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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越來越能胡說了?!毙ふ塾詽娏藥椎嗡畵P到沈不覆臉上,轉(zhuǎn)身抱起他換下來的衣服,送到外面去。 等到她再回來的時候,沈不覆倚靠著桶壁好像睡著了。 “不覆?”肖折釉輕聲喚了一聲。 沒有回應(yīng)。 肖折釉慢慢坐下來,靜靜望著沈不覆。他必是很累了。肖折釉慢慢回憶過去,記憶里的沈不覆總是很忙碌,當(dāng)初她年幼時尚且借住在霍府的時候,沈不覆便總是早出晚歸,即使留在府中也有處理不完的事情。 很久之后,肖折釉探手試了一下水溫,有些涼了。肖折釉看著沈不覆合著眼的眉宇,卻不忍心將他喊醒。 可是總不能讓他一直睡在這里,水涼了他會著涼的,更何況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 肖折釉猶豫了一會兒,起身湊過去,將吻落在他的唇上,試探著探入他的唇齒。 沈不覆皺了下眉醒過來,未睜開眼,先認(rèn)真給予肖折釉回應(yīng)。 分開后,肖折釉望著沈不覆,笑著說:“將軍太重了,我沒力氣把你扛回去,只好把你喊醒了。” 沈不覆滿意點頭,道:“夫人喊醒為夫的方式甚好。” “起來了。”肖折釉笑著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雙開門黃梨木高櫥那兒,去翻找沈不覆的衣服。 沈不覆起身從浴桶里跨出來,拿起掛在一旁的棉帕擦干身上的水漬,走到肖折釉身后,略彎了腰,把肖折釉抱在懷里。 洗干凈了,可以抱著她了。 “折釉,我又想咬你了?!鄙虿桓怖_肖折釉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的肩膀,他低頭,在肖折釉的肩頭輕輕啃咬。 肖折釉的身子僵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來。她說:“可說好了,不許再咬臉。” 沈不覆笑著問:“除了臉都可以咬?” 肖折釉身子向后倚靠在沈不覆硬邦邦的胸膛上,說:“脖子和手也不行,露在外面的地方都不行?!?/br> “明白了。”沈不覆擁著肖折釉將她靠在高櫥門上,捏著她的下巴,去吻她的唇。 肖折釉的眼中閃過一抹猶豫,這抹猶豫很快被她壓下去。她慢慢閉上眼睛,認(rèn)真地回應(yīng)他。 肖折釉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抱沈不覆,床側(cè)卻是空的。她睜開眼睛,看一眼外面的天色。 他又這么早就出去。昨夜恐怕還沒睡上兩個時辰。 肖折釉忽然也跟著睡意全無。 綠果兒輕手輕腳地進(jìn)來,驚訝地說:“夫人,您這么早就醒了。奴婢還猶豫要不要喊醒您呢?!?/br> “什么事?”肖折釉問。 綠果兒仔細(xì)看了眼肖折釉的臉色,說:“吳婆子那邊有消息了,夫人……您真的確定要去嗎?” 肖折釉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輕飄飄地“啊”了一聲,坐了起來,輕聲說:“去,快點幫我梳洗。” “是……”綠果兒硬著頭皮去打水。 肖折釉匆匆梳洗換衣過后,綠果兒將玫瑰茶遞給她。 肖折釉握著手里這碗沉甸甸的玫瑰茶很久,才蹙著眉喝下去。 綠果兒明顯感覺到本來情緒就不太高的肖折釉在喝了玫瑰茶以后情緒更低落了,她不敢多說,急忙將空碗送回廚房洗干凈收拾好,又回來領(lǐng)著肖折釉出府。 吳婆子是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產(chǎn)婆。 今兒個一早,有一戶農(nóng)家的產(chǎn)婦要生了。 肖折釉站在院子里,逼著自己去聽產(chǎn)房里產(chǎn)婦的哭嚎聲和產(chǎn)婆的催促聲。