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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者似乎試圖讓自己冷靜,結果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用,不如說她變得更加亢奮了:“我終于鍛到三明和小狐啦?。?!死而無憾啊啊啊?。。?!”“嗚……主殿,看起來好高興。”五虎退因為離得比較近,所以被審神者突如其來的尖叫給嚇了一大跳。不過,在平復了一下心跳后,他還是露出了感同身受的羞怯微笑:“真是太好了呢,主殿一直期待的全刀帳完成啦!”“雖然是很讓人高興啦,不過會不會太夸張了?”亂藤四郎望著首次不顧儀態(tài)高興得蹦起來的審神者,無法理解地瞪大了眸子。旁邊的一期一振微笑著溫聲道:“嘛,畢竟小狐丸殿和三日月殿是很難得的稀有刀,主殿等了這么久才鍛到,失態(tài)也是在所難免的?!?/br>“不過話說回來……”一期一振疑惑地轉頭:“第五個刀爐,為什么還沒有動靜?”撇開那個疑似壞掉的刀爐,剩下的五個刀爐里,現(xiàn)在卻只出了四振刀——還有一振去哪里了?稍微冷靜下來的審神者,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望向第五個刀爐,急切地詢問道:“我的刀呢?”“刀沒啦?!?/br>守在爐邊的刀匠,無奈地嘆了口氣:“里面兩個打起來了,兩敗俱傷,誰也沒討到好?!?/br>說到這里,刀匠停下來咬了咬牙,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你說都是同一刀派的,何必呢!”“……哈?”“是說的三日月和小狐丸吧。”此刻心情極好的巖融,爽朗地笑了起來:“嗝哈哈哈哈,他們還真是毫不讓步呢……嘛,不過畢竟事關兄長,意料之中。”一旁的小天狗見怪不怪地撇了撇嘴:“較真。”作為偵查度極高的短刀,小天狗自然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第五個刀爐顯示的數(shù)字,并不是穩(wěn)定的,而是一直在跳轉變動著的。更確切地說,是一次又一次地,從代表三日月的4小時,變成代表小狐丸的4小時。不過,因為顯示出的都是4小時,所以很難發(fā)現(xiàn)罷了。幾位三條大佬一副心照不宣的了然,讓審神者瑟瑟地沒有繼續(xù)問下去——這莫非就是……三條大佬的愛恨情仇?!還,還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較好。審神者竭力壓下不斷冒泡的好奇心,努力繃住表情:“總,總之,先把三日月和小狐丸召喚出來吧。”現(xiàn)在被鍛造出的刀劍,還只是一個軀殼而已。只有往里面注入審神者的靈力,才能夠把分靈從本靈那里召喚過來,誕生出付喪神來。審神者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望向了眼前的四振刀劍,有些糾結地皺起了眉。——小狐丸和三日月都各有兩把,不想重復的話,那就必須各自舍棄一把……但是,這畢竟是她盼了好久的刀,要不……都留下?“主殿不必為難。”石切丸意味深長道:“隨便選一振就好,相信他們,也是這樣想的。”為了——呈現(xiàn)給兄長“獨一無二”的那一振。審神者聞言,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然后抬起手,試探性地輸送了兩份靈力。被呼喚的兩振太刀,當即閃現(xiàn)出了耀眼的光芒,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的櫻花,紛紛揚揚地鋪灑滿地,宛如在祝福著什么,在迎接著什么。“要,要出現(xiàn)了嗎,三明和小狐的經(jīng)典出場臺詞!”審神者激動地握拳,躍躍欲試地盯著那兩團光源。——哼唧!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被別人曬語音,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聽到現(xiàn)場版的了!然而,事情的發(fā)展,似乎跟她想的有點不太一樣。“啊啊,這個氣息,不會有錯的……”“看來,我沒有來錯地方呢?!?/br>兩種音色,跨越過漫長時光,一前一后地在這個空間里響了起來。一為溫和,一為風雅。這是僅僅根據(jù)聲音,就可以想見的美麗和清貴。聲控傾向嚴重的審神者,當即就露出了迷醉的神色——小狐和三明的聲音好好聽!不過等一下……“說好的出場臺詞呢?”審神者錯愕地發(fā)現(xiàn)兩振太刀沒了下文,印象中滾瓜爛熟的自我介紹,一點都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不僅如此——“哈哈哈,兄長就是要從這個刀爐里面誕生嗎。”風一般飄過去的最美之劍,俯身湊到爐邊,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爐內(nèi)躍動的火光。那雙新月的眸子里,映染出一片燦然的金紅,猶如輝月與曜日相擁,奇跡交疊。三日月宗近的動作太快了,審神者甚至只來得及捕捉到一片藍色的殘影。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就已經(jīng)站在刀爐旁邊了。該說不愧是最美之劍嗎,火照下,那是真TM得好看!但是!——三日月,你不覺得你的笑容,太!癡!漢!了!嗎!審神者一臉殘念地望著付喪神,簡直要被對方過分燦爛的笑容閃瞎眼了!說好的矜持淡定老人家呢?!而且話說回來——小狐丸什么時候也湊過去了?!“沒想到,居然有幸能夠見證兄長誕生……啊啊,小狐可真是……”小狐丸半蹲在刀爐面前,一只手輕輕貼上了刀爐的壁壘,像是守窩的野狐,雖然此時此刻甚是無害,可一旦有意圖染指的家伙,那就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呲開獠牙,露出極端兇狠的攻擊性來。審神者站在不遠處,望著小狐丸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對方——刀爐很燙手,這樣下去肯定會受傷。不過,在又瞅了小狐丸一眼后,審神者越發(fā)覺得,對方這幅巴巴望著刀爐的模樣,就像一只正在狂搖尾巴的大狗狗。審神者抽了抽嘴角,扭頭捂臉——啊,算了。總覺得這時候不長眼地打擾他們的話,會被毫不客氣地一刀削死呢(微笑)“真是的,這樣一來的話……”審神者望著刀爐邊緩緩集結的眾人——除了剛剛的小狐丸、三日月,余下的石切丸、巖融、小天狗、鶴丸,甚至連髭切和膝丸,也都開始或快或慢地,向著那里靠近了。這眾人等待的盛況,幾乎可以跟不久前的一期一振媲美了。不過,一期一振是因為有一大幫弟弟,而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