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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說不好,感覺好像這孩子忽然懂事了不少,沒有以前那么任性了。而且也善解人意了許多,你們姐妹倆是不是和好了?” “是?!睂m長樂回答,“人總是會變的,經(jīng)歷了這些,對未央來說,肯定是好事。還有付寧晨也是,我想他們最后一定會在一起的,未央一定會得到幸福?!?/br> “你是說,付寧晨已經(jīng)開始喜歡未央了?”皇后一臉的欣喜。 “是?!睂m長樂也不瞞著她了,“他們患難與共,同生死,共進退,付寧晨也明白他愛的人是誰,他之所以想要辭官歸隱,也是想要安安靜靜地給自己一點時間,也給自己一個機會?!?/br> “給自己一個機會?”皇后一開始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笑了起來,“原來如此,難怪我看未央好像不怎么理會付寧晨,沒關(guān)系,苦盡甘來,我相信上天不會這么殘忍?!?/br> “我最高興的,還是你和未央能夠重歸于好,我就說嘛,你們姐妹有什么是不能夠看開的?還能一直都仇視不成?看到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是真心為你們感到高興?!?/br> 宮長樂也瞬間原諒了皇后,之前宮未央任性,結(jié)果皇后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 現(xiàn)在她忽然明白,其實皇后也是很希望她們姐妹在一起好好的。之所以會那樣子,不過是因為未央小一點,她要照顧未央而已。 皇后又跟宮長樂聊了一些家常,一切就像是回到了最初一樣,這讓宮長樂更加的平靜下來,其實跟云衡就這樣結(jié)束了,也不是什么壞事。 就像是云衡說的一樣,他們都會得到平靜?;屎笠埠鋈幌肫疬@件事來,問宮長樂云衡的事情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們還都不知道云衡還活著。 宮長樂也不想說出來,既然他想要平靜,就讓他一直平靜下去吧。于是回答說,云衡是因為一些反對他的勢力追殺,才會墜落懸崖,重傷不治。 現(xiàn)在齊國那邊不管怎樣,都不會來跟梁國開戰(zhàn),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這個實力。兩國是能夠平穩(wěn)地共存下去的,皇后說這樣就好。然后問宮長樂:“我聽說有個人一直跟著你,在齊國的時候,就救了你幾次?,F(xiàn)在還跟著一起回到京城來了。是誰???” “這個人,想必也認識的?!睂m長樂回答道,“就是青檸之前要介紹給我的那位王子辰。” “是他???”皇后恍然大悟,隨即說道:“當(dāng)時青檸說要給你介紹一個可靠的人,推薦王子辰的時候。我了解過這個人,也很滿意,雖然是商販世家,但是這孩子文質(zhì)彬彬。充滿書香氣息,不壞?!?/br> “沒想到還練武,真是難得的人才。我說長樂,現(xiàn)在未央跟付寧晨算是定下來了,你呢?既然云衡跟你的緣分已盡,不如考慮一下這個王子辰吧,這樣的人是很難得的?!?/br> “多謝的關(guān)心,長樂也在考慮這件事?!睂m長樂回答道,這件事從一開始,她就在想了。只不過一直都不能決定而已。 皇后聽她這么說,高興得不得了,現(xiàn)在未央也變得很好了,宮長樂也變了不少。兩個人都讓她很滿意,只要再解決了她們的終生大事。她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為了二公主 另一邊,付寧晨喝的伶仃大醉,被煥王帶回去之后,就開始睡覺,誰叫他都不理會。 這一覺,直接就睡了一整天,付寧晨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煥王早就吩咐人等著了,所以,付寧晨一醒過來,就有人送來了洗臉水。 “誰讓你等著的?”付寧晨看著丫鬟問道。 “是王爺讓我等著的,說是少爺醒了,就讓您洗了臉,然后過去見王爺?!毖诀呋卮鸬馈?/br> 付寧晨也不說什么,洗了臉之后,去到客廳見煥王?!傲x父,找我什么事嗎?” “你還知道我是你義父呢?”煥王很是不高興,“你現(xiàn)在是醒了,還是沒醒?” 付寧晨自顧自地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沒看到他義母,就隨口問了一句。 “她不在家,有事回了一趟娘家?!睙ㄍ趸卮鸬?,“我在跟你說話,你有沒有在聽?你告訴我,你今天是發(fā)什么瘋?什么叫做你要辭官歸隱??。磕阆矚g長公主,我勸不住你也就算了,現(xiàn)在你還自暴自棄了?” “義父,我不是自暴自棄,我只不過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付寧晨回答道,“還有,我不是為了長公主,而是為了二公主?!?/br> “二公主?”煥王覺得好奇,“之前你不是對二公主不予理會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喜歡二公主了?” “義父,我被囚禁的這幾個月以來,都是她陪著我,鼓勵我?!备秾幊恳步z毫不隱瞞,“我覺得我以前犯了一個錯誤,我不應(yīng)該執(zhí)著于根本不喜歡我的長公主的。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錯過了二公主這么久?!?/br> “你……”煥王有話說不出來,他忽然有點兒暈,怎么會這樣?不過是短短的數(shù)月之余,付寧晨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煥王覺得有些話,他是不說不行了。“好,你喜歡二公主,你想要跟二公主在一起,我也不反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 “您?”付寧晨沒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孩子,你是不是被囚禁的太久了,對朝中的事情都忘記了是什么規(guī)律了?”煥王看著他說道,“現(xiàn)在陛下是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在朝中也有自己的勢力。而大臣們,當(dāng)然是忙著選邊站。羽翼已豐的陛下,現(xiàn)在要是想要整誰,沒有自己的勢力,那是肯定難逃一死的?!?/br> “你跟著為父這么久了,對于宮廷之中的斗爭,難道不清楚嗎?現(xiàn)如今,正是為父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要辭官歸隱?還好陛下給面子,沒有直接答應(yīng)你,不然的話,你以后要為父一個人在朝中如何自處?” “義父,您不是一向不太喜歡這些權(quán)力斗爭的嗎?”付寧晨皺著眉頭問,“我記得您一直都是獨善其身,為什么這次卻這么積極?難道您就沒有想過?那些大臣拉幫結(jié)派,陛下也許早就有所耳聞,不動聲色,不過是想要看看有哪些人有這種想法。若是陛下問罪起來,只怕誰都逃不了。” “正如義父所說,現(xiàn)在陛下在長公主的輔佐下,羽翼已豐。我們這些作為臣子的,除了遵守自己的職責(zé),本本分分地為陛下排憂解難以外,還能做什么?” “你……”煥王以前一直都覺得付寧晨最起碼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也一直都不辜負他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