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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想著關(guān)心起付寧晨來了,執(zhí)意要去看她。 “未央,你先別急?!睂m長樂拉著meimei的手,示意她先坐下來。這會兒,父皇怕是會過來看宮未央的,若是她不在,反而跑去照顧一個外男,那豈不是惹得父皇不高興了么。 縱使那付寧晨是宮未央的救命恩人,可到底男女有別,身份也有別,父皇最重等級觀念,又豈會容得宮未央胡鬧呢。 “付公子他沒事兒,如今正在休養(yǎng)呢,你若是貿(mào)貿(mào)然過去了,豈不是打擾了他。長姐答應(yīng)你,等他好些了,一定親自帶你過去。”宮長樂早就看出了宮未央對付寧晨的心思不一樣了,此舉也不過是怕meimei年幼,一時做了什么失了分寸的事兒,還是自己這個長姐看著比較好。 宮未央咬了咬唇,似乎有些猶豫,但在看到宮長樂眼神之中的執(zhí)著之后,便只好作罷了。 皇上在知曉了自己的女兒受了這般驚嚇之后,自然是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了,順便還嘉獎了付寧晨的英勇行為,賞賜了不少好東西。 可是,此時,宮長樂卻不覺得有多高興。因為謝智義剛剛傳來消息,那些個侍衛(wèi)還沒等到領(lǐng)板子的時候,便聽說皇上勃然大怒,下令全部處斬了。 宮長樂將之前的事情都聯(lián)系在一些,那懷疑的種子早已不知不覺地在心中發(fā)芽生根了。這些事,若是想要做成,那人的權(quán)力必然是不一般的,而她的父皇,卻剛好是擁有這一切條件的人。 想到這里,宮長樂只覺得有些心寒,不過是忌憚一個謝氏,竟非要做到如此絕情不可么?他們母女三人難道非要死一個,他才能顯示出上位者對臣下的警告么! 雙眸清冷,發(fā)出幽深而寒涼的光芒,還有隱忍已久的憤怒。 從重生開始,他便懷疑,父皇可能不是簡單地忌憚謝氏,不想讓母后的嫡子登上皇位而已。有可能,這么多年來的轄制,早已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必欲除之而不得。 甚至,犧牲自己的枕邊人,自己的兒女,也無不可。 月色凄清,銀白色的光芒照耀著這有些昏暗的大地,仿佛一切黑暗中的事物都會無所遁形??墒?,那人心,卻是人世間最為復(fù)雜的存在,即便是再明亮的月光,也穿不透。 另一邊,宮未央被宮長樂給拘著在殿中養(yǎng)了兩日,卻日日都為付寧晨而擔憂。這不,傍晚的時候剛聽說付寧晨醒了,這丫頭心里的小心思便活絡(luò)了。 既然長姐都不提帶自己前去探望的事情,那還不如自己想辦法過去呢。 這不,趁著這夜深人靜的,宮未央換了一身深色不起眼的衣著,便單槍匹馬地溜了過去了。 此時,付寧晨不過是剛剛醒轉(zhuǎn),大約是因為失血過多,所以身子還有些虛。但他卻執(zhí)意說,躺的渾身都沒力氣了,要起來活動活動。 照顧他的隨從也是從小就跟在身邊的,不免有些擔憂,“公子,您的身子還沒好全,還是回床上躺著吧。” 付寧晨一笑,道:“從前在軍中,又不是沒受過這些,你家公子又不是女子,哪里就這么嬌弱了?!?/br> 隨從也拗不過他,便吩咐人讓把補藥給端了過來。 進來的一個面生的小廝,長相卻格外的清秀,但因為他一直低著頭,也沒人注意到,只是,在隨從端了藥吩咐他下去的時候,他卻沒有半分的動靜,反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付寧晨。 隨從奇怪了打量了眼前的小廝一眼,呵斥的話硬生生地給咽了下去。 第二十章 :回宮 “公、公主……”隨從是見過宮未央,自然知曉她的身份,這才喚了一句,剛剛準備行禮,那邊就被宮未央一個眼神給打消了。 她那眼神里分明是在說,本公主是偷偷來的,你最好小心點兒,別給本公主泄露了行蹤。 那隨從被宮未央如此一瞪,自然不敢再多說什么了,只咽了咽口水,又看了一眼自家公子,默默地走到外頭去侍候著去了。 而另一邊,付寧晨在見到宮未央的時候,卻皺了眉頭。 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這恐怕于理不合吧。 “給殿下請安。”禮不可廢,宮未央身為公主殿下,自然有資本調(diào)皮,而自己做臣子的,自然還是要安分守己的。 “你還受著傷,被拘著這些禮了?!睂m未央見他臉色蒼白,心中便有些擔憂和忐忑。到底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哪里能不關(guān)心呢。 只是,在她剛剛準備彎下腰身去扶付寧晨的時候,卻分明發(fā)覺自己的動作被他刻意地躲開來了。宮未央微微愣住了,臉色卻有些訕訕的。 “殿下能來看微臣,是微臣莫大的榮幸。只是,這樣怕是于理不合,殿下也該回去了。”付寧晨輕聲地咳嗽了兩聲,雖然聲音微弱,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無情。 宮未央那一雙剪水雙瞳早已是一片晶瑩了,自從初見之時,她便對這個少年有了莫名的好感了?,F(xiàn)如今他又救了自己的性命,還差點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難道竟對自己半分意思都沒有嗎? “我,我只是關(guān)心你……”宮未央說起話來,有些細聲細氣的柔弱,倒是讓人心底一軟。 只不過,付寧晨卻是對她無意的,當時救她也不過是出于道義而已,并無更多的想法。況且,那個清雅如蓮花的女子時不時地便會縈繞在自己的心底,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殿下,微臣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多謝殿下掛懷了。”付寧晨也不忍心對一個小女子太過分了,但說的話卻依舊是疏離而客氣。 宮未央撇了撇嘴巴,強忍著鼻子泛酸的感覺,沉了聲音,只讓他把藥給喝了,自己才好放心一些。 付寧晨無奈,只好應(yīng)了她。只是,之后便又以禮法約束來說話,讓宮未央一時之間有些尷尬,但她也不好意思再久留了,便有些不悅地離開了。 但,宮未央沒想到的時候,在自己住處等著的竟然是宮長樂。 “未央,你到哪里去了?”宮長樂的面色有些凝重,雖然已經(jīng)極力地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但細細感受還是覺得有絲絲的嚴厲。 宮未央在付寧晨那里本就有些不開心了,這下子被長姐這么一教訓(xùn)便更委屈了,忍不住“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宮長樂一愣,也覺得自己方才的態(tài)度有些嚴厲了。宮未央不過還是個小女孩罷了,這一切都還需要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