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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想要一點評論,給我嘛~第4章禁錮一切都有了答案。骨刃無法傷及對方,還能被輕易控制,不正是因為,對方就是契約的主人,是這骨刃的力量之源嗎?再者,除了當(dāng)日斬下他頭顱的人,還有誰能夠收集到他全部的魂魄,施行復(fù)生之術(shù);又有哪位上古的魔神,會如此無聊,專程來拿捏他這小小的鶴羽族人?眼前之人承認(rèn)自己是魘魅,可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不是丹華君。丹華君的真身是什么?魔族。魘魅又屬于哪一族?魔族。他無論如何也想要見到的人,其實一直就在他的身邊。簡直是……太愚蠢了。如果眼前的地面上有洞,青年一定忍不住鉆進(jìn)去。但是沒有。所以他只能爬到丹華君的腳邊,小心翼翼地用臉去蹭那冰冷的雙足。“怎么又撒嬌啊……”丹華君無奈極了。青年抬起頭,眼睛黑漆漆的,像是某種幼獸,看起來楚楚可憐。他的口中仍含著白骨,無法說話,只能戀慕地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用眼神表達(dá)沒有在第一時間認(rèn)出對方的歉疚。“好啦好啦,知道你臉皮薄?!钡とA君一向不與青年心意相通,當(dāng)然也沒能理解他的眼神,以為他還是在糾結(jié)沒衣服穿的事情,“那,這樣吧?!?/br>丹華君停下腳步,伸出蔥白的手指,在青年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一層柔軟卻堅韌的骨骼憑空生長出來,將青年的頭顱完全包裹,與項圈完美融合。那骨骼只在嘴部開口,正好與青年口中的白骨嚴(yán)密地叩合起來。軟骨填充了耳孔,探進(jìn)難以想象的深度,隔絕了所有的音源,使青年陷入絕對的寂靜。鼻部的空間同樣被侵占,只留下數(shù)個極為細(xì)小的孔洞,一呼一吸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青年就這樣,被完全地封閉了起來,變成了一個沒有五官的怪物。死寂侵蝕著他的精神。在這片死寂之中,腹部的飽脹,xue壁的摩擦成了唯一的旋律?;蛟S是丹華君的精華起了作用,在這般的嚴(yán)酷折磨之中,青年居然感受到了一絲隱秘的快慰。目不能視,耳不能聞,所有的自主都被剝奪,所有的孔洞都被侵占。他在一片黑暗中,被迫交出了身體的全部控制權(quán)。“雖然一開始有些難過,但你一定會喜歡上的。”丹華君堪稱是一只溫柔體貼的魘魅,他剝奪了青年的感官,卻沒有忘記賜予他另一種樂趣。白骨在青年的身體里攪動了起來。柔軟的口腔、嬌嫩的后庭和那初經(jīng)人事的花蕊,全部都遭到了無情的侵犯。而可憐的青年,被反銬著雙手,連合攏雙腿都做不到,只能被動地承受一切摧殘。項圈迫使他不得不向前方爬行。在這樣的刺激中,青年很快便瀕臨絕頂,忍不住抖著身子,在山野里泄出了一灘又一灘的濁液。“像只小野狗一樣呢,到處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钡とA君的話語被術(shù)法傳送到他的耳邊,成了他整個世界里唯一的存在,“雖然很可愛,但這樣下去的話,你可是承受不了的哦?!?/br>“就讓本君來幫幫你吧。”隨著這句低語,那唯一自由的器官也被徹底封堵了。軟骨從鈴口探入,刺進(jìn)膀胱的深度,莖身也被完全封鎖,使得青年的東西全然成了擺設(shè),不經(jīng)允許,再吐不出一滴液體。白骨依然在體內(nèi)肆虐,宣泄的出口卻被徹底封死。青年感覺自己像一葉扁舟,在無盡欲海的驚濤駭浪中浮沉,一時達(dá)到巔峰,一時又跌落懸崖,周而復(fù)始,永遠(yuǎn)無法解脫。呻吟被封在喉間,涎液從嘴角滑落。“這樣就不會害羞啦?!钡とA君看著不住戰(zhàn)栗,幾乎無法繼續(xù)爬行的青年,由衷地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你放心,以后如果要出來放風(fēng),都會給你穿上這個的?!?/br>他的話一字不落,全都傳遞到青年的耳邊。青年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從今以后,再也沒有陽光雨露,再也沒有日月星辰,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控制與囚禁。恐懼從靈魂深處傳來。鶴羽天性自由,不愛拘束。然而他的主人,就是要強行折斷他的翅膀,將他如同一件器物般禁錮,存放在身邊。但那是他的主人啊……青年的思維在無盡的抽插中混沌,腦子里只剩下一個隱約的人影。那個將他帶出寒淵雪獄,讓他第一次體會到自由的滋味;那個人教會他床笫之歡,讓他知道什么是世間極樂;那個人賜予他無上的力量,讓他明白尊嚴(yán)的可貴。那個人是他的一切。茫茫大荒,何處不是牢籠?蕓蕓眾生,誰又不在苦苦煎熬?只要在那個人的身邊就好了……只要在主人的身邊就好了。青年的心,逐漸歸于平靜。丹華君覺察到了這一份平靜。他不喜歡平靜。根據(jù)丹華君一貫的經(jīng)驗,能夠在他的面前保持平靜,對他的手段無所畏懼,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被徹底玩壞了。只是這種程度,就徹底玩壞了?他分明已經(jīng)十分克制,還有千般手段尚未施展啊。“仙露也喝了,太陽也曬了,你覺得害羞,也幫你想了辦法……明明有很細(xì)心地照顧你啊!”丹華君頗為苦惱,想不通為什么在他無微不至的照料下,青年還是說壞就壞。他撒氣似的猛地一拽鏈子:“你們鶴羽,也太嬌生慣養(yǎng)了。”然而靈魂的裂隙,是無法通過復(fù)生rou體來恢復(fù)的。讓丹華君去干些縫縫補補的活,修復(fù)青年的靈魂,那是下輩子也不可能的。所以既然壞了,他也沒有辦法。丹華君丟下骨鏈,打算就這樣將青年丟進(jìn)秘府禁獄,讓他在那里永遠(yuǎn)做一件漂亮的擺設(shè)。不過就在施術(shù)傳送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想到前幾日,鶴羽的族人以為青年已死,將他的那個美人族弟送來了蒼梧,他還沒來得及將對方打發(fā)走。也許,可以讓族弟想想辦法,順便討教一下飼養(yǎng)經(jīng)驗?于是丹華君收了神通,再度牽起骨鏈,拽著青年來到了云臺殿中。他們到時,大白虎正趴在石階上剔牙。它被青年的模樣嚇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在心里暗自慶幸:“幸好君上不喜歡日虎。被君上看中,下場可真是悲慘?。 ?/br>丹華君一點也不在乎白虎怎么想。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他筑起一座不足半人高的白骨牢籠,硬是將青年塞了進(jìn)去。骨籠太過狹窄,青年在里面,分毫不能移動。丹華君在骨籠上盤膝坐下,宛如一條惡龍,盤踞在寶藏之上。他吩咐將青年的族弟帶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