功,一時呆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