就像當(dāng)日逼著自己在錢夫人生產(chǎn)的時候趕過去一樣。 屋里的產(chǎn)婦是足月生產(chǎn),產(chǎn)婦平日里身子也硬朗,上頭已經(jīng)生了三個了。這一胎應(yīng)當(dāng)是完全沒問題的。她的哭嚎聲也沒有錢夫人那一日的撕心裂肺。 可即使是這樣,肖折釉心里也自動將她的哭嚎聲放大了無數(shù)倍。她站在院子里沒有進(jìn)去,冷汗已經(jīng)慢慢浸透了她的衣裳,更別提她的臉色也是蒼白到可怕。 “夫人,要不然咱們回去吧?!本G果兒在一旁心疼得不得了。 肖折釉咬著嘴唇堅持著。她深吸一口氣,沒有回去,反而是努力抬腳往屋里去。好像眼前這間普通的民屋正是煉獄入口。 綠果兒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給這一家人送過銀子了,產(chǎn)婦的家人也沒攔著肖折釉。 肖折釉硬著頭皮推門進(jìn)去,她挑開簾子,只一眼,飛快退出去,轉(zhuǎn)身疾走到院子一角,彎著腰干嘔起來。 “夫人,咱們回去吧!您別這么折磨自己了!”綠果兒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水遞給肖折釉。 肖折釉接過水,大口喝了兩口,水是涼的,一口氣灌進(jìn)腹中,她身上的汗水忽然讓她身上一陣發(fā)冷,打了個寒顫。徹骨得寒。 肖折釉的情緒剛剛緩和了些,屋子里就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伴著吳婆子興高采烈的那一句“母子平安?!?/br> “太好了!”綠果兒回頭去看肖折釉,卻見肖折釉閉著眼睛,眉心緊皺,冷汗甚至凝成珠兒,順著她的鬢角滑進(jìn)鬢發(fā)里,一臉極其痛苦的樣子。她的心結(jié)根本就沒因為那一句“母子平安”而緩解。 綠果兒又開始心疼了,這哪里是夫人所說的以毒攻毒?分明就是刀口上撒鹽! 吳婆子將嬰兒抱給產(chǎn)婦的家人之后,立刻走到肖折釉身邊。她將染了血的手在血跡斑斑的圍裙上擦了擦,滿臉堆笑地說:“夫人,婆子我聽說您想學(xué)接生?可您身份尊貴,有著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干嘛要學(xué)這活兒?要不是因為窮的吃不飽穿不暖,俺也不能學(xué)這個營生吶!這滿手沾血,常常見死人的……” 第142章 綠果兒正心疼肖折釉, 心里急得慌,聽了吳婆子啰啰嗦嗦講了一大堆, 她沒好氣地說:“我們夫人做什么事兒還要告訴你理由?” “是是是……是婆子我多嘴了!”吳婆子仍舊是滿臉堆笑。綠果兒來找她的時候可是給了她好大一筆錢銀! 她又笑呵呵地說:“夫人,今兒還有一家要生了。我正要趕過去呢,您要不要跟著一道去?” 肖折釉的目光落在吳婆子染滿鮮血的手上,她閉了下眼睛, 點了下頭。 這一家的產(chǎn)婦才十五歲, 年紀(jì)小,又是頭胎。雖胎位還算正常,卻也兇險。小姑娘臉上濕漉漉的, 又是汗水,又是眼淚。 這次肖折釉沒站在院子里, 而是進(jìn)了屋。她也沒靠近床, 只站在角落,捏著帕子望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小姑娘。 雖說都是鮮血味兒,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肖折釉就是能分辨出生產(chǎn)時的血腥味兒, 這種味道鋪天蓋地的沖進(jìn)她鼻子里。讓她覺得腦子里好像一塊跟著充了血, 又嗡嗡地響。 還沒到中午的時候, 肖折釉就跟著吳婆子來了, 一直到傍晚, 孩子才生下來。滿頭大汗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孩子, 就沉沉昏睡過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