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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夫人是要我去勾引誰?” 肖折釉看著這張和她前世十分相似的臉露出這種諂笑的表情,心里一陣不舒服。她不由皺起眉,不悅地說:“不用你勾引任何人!” 趙素心最是會察言觀色,見肖折釉眉宇之間染了一層薄怒,她立刻收起臉上的表情,小聲詢問:“那、那是讓我做什么……我不會別的……” “讓你假扮以朔公主?!?/br> 第135章 師延煜說過幾天會送漆漆離開, 可漆漆沒想到自那一日他離開以后過了十來日, 他也沒再回來。漆漆待在屋子里, 幾次想去問守在外面的侍衛(wèi), 最后也都作罷。 問什么問, 有什么好問的,誰管他! 夜里, 漆漆睡得迷迷糊糊,蓋在身上的被子的掀開,她翻了個身,嘟囔一句:“吵人睡覺,真煩人?!?/br> 師延煜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說:“明日送你走?!?/br> 漆漆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在一片黑暗里睜開眼睛,仍舊一動不動躺在那里, 好一會兒,她才隨意地“啊”了一聲, 說:“知道了?!?/br> “陸府人去樓空,你jiejie已不在那里, 其他人也都不在?!?/br> 漆漆想了想, 說:“哦,應(yīng)該是去找我姐夫了?!?/br> “嗯, 所以明天我會派人把你送去沈不覆那里?!?/br> 派人。 漆漆沒吭聲。 師延煜默了默, 道:“若是陸府我可以送你去,沈不覆所在之地離這里太遠(yuǎn),我走不開。” “切, 誰稀罕你送啊?!逼崞崂死蛔?,閉上眼睛睡覺。 可是她沒睡著,而師延煜合著眼也一樣沒有睡。 兩個人在黑夜里沉默了很久,師延煜開口:“下半夜了,不睡覺想什么?” 漆漆放在枕旁的手攥了一下枕頭角兒,說:“想睡你。” 師延煜低低笑出聲來,他伸手?jǐn)堖^漆漆的腰,用力一拉,就將她拉到身上。漆漆跨坐在他身上,毫不猶豫俯下身,與他親吻。 她的吻向來熱烈,帶著侵略性,師延煜早已習(xí)慣,一邊回應(yīng),一邊去脫她的衣服。 兩個人滾到床里側(cè),師延煜一手支撐,剛要把她壓在身下,另一只摟在她后腰的手摸到她背上的疤。師延煜迷亂的眼中霎時恢復(fù)了一絲明朗,他看了漆漆一眼,重新仰躺,將她拎到身上。 這一個多月,每一次都是漆漆把師延煜壓在身下,倒不是每一次都是漆漆主動,而是漆漆背上有傷,師延煜便沒有壓過她。即使這些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第二日一早,侍女悄聲走進來,將一套嶄新的衣裙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悄聲退下去。 “給我的?”漆漆穿著師延煜的大袍子,隨意翻了翻桌子上的衣服。 “總不能讓你穿著我的衣服走?!?/br> “謝了哈?!逼崞嵋膊槐苤M,當(dāng)著師延煜的面開始換衣服。 師延煜坐在藤椅里,將腳搭在身前的小幾上,他沒接話,靜靜看著漆漆換衣服。 后來侍衛(wèi)敲門,在外面稟告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漆漆開心地開了門,回頭對師延煜笑著說:“不用送了!” “肖折漆?!?/br> 漆漆一腳邁出門檻,回過頭來看他,神采飛揚地問:“怎么?” 師延煜看著她,緩緩道:“以后別總是那么嘴硬,會吃虧的?!?/br> “要你管!”漆漆皺著眉轉(zhuǎn)身,跟著侍衛(wèi)往外走。 她腳步輕快,帶著幾分歡喜自在,然而隨著越走越遠(yuǎn),她翹起的嘴角慢慢耷拉下來。原本隨意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交疊相握放在身前,她低下頭,看了一眼左手手腕上的那個銀鐲子。眼底嘴角的最后一抹笑也淡去了。 很想回頭看一眼,就再看他一眼就好。 漆漆的腳步不由放慢了,帶路的侍衛(wèi)人高馬大本來就走得快,覺察她落后了很多,不由停下來等她。漆漆一愣,急忙重新擺起笑臉,大步朝前走。 她在心里輕輕哼了一聲:哼,丑了吧唧的有什么好看的,看了一個多月了,看膩了! 不回頭看! 隨著漆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里,窩在藤椅的師延煜臉色徹底黑下來:媽的,她居然真不回頭! 此處距離沈不覆所在之地的確有些遠(yuǎn),大概要走一個半月才能到。師延煜派了八百個精兵護送漆漆過去。漆漆坐在馬車?yán)?,將頭搭在車壁,腦子里空空的,她什么都沒去想,任由自己持續(xù)一種發(fā)呆的狀態(tài)。直到馬車突然停下來,她身子跟著一顛,額頭撞上了車壁。她疼得“唔”了一聲,蹙眉揉著額頭。 “干嘛呀?”漆漆惱怒地將車門一腳踹開,有些意外地看見師延煜臭著一張臉站在馬車前。 漆漆愣了愣,急忙抓著馬車門,瞪著師延煜:“師延煜,你好歹也是個王爺,可不能出爾反爾!” 師延煜沒接話,黑著臉緩步朝馬車走來。圍在馬車周圍的侍衛(wèi)急忙向后退去,給他讓路。 “退開十丈,沒有命令不得靠近!”師延煜冷聲下令。 “是!”護送的八百精兵愣了一下,然后接受這個古怪的命令,動作迅速地立刻撤離。 看著跳上馬車的師延煜,漆漆睜大了眼睛瞪著他,質(zhì)問:“你要干嘛?” 師延煜鉆進車廂,反手將車門摔上。 坐在長凳上的漆漆盯著他的眼睛,不由向后退去。師延煜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從長凳上拉起來,推到車廂里鋪著絨毯的地面,將她壓在身下。 “師延煜你發(fā)什么瘋!” “呵,被你壓了那么多次,在你走之前,本王若不壓回來太吃虧。” 漆漆古怪地看著他,小聲嘟囔一句。 師延煜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問:“大點聲說話!” “我說你像小孩!” 師延煜沒接話,只是重重“哼”了一聲,解開漆漆的衣裙,將她的腿掰開,強硬地占有。 漆漆吃痛,一邊罵他,一邊胡亂推著他。她的手不小心將長凳上一個小銅鏡打翻在地,那個銅鏡是她之前用過忘了收起來隨意放在那兒的。 漆漆的叫聲忽然停下來。 師延煜詫異地看她一眼,見她偏著頭,手使勁兒撥著額前偏到一旁的劉海兒。師延煜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見她正望著倒在角落的小銅鏡。 師延煜動作一停,手探過她后頸,將她的頭抬起來,胡亂撥開她的劉海,在她額間的疤痕慢慢啃咬。 漆漆的身子顫了一下,抵在師延煜胸口的手慢慢攥緊他的衣襟。 師延煜停下來,看著她,訓(xùn)斥:“不許分心!” 漆漆咬了下嘴唇?jīng)]頂嘴,她移開視線,慢慢將臉埋在他胸口。 有那么一瞬間,師延煜又想問她那個問題,可是他又想起自己曾對她說過上一次已是最后一次問她。不行,他不能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