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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一線的生活,這其中各報紙都在報道中國今后如何走的消息,各種人的發(fā)言各社會科學(xué)家的分析,林帆發(fā)現(xiàn)慢慢的言論開始往一個方向走,她知道又一次中國社會變革要來了。 一個星期后林帆收到一封探病的通知書,原來張愛國傷得不輕,不過已沒有生命危險了,轉(zhuǎn)到了大醫(yī)院進行后續(xù)治療,因為張愛國還需要人照顧,本來像他們這樣的英雄加上又是軍官。多的是護士姑娘照顧,但張愛國想到自己有時候要擦身子什么的不太方便,可不能讓人家姑娘為難,那幾天是手下的兵在照顧他,再怎么小心都是大老粗,有時候搞得他苦不堪言。 過了一個多星期,想來想去才放松口讓人通知林帆過來。林帆有些懵,不過想到之前收到的電報,人命應(yīng)該沒事兒,不過人傷到什么程度卻是不知。如果真缺胳膊腿的,肯定不方便行動,林帆一想到這里馬上就收拾行李,將孩子全部留下,讓王婆照顧。 然后跑到學(xué)校找班主任請假,林帆的情況大家也知道,只不過叮囑她不要放棄學(xué)習(xí)。 帶了幾本書兩套換洗的衣服和錢票,在看看家里有不少干貨,也帶一些。 王婆看林帆沉默的但井井有條的安排,不禁有些緊張,莫非先生真有什么不好不成,看太太詳細的囑咐,她有些心酸,太太剛病好沒多久,身子沒能好好養(yǎng)呢。 “太太放心,家里老婆子看著,您也別擔心,人在就是最大的福氣?!彼桓抑苯诱f,因為張愛國可能活著也有可能傷殘,戰(zhàn)爭就是那么殘忍。 “我知道,還不知道具體情況,這次出去時間不短,王婆,這是錢票,有什么困難你找張福生老大哥父子,他們會幫忙。” “兒子,過來娘跟你們說事兒?!眻F團已去學(xué)校,只能跟兩個小的說。 “娘要出門一趟,你們跟王婆好好在家里,聽話不要鬧騰,娘回來給做好吃的?!?/br> “娘,你要去哪里,我們也去好不好?!?/br> 林帆搖搖頭,那么遠的路程天氣走不好,哪里好帶孩子去,礙手礙腳。 林帆沒浪費很多時間,從接到通知書,拜托張坤弄車票,到請假安排家里的事半天就搞定了,林帆是晚上的火車,可謂沒有拖到第二天。 張福生和張坤在大門哪里等著林帆,他們也知道那個通知書,張坤是要載著林帆到火車站去的,從北往南的火車。 林帆在火車上幾乎都沒有怎么睡,她搞不懂張愛國到底想的啥,為什么一開始沒有跟家人說,不說就算了,竟然還下戰(zhàn)場后就給她發(fā)個平安的電報。估計老家的張大林夫婦沒有收到消息,因為直接給她發(fā)的通知書一般不會發(fā)兩次。 轉(zhuǎn)了一趟火車,又巴士又板車,反正林帆都暈頭轉(zhuǎn)向了才終于到了那家醫(yī)院,果然一到里面就看到很多穿軍裝的軍人。 林帆也不知道往哪里找人,累得臉色發(fā)青,好容易問著明白事的人,出示身份證明、結(jié)婚證和通知書給人看。等人給她領(lǐng)到張愛國病房的時候,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里面的人大多都睡了,安安靜靜的,那人給林帆指了指張愛國的床,以及床頭掛著的名牌就出去了。 看著男人高高大大的躺在那里,本來強壯的人現(xiàn)在又黑又瘦,整個骨架支楞著,就像蒼勁的樹。全身包著繃帶,臉上也有傷,估計好了后把繃帶拆下來也會有疤吧,那樣估計更兇惡了,哎,本來就不好看了。 林帆站一會,左右看看沒有椅子可以坐,把帶來的包裹塞到張愛國的床下,出去找到可以打水的地方,接水給自己擦了臉和脖子,感覺清醒多了。 “您是……嫂子?” “同志你好,我是張愛國愛人。” “哦哦,我們都知道您,我,我姓劉,叫石頭。”剛送過來的時候,領(lǐng)導(dǎo)過來看張團長的時候團長一直撐著強調(diào)不讓通知家人,理由是會嚇著他婆娘和孩子。 后來團長情況慢慢好轉(zhuǎn),團長就會偶爾跟他們說自己的媳婦兒,一看眼睛放光的團長大家都猜,嫂子定是個大美人來著?,F(xiàn)在看來這個嫂子,瘦高膚白,但不能稱之為大美人,臉雖也不丑,但是五官平淡,而且還臉色很差,眼睛下方烏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心團長造成的。 林帆點點頭,那位小戰(zhàn)士估計是因為忍痛睡不著,靠在床頭上,輕聲和林帆說話,林帆真的累得不輕,沒多余的精力聊天,給他倒杯水看他喝完就回去輕輕坐在張愛國床邊。 見到了人,林帆的疲憊就席卷而來,林帆也沒力氣找吃的了,問護士要了兩張長凳子并排著,然后在那個小戰(zhàn)士的注視下,從破包拿出一塊壓的緊實的薄被子,展開來準備先睡覺。 小戰(zhàn)士有些吃驚,這不是來照顧病人了嗎,他出去逛一圈看到有家人來照顧的,不是一看到病人就撲上去嚎啕大哭一通,說心肝疼,就是小心翼翼的捧著,這個嫂子怎么一點也不一樣? 林帆感覺有人注視,看過去,淡定的說:“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馬上就支撐不住,不好好休息不行?!比缓筇上?,留下目瞠口呆的小戰(zhàn)士在那里。 劉石頭看著背向他的“嫂子”,不知道該表什么情,反正跟他所認識的軍營“嫂子”里不一樣,她們總是客氣的,靦腆的?! 反正有些不同,不過劉石頭不討厭,她說的話也好有道理的樣子。 林帆哪里管那么多,現(xiàn)在的交通跟后世沒法比,火車一晃三搖,又是綠皮火車,北方的三月份還是寒冷的天氣,一直這么吹著,然后越下南方空氣越潮濕,濕冷濕冷的,別提多難受了。 林帆很快就在張愛國旁邊的條凳上呼呼大睡,室內(nèi)一時更加安靜咯,那個劉石頭一時不知道想到什么,不過不敢把目光放到林帆身上,這可是尊敬的張團長嫂子呢。 張愛國這個房間共有四個人,原來張愛國可以進到人少或者獨立的病房,但是這里正是醫(yī)療資源緊張之時,張愛國直接讓幾個自己手下帶的兵都搬進來,所以這不大的病房就有四張病床。 重傷之人的睡眠一直很長,因為他們要恢復(fù),睡眠也是一種身體的選擇。林帆進來的時候又是安靜的,沒人被吵醒,所以這會大大小小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只有劉石頭一個人清醒著看天花板。 大概兩個小時后,陷入深度睡眠的林帆沒發(fā)覺旁邊有動靜,繼續(xù)補充睡眠。張愛國張開眼睛,聽著安靜中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