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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覆接過來,隨手在他的攤位上放了一錠銀子。 小販臉上堆滿的笑僵在那里,他看著攤位上的一錠銀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趕上百回集市也賺不來一錠銀子啊!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沈不覆和肖折釉已經(jīng)走遠了。他望著沈不覆和肖折釉的背影誠心鞠了一躬,念念叨叨:“好人一生平安!” 他匆匆收拾了攤位,他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不賣了! 集市上人很多,一些人氣高的攤位前甚至有些擁擠。每當經(jīng)過人流多的地方,沈不覆都護在肖折釉身邊,長臂一伸,將那些人隔開。 不過沈不覆也是多此一舉,他那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的高大身軀,加上威壓的氣勢,讓迎面走過的人即使多看了肖折釉一眼,也會繞個彎避開。誰知道是哪家的二世祖,揍人可咋整! 肖折釉在一個賣小孩子玩具的攤位前停下來,認真地給不棄挑幾件小玩意。她挑了好一會兒,挑了一個風(fēng)車,一個布老虎,一個小木馬,一個九環(huán)鎖,幾個面具,兩個手鞠,還有一個風(fēng)箏。她讓攤主將這些東西包好,然后回過頭去找沈不覆付賬。 沈不覆卻不在她身后。 肖折釉愣了一下,她挑東西的時候太專注了,竟是沒注意到沈不覆什么時候離開的。她目光輕掃,一下子就看見了人群中的沈不覆。站在人群中的沈不覆真的太顯眼了…… 沈不覆在一個離肖折釉不遠的攤位前,背對著她。肖折釉看向那個攤位。 糖果? 沈不覆很快回來,手里抱著六七袋糖果,還有一支糖葫蘆。 肖折釉搖搖頭,說:“不棄太小了,還不能吃這么多糖的?!?/br> “都是給你買的?!鄙虿桓矊⑹掷锏奶呛J遞給她。 肖折釉愣了一下,才去接他遞過來的糖葫蘆。 賣玩具的攤主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婦人,她笑呵呵地說:“這位爺對夫人可真好!祝您二位百年好合舉案齊眉??!” 肖折釉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她輕輕咬了一口糖葫蘆。 還行,挺甜的。 當然了,沈不覆接過那些包好的玩具時,也在攤位上放了一錠銀子。 歸刀快要瘋了。 顯然沈不覆是拿不了那么多東西的,起碼他要始終留出一只手來護著肖折釉。所以,沈不覆就把肖折釉買了一路的東西都令歸刀提著??伤植粶蕷w刀跟得太近,歸刀只能一次次在肖折釉買了東西以后擠過人群過去接了東西,然后再讓自己存在感降低。幾次過去,他手里的東西越來越多。 多到他兩只手拿不了,只好找了根繩子把東西一樣樣捆起來背在背上、掛在脖子上,手里還提著幾件東西。 還都是些女人和嬰兒用的玩意兒…… 這……簡直敗壞他身為江湖第一刺客的形象! 第117章 肖折釉在一個賣首飾