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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下天地大封印,讓人神鬼各有歸處。天地本為一體,強行分出三界必須斬斷彼此的聯(lián)系,這才有了不周山倒、建木被焚,三界聯(lián)系還剩下萬水之源的弱水。弱水源頭在昆吾,因何而來弱水?本是盤古父神力竭散魂舍不下所創(chuàng)世界落下的一滴淚,淚水落到地上經(jīng)過千萬年的日月更迭成了個小娃娃,就是昆吾君。昆吾君就是弱水,弱水便是昆吾君。蒼生罹難,昆吾君不忍聽到凄厲哀嚎,主動散魂于天地,自此弱水斷流。什么主動,是逼迫,是洪荒諸神的不斷攻訐。為了掩蓋自己的不良用心,所有流傳于世的神話中都沒有了昆吾君的身影,天地間又有幾個人記得他。方晟言握緊了洛書,是他無能,沒能保護昆吾,只來得及在他徹底消散時抓住他一縷神魂,后創(chuàng)下輪回將神魂投入其中,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補全殘損的魂魄,希望昆吾能夠回來。但干預輪回的手太多,方晟言失去了昆吾的蹤跡,苦苦尋覓,一直無果。是他把昆吾弄丟了。洛書記載天下水脈,說不定可以靠它找到昆吾的蹤影。洛書于大禹治水后碎裂成片,方晟言收集齊碎片溫養(yǎng)于深海水脈中。姜元看著方晟言的背影,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充滿了悲痛、落寞和nongnong的自責,方晟言的生命太悠長了,自己于他不過是一只蜉蝣,哪里知道天地的春秋,在自己不曾參與的時間內(nèi),肯定發(fā)生過刻骨銘心的事情。壓抑著痛苦的方晟言身上蕩漾出可怕的威壓,叨叨著的水脈不敢再說話,乖覺地縮回了冰面中心。姜元心疼,那些過往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只要明白此時此刻在方晟言身邊是自己的就好,他不懼威壓走了過去,展開雙臂虛摟了男人佝僂起來的寬闊背脊,“別難過,一切都會好的,我會陪在你身邊面對?!?/br>真想真實地抱住他,讓他感受自己的體溫。姜元這么想著,手臂開始用力收緊,竟然有一瞬間感覺自己摸到了實體。為什么說是一瞬間,因為他突然就回到了身體里。人有時候會做從高處墜落的夢,姜元就是這種感受,躺在床上的他猛地抽搐了一下醒了過來,急促喘息地睜開了眼睛,入目是瑩潤白皙的天頂,哪里是什么深海、冰面,還有像小孩子一樣的深海水脈。好看的眉頭皺起,真的是自己的夢嗎?夢里面,方晟言的悲傷那么的真實。房間內(nèi)的燈色調(diào)轉(zhuǎn)為朦朧溫暖的昏黃,滿腦子官司的姜元臉頰上尤帶春(夢)留下的潮紅,睜開的雙眼已經(jīng)清明,他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看到方晟言坐在大床一側(cè)的單人沙發(fā)上,捧著kindle看書。暖黃的光線落在他的身上,好似驅(qū)趕走了清冷,但一個人依然落寞,他仿佛是習慣了這種一個人的孤寂,自己不走出來、別人也走不進去。姜元晃腦袋,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掀開被子手腳并用地爬了過去,姜元飛撲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接住。姜元躺在方晟言的腿上,也不說話,就是抬手摸著方晟言的臉,描繪著他精致的五官。方晟言也不問怎么了,靜靜地讓姜元摸著。過了一會兒,姜元說:“我做了個夢,夢到自己來到了血珊瑚那邊,被血珊瑚吸著去了深海海底,在那邊見到了你,還見到了一對兄妹,對了,還有水脈,水脈竟然是個小娃娃,會假哭,喜歡摸著自己小兜兜的下擺,顧頭不顧尾,小雞雞露出來了羞羞的?!?/br>方晟言眸光微動,“你看到的水脈是個小孩子的模樣?”“對啊,大概一歲左右的樣子,小胳膊小腿藕節(jié)似的,小手伸出來,手背上還有五個小窩窩。”姜元比劃形容著,他打心眼兒里喜歡那個小孩子。方晟言摟住姜元的手臂收緊,喉結(jié)滾動,一枚玉簡憑空在出現(xiàn)兩人之間,他說:“你做的不是夢,你是魂魄離體了?!?/br>姜元了然,“果然如此。你……”方晟言伸出食指抵在了姜元的唇上,他說:“你摸摸看洛書?!?/br>姜元不明所以,不過依言做了,抬手拿住洛書,洛書不過巴掌大,并不是在博物館那幅看到的竹簡模樣。觸感溫潤沁涼,指尖描著上面的紋路,紋路又細又密,當時肯定碎成了渣渣,拼起來多困難啊。“嘶?!甭鍟暇谷挥忻蹋私氖种敢幌?,傷口不大卻很深,流出了血珠。姜元收回手含在嘴里,眼睛沒有離開洛書,他的血液染了上去沒有消失,可也沒有祖?zhèn)髅丶镲@示的那樣被玉簡吸收,應當擦擦就會沒有的。方晟言也看到了這一點,失笑地搖搖頭,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期待姜元就是昆吾君的轉(zhuǎn)世?姜元問:“你讓我摸洛書是為了什么?”方晟言說:“因為你能夠看到水脈的模樣,以為你是他。”“誰?”“昆吾君?!?/br>姜元皺眉,“和昆吾居有什么關(guān)系?”方晟言說:“玄鑒原是昆吾的法器,大金曾是昆吾的馭獸。昆吾居是昊天為留住那么點兒思念昆吾的念想,設(shè)立出來的?!?/br>姜元假裝自己不是很在意,捏著手上的手指問:“那位昆吾君和你的關(guān)系呢?我不是昆吾君的轉(zhuǎn)世,你很失望嗎?”“他是我要守護的弟弟?!狈疥裳栽诮⑻鄣氖种干宵c了一下,傷口一陣暖意流過,不再疼痛。“而你是我愛的人。”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身為小豬蹄子姜元深刻地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弟弟meimei的聽著就和白月光、朱砂痣等同。方晟言失笑地搖頭,“我?guī)闳€地方?!?/br>姜元哼哼,不說話。方晟言說:“是弟弟不會去的地方,哥哥可不會對弟弟做這種事兒?!?/br>第39章神交一場(捉蟲)姜元看著無邊無際的彼岸花,道:“這是哪里?”方晟言說:“我的識海。收藏本站”姜元是修仙道路上的小菜雞,也知道識海于人的重要性,開放識海那便是最大的信任。姜元激動地踮腳,感覺要起飛。姜元抓著方晟言的手,著他往前走,“好多花,邊真美?!辈恍枰较?有什么目的地,是要并肩走走而已。方晟言笑笑,的識海內(nèi)景象是三十三重世界中最下面的九幽鬼蜮的模樣,萬籟俱靜、人煙皆無,天空是灰沉沉的黑,上是荒涼的黑,似生長得熱鬧的彼岸花不過是他心中的雜草,得燦爛如血,久了喉間發(fā)甜,血腥氣上涌。就如同他的出生,來便在戾氣濁氣之中,帶著不詳。姜元轉(zhuǎn)頭看到身邊的人,是西裝革履、襯衣加身,方晟言穿著黑色的廣袖長衫,袍服上玄色的絲線繡出繁復的圖案,斂低調(diào)的顏色卻有著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