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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更無理的要求都有過??刹恢獮槭裁?,現(xiàn)在面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大夫,流玥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羞赧。流玥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紅彤彤的臉埋進(jìn)枕頭里,不看蕭月痕。蕭月痕拿出藥膏,正想給他擦,忽然看到流玥身上光溜溜的,什么衣服都沒有穿。于是蕭月痕很好心的摸了摸流玥光滑的脊背,發(fā)現(xiàn)冰涼透心,于是他左右看看,最后瞄上了床里面的一條毯子,就想上床去給流玥扯過來蓋。但由于夠不著,蕭月痕只好仰躺了下去,伸長手臂夠,結(jié)果無意中碰到了流玥的身體……流玥在被蕭月痕摸背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以為他想占自己便宜了,現(xiàn)在干脆整個人壓了過來,流玥心想:先下手遭殃,后下手更遭殃。于是伸出手掌‘啪’地一板打在蕭月痕剛剛重新坐起來的臉上,扇出了一個五指山。蕭月痕當(dāng)場臉就歪到了一邊。“唔……好痛!”蕭月痕捂住被扇疼的臉,委屈的看著流玥。流玥這才看見他手里拽著一床毯子,頓時明白了過來,有些抱歉的看著他。“躺好啦。”蕭月痕扶著流玥趴回床上,伸手拿過毯子蓋住了他從肩膀到尾椎骨處,然后拾起貝殼盒子開始很輕柔的給他上藥。一邊涂抹著患處,一邊教訓(xùn)現(xiàn)下不能動的流玥:“你知道嗎?憎恨別人對自己是一種很大的損失。如果你用慈悲心和溫和的態(tài)度,把你的不滿與委屈說出來,別人就容易接受了?!?/br>“嘶……”流玥吃驚于蕭月痕會和他說這些話。忽然,蕭月痕可能碰到了他的傷處,流玥輕輕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蕭月痕聽到流玥的聲音,趕緊將空余的那只手伸進(jìn)毯子里面,慢慢撫摸著流玥的裸背,安慰著他。過了一會兒,流玥果然放松下來,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享受著兩只小手在他體內(nèi)體外溫柔的愛撫。“還疼嗎?”蕭月痕盡量放慢速度的抽動流玥體內(nèi)的手指,輕聲問道。“嗯……”流玥舒服的吟哦了聲,像是還不夠一般,閉著眼睛扭著腰,想讓蕭月痕動快一點。誰知蕭月痕卻在這時抽回了手,開始收拾起醫(yī)藥箱,并用紗布擦干凈手。“嗯……?”流玥眼神迷離,欲求不滿的撐起上半身,回過頭來,不解的問道,“怎么了?”“什么怎么了?上完藥啦。你記得這兩天不要吃硬質(zhì)食物,我明天再來看你?!?/br>蕭月痕奇怪的看著流玥,一邊收拾,一邊囑咐道。流玥這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個漂亮的少年不是嫖客,而是醫(yī)生,頓時一股沒來由的失落感由然而生。“那你明天一定要來啊……”流玥故意嫵媚誘惑的朝蕭月痕拋了一個媚眼,深情款款的邀請道。“嗯,我明天申時過來?!笔捲潞坌Σ[瞇的回答道,一臉清純的模樣。“??!你去我梳妝臺那,拿那個小瓶子過來。”流玥忽然看到蕭月痕有些紅腫的臉,指著對面桌子上的一個小瓷瓶子,溫柔的對蕭月痕說道。“哦?!?/br>蕭月痕立刻很聽話的跑過去拿,然后又跑回來遞給流玥。流玥接過瓶子之后,拉住蕭月痕的手,輕聲命令他道:“過來躺下。”然后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被褥,拉過一點枕頭想給蕭月痕枕。蕭月痕站在那半天沒有動靜,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聽話。流玥看他一臉綿羊樣,‘噗哧’一下笑了出來,拉過他的手,讓他坐在了床前,笑嘻嘻的對他說:“你不乖,我就不給你出診費哦~~~”“好,我馬上躺?!笔捲潞垡宦牐s緊脫鞋爬上了床,側(cè)睡在了流玥身邊,頭枕在流玥拉出來的枕頭上。流玥也側(cè)躺著,和蕭月痕面對面。他拿過剛才那個小瓶子,打開蓋子,倒了一點里面的水在手掌心里,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沾了沾藥水,然后輕輕涂抹在蕭月痕被打腫的臉上。“這是什么?感覺涼涼的,還好香。”蕭月痕好奇的問。“你問題真多!”流玥含笑的瞪他一眼,解釋道,“這是玫瑰凝露,可以消腫的。”“嗯?謝謝你~~~我剛才還在想,回去時怎么跟家人交代?!笔捲潞劾蠈嵉幕卮鸬?,笑得甜甜的看著身邊的流玥。流玥一聽就明白了,心想這樣的乖寶寶,家里人自然是不知道他來妓院的,否則不急死?長得一副伶見猶憐的模樣。流玥生怕他告訴家里人,明天都被關(guān)禁閉了,于是壞心眼的教他:“要想別人不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說!”蕭月痕想想,嗯……有道理!于是粉開心的對流玥笑道:“明白!”[作者口水話]:老板給蕭月痕看病的時間是大概15:00-19:00。下附古今部分時間對照:【申時】哺時,又名日鋪、夕食等:(北京時間15時至17時)。【酉時】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為太陽落山的時候。(北京時間17時至19時)。【戌時】黃昏,又名日夕、日暮、日晚等:此時太陽已經(jīng)落山,天將黑未黑。天地昏黃,萬物朦朧,故稱黃昏。(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第四九章回家于是呢,蕭月痕不但搞定了天上人間最難伺候的主,拿到了不少的出診費;還把男倌樓的老板——夜泉弄得很不好意思。等蕭月痕給流玥看完病出來之后,夜泉為了彌補剛才的無禮,叫了好多小倌來買蕭月痕的藥。呵呵,所以說,認(rèn)識上級,找工作就是容易。那些小倌一聽老板發(fā)話了,馬上跑來將蕭月痕醫(yī)藥箱里第二格的春藥搶購一空。蕭月痕收銀子的時候,感動得都想哭了。“嘻嘻,你該不會是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銀子吧?”那個叫風(fēng)流的邪媚男人又走了過來,看到蕭月痕一臉的元寶相,好笑不已。“人在窮苦的時候,看什么都比較多!”蕭月痕哪里還聽得到他說什么,隨便回答道。“要不你別做大夫了,來我們這多好,可以賺好多好多白花花的銀子。”另一個嫵媚的男人也走了過來,拿了一包蕭月痕的春藥,伸手將銀子遞到蕭月痕面前。蕭月痕看見銀子,眼都直了!剛想接,那男人又將手收了回來。蕭月痕這才抬頭看來人,一看……怎么又是他,討厭!但顧客是天~~~我不跟他計較!蕭月痕如是想。“小老鼠~~”那名男子一擺腰,坐在了蕭月痕身邊的一張凳子上,雙腿叉開,一手撐著蕭月痕身后放藥箱的桌子邊,另一只手拿著銀子在蕭月痕面前晃蕩,又不給他。“我長得雖然不漂亮,但也不至于尖嘴猴腮呀,干嘛叫我老鼠,叫老虎多好聽!”“呵呵呵……你還想當(dāng)老虎?貓貓都不怕你~~~”男子笑彎了勾人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