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有問林帆的意見,在他看來自己分配就可以了,這些也是不能省的。 林帆也沒有因為這個不高興什么的,這是小事,他愛怎樣分配是他的事,林帆還省心了呢。 “我一會去大頭哥那里,給他送點兔rou。順便看看想福生老哥?!?/br> 去大頭哥家是感謝,去張福生家的話,張愛國可能想看看情況吧,畢竟張振華經(jīng)常出入他家,林帆自己又很喜歡這孩子。媳婦兒也說了,這小子幫忙不少。 林帆點點頭,意思是隨你安排。張愛國就拎著袋子出去了。林帆百無聊賴,拿出針線,找出開線和被磨破的地方縫縫補補。張愛國昨天拿回來的衣服,很多地方磨薄了。 部隊雖然包發(fā)衣服,可是整天訓練的人,衣服磨破得快,所以整個人穿舊衣服時候多。上衣的脖子衣領(lǐng)那里,都磨了一圈的刺線。褲子膝蓋和屁股那里磨薄了,雖然不至于穿縫一塊塊布那種軍裝吧,但是絕對不是新衣服了。 整個國民的生活水平就那樣,提倡的是吃苦耐勞,新衣舊穿。你想穿新軍衣也得等什么時候有這個指標可以發(fā)放了才行。 張愛國回來的時候,后面跟著張振華,雖然他全程沒有跟張愛國有交流,但不妨礙他來看他的小meimei(堂姑姑)。 “振華,你的冬棉衣短了,我今天很精神不想睡覺。你回去看看,你的衣服有開裂的拿過來我給你補?!?/br> 張振華頓一會,“爺爺和爸爸也有破裂的衣服……?!?/br> 這是想讓林帆也幫忙的意思? 林帆抬頭看了張愛國,張愛國說:“拿你的就行了,你爺爺和爸爸改天再說吧!快去?!睆垚蹏呐乃哪X袋說道。 張振華跑出去的時候,張愛國跟林帆說:“他們家沒個女人cao持,之前過的又都是習慣衣來伸手的,哪里顧得這些,這孩子只能跟著糙過。本來說你是福生老哥的嫂子,給他們縫制衣服也沒什么,但是你太年輕了。所以給振華那小子補就可以了,天這么冷穿著漏風可遭罪?!敝劣谄渌麅扇?,張福生有自己的親嫂子親弟妹,甚至親姐妹活著呢,有需要他會去找人幫忙的。 林帆自己也是這么想的,照顧照顧小孩子這沒有問題,別人家的大人就算了吧,她哪里有那么博愛善良,對于林帆來說,自己一家人才是重要的,不能因為腦子一暈就做不合適的事。 張振華是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也是因為實在喜歡這孩子,并不意味著他家的大人也要管,她腦子可沒有坑。 再說了,說要等文革結(jié)束后,說不定張坤能一飛沖天,結(jié)善緣以后可以沾光之類的投機行為,林帆覺得,有誰比她更有這個潛力嗎?她林帆自己就是最大的金手指了,前世她能混得那么好,現(xiàn)在她不必搞得那么勢利。提前這樣,提前那樣的亂搞一通,說實話,林帆最看不上這樣的人了。要是看著合眼緣打聲招呼認識認識可以,提前投機就算了吧! 她林帆又不缺啥,腦子、知識難道她會缺嗎? “這,這些都是!”張振華哼哧哼哧的抱著一堆。 “我看看,振華啊。你是整天爬樹還是干啥???褲子檔子那里就沒有不脫線的?!?/br> “唔!”張振華被說的不好意思,滿臉通紅,畢竟不是膝蓋這些地方磨破了,是褲襠那里的綻開了。 “基本全都是??!你這是不是都積累一起呢,平時看你穿的沒有露淀??!原來是把好的全都拿來穿一遍啊。你這是跟團團一樣穿開襠褲了?!?/br> 張振華已經(jīng)臊得臉紅脖子粗,偏偏張愛國咧著大白牙在那里笑。 張振華不能說,他確實是去爬樹了,不過他是看著別人家的孩子爬樹高高的覺得挺了不起的,但是人家不帶他玩??!所以,他自己就去學,抱著棵樹干雙腿就繞著夾,往上使勁,結(jié)果不到兩米高,就沒勁了,往下滑,過程中褲襠就被磨得斷了線。 他就不明白,看人家爬樹很輕松的啊,為啥他就不行呢,他那么聰明,比他們聰明太多了,卻學不會這個爬樹技能!其實他不知道,農(nóng)村的孩子爬樹哪里需要像學字那樣需要學習?天生就是爬樹的高手,蹭蹭就上去了。他輸就輸在認真學習爬樹,反而不會了。 只是簡單的縫縫補補林帆不需要問人,這個她做得很好。只有小團團需要喂奶的時候才停下,其他的拉撒有兩個大小男人去做呢,她就是一邊縫補一邊聽他們幾乎是單方面說話的對話,說得多的自然張愛國,偶爾回答或者提問的自然是張振華了。如果他們照顧團團的方法姿勢不正確時,提醒糾正一下。 “晚上我請大頭哥來吃酒,大頭嫂子說不來?!?/br> “嗯,大頭嫂子要管那些侄子侄女吧。心意到就行,大頭嫂子沒那么計較的。”林帆猜到張愛國會請大頭嫂子夫婦吃飯,不過大頭嫂子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張愛國都提了兔rou和糖果,就是感謝一下,順便邀請來家里吃個飯交流交流感情的。一般這種情況是家里男人會來,女人和孩子在家里吃。 因為大家都知道,去別人家吃飯,是給人家增加負擔的,誰家的糧食都不多。但是大頭哥來了,就是全了禮節(jié),表示你的邀請我來了,咱們男人可以喝酒聊天增進感情的。 晚飯,照例是張愛國動手做,叫上張大林夫婦過來吃,最后是只有張大林過來了,加上大頭哥三個人喝著小酒,分著一瓶兩斤的酒,都很滿足?,F(xiàn)在酒真不好找,即使是便宜的散裝白酒都是難得的。 林帆在屋里炕上獨自吃著月子飯,張愛國在廚房里,擺著自己釘?shù)乃姆阶?,灶眼里火燒著,一點不顯冷。油燈剛換了燈芯,也是很亮堂的。 時不時傳來男人的說話聲或者笑聲,林帆吃好了撤掉小炕桌到炕尾去,等著張愛國一會收拾。 “小團團啊,你爹喝酒了,一會別讓他湊過來親你了,一嘴的味道可不好聞呢!” “你爹那個糊涂蛋,說要給你取響亮的大名字,結(jié)果這一天忙到晚,都忘記了,沒見他提,也沒見他翻書求解,哎!你不會以后真叫牡丹吧,那雖然是個好名兒,但是吧,也太俗氣了。以后啊你就知道厲害了。這名字不取好,可是很苦惱的。你爹多不靠譜,如花似玉什么的,你爹太不要臉了?!?/br> 林帆這是說瞎話呢,現(xiàn)在翻什么書啊,啥書都不敢看啊,紅寶書倒是挺常見的,但里面有啥可取的?林帆自己倒是大學生文憑,那也不能說她就是個取名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