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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痕一聽,委屈極了,不理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了桌子前,手趴在桌子上,將頭埋進去,像只鴕鳥一樣坐在了桌子前。衛(wèi)楓也很生氣,看他如此,也跑回床邊坐下,氣呼呼地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衛(wèi)楓見蕭月痕還那樣,于心不忍了。又悄悄走回桌子邊坐下,也趴在桌子邊,然后向蕭月痕挪了挪,伸出一根手指捅捅他的手臂,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啦,不要生氣了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前做慣少爺了……我以后改還不行嗎?”蕭月痕還是沒有抬頭,肩膀聳聳的。衛(wèi)楓以為他哭了,急得趕緊搖他,大聲說:“月月,你別憋著呀?要哭就哭出來,你這樣不呼氣怎么行?!”說完,爬起來繞到蕭月痕后面,將這塊粘在桌子上的粑粑油掰了起來。蕭月痕被他扯得沒有辦法不起來,揮了下手,又一次別扭的趴在桌子上,不過這次他把鼻子以上都露了出來。衛(wèi)楓看到他眼睛鼻子都露出來了,這才又跑回桌子前坐下,趴在他旁邊,也學著他的樣子看著他,嘟著嘴問眼角掛著兩滴亮晶晶淚珠,要掉不掉的蕭月痕:“那些醫(yī)藥店今天又用什么理由搪塞你?。俊?/br>“他們說,我連自己臉上的斑都醫(yī)不好怎么可能醫(yī)得好別人……”蕭月痕委屈的說道,“這是胎記,能有人醫(yī)嗎?我看華佗再世也不一定行。”“沒關(guān)系,你有沒有胎記都一樣漂亮~~~”衛(wèi)楓伸出一只手拍拍蕭月痕的背,然后湊過去親親他的紅斑,寵愛的笑著說:“死了張屠夫,就吃帶毛豬?。坎划敶蠓虿皇且粯踊?,明天我陪你賣春聯(lián)去~~~”“賣春聯(lián)?對呀~~馬上就要過年了。哇哈哈~~這個主意太好了!”蕭月痕高興地跳起來,眼睛重新恢復了神采。那當然~~~只要一涉及錢,他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可過了一會兒后,他又發(fā)愁起來。衛(wèi)楓看著他,歪了歪頭,不解的問道:“怎么啦?”“我的字很難看的,我六歲就開始流浪了,沒讀過多少書……”蕭月痕為難的說。“不是有我嗎?氏族少爺?shù)膬?yōu)勢就在這里體現(xiàn)出來啦~~~”衛(wèi)楓摟過蕭月痕,一拍胸脯對他保證道。忽然,兩人的肚子都發(fā)出“咕咕……”的叫聲。蕭月痕有點生氣地看著露出兩顆小虎牙的衛(wèi)楓:“我好累,你為什么不煮飯?”“天氣太冷了,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怕煮好又冷了?!?/br>衛(wèi)楓吐了吐舌頭,將蕭月痕摁在椅子上,優(yōu)雅的一擺手,對他說道:“我的親親良人,飯馬上就好~~~”說完,笑著跑出了房門,奔向廚房去了。兩人吃完晚飯后,就開始興致勃勃的在屋里準備明天騙錢的工具。第二天一大清早,兩人當真拿著家當,有模有樣的上街去了。快九點的時候,衛(wèi)楓就擺開攤子給人寫春聯(lián),而蕭月痕則坐在他旁邊,帶著一個假的山羊胡須,拿著一把羽毛扇子,身旁桌上擺上一個竹簽筒——幫、人、算、命!剛開始的時候生意很蕭條,衛(wèi)楓又極不好意思,唧唧歪歪不肯合作,死活不肯在大庭廣眾之下寫字。“本少爺堂堂一個氏族,為什么會落到如此不堪,賣藝街頭的下場?。?!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干脆你幫我算算,看我上輩子是什么人。”衛(wèi)楓郁悶的把手伸給旁邊的蕭月痕。“哎呀,你別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是騙人的。”蕭月痕氣憤地推開他的手,“想知道為什么?”“嗯?!毙l(wèi)楓真心的點點頭。“這就叫:一分錢難死英雄漢!英雄沒錢都沒有辦法,何況是你這個春天的青杏,夏天的葡萄——可悲的早熟產(chǎn)品?!?/br>蕭月痕剛說完,就聽見衛(wèi)楓熟悉的口哨聲,抬眼一看,又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孩從身邊經(jīng)過……衛(wèi)楓根本沒聽他剛才說了什么。這時,街上的人群忽然躁動起來。一隊匈奴人打扮的士兵率先騎著馬開道般的走了過來??吹浇诌叺陌傩眨纪穬蛇呞s,一些賣水果的小商小販不得已,急急忙忙的把攤位往后撤。蕭月痕的算命桌子是靠墻擺著的,不一會兒,身邊就擠滿了被趕過來的人們。蕭月痕掂起腳尖,好奇的朝路中間瞧去。而衛(wèi)楓早已趁亂攔腰將剛才經(jīng)過的那個清秀男孩堵在墻壁拐角處大肆調(diào)戲。“你叫什么名字?。俊毙l(wèi)楓慣笑得像一個地痞流氓,一只手撐在少年的頭側(cè)的墻上,將他箍在自己和墻之間。“……”男孩縮在墻角,臉紅心跳的看著面前這個既可愛又有點壞壞感覺的公子哥。“不說?那本少爺就不客氣羅~~~”衛(wèi)楓說完,作勢就要朝男孩親去。男孩羞紅了臉,卻很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啊啊啊?。。?!放手!!我錯了還不行嗎???!”衛(wèi)楓忽然大叫起來。原來是蕭月痕捏著他的耳朵,將他拉離了男孩。男孩一看有人來了,立刻紅著臉跑開了。蕭月痕終于放開了手。衛(wèi)楓眼神躲躲閃閃的回頭吼道:“你真多事!我就差那么一點就得手啦~~~我又不做其它,就是想看看本大爺?shù)镊攘烤挂呀?jīng)完美到何等地步了~~~”誰知蕭月痕根本沒聽他在說什么,一把將他拉到街角,眼睛閃耀如方孔銅錢的對他說道:“我想到一個地方收大夫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就說是我的徒弟,這樣我們可以拿雙倍的錢~~~~”“什么地方?”衛(wèi)楓摸著自己被扭紅的耳朵,興致闌珊的說道。“兵營!”蕭月痕興奮不已,抓起衛(wèi)楓的手就往去兵營的方向奔,他們那些騙人的家當也不要了。“什么?你要去給匈奴人看?。坎蝗?!”衛(wèi)楓一把甩開蕭月痕的手,“匈奴人殺了我們這么多人,你還幫他們?nèi)ブ蝹磕阏娴南氘斠惠呑油鰢。俊?/br>“醫(yī)者父母心,我答應過師傅,要平等的對待每一個病人。再說了,有錢賺為什么不去?哪個皇帝不是滅了上一個朝代才做皇帝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這么說來我們還是漢朝的亡國奴呢~~~”蕭月痕詭辯道,只要有錢,他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你去,我是貴族,我小時候還陪當今的皇上讀過書呢,我有我的驕傲,我不去!”衛(wèi)楓說完,轉(zhuǎn)身要回家。“唉……真可惜~~~以你這樣的美男子,在那一定很受歡迎,肯定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蕭月痕故意大大聲的說完,頭也不回地朝相反的方向——漢軍兵營走去。“哎~~~你等等我,我還是去吧~~~”于是兩人就離開街道向漢兵營走去了。他們倆剛離開,街道上就出現(xiàn)了大單于劉聰打獵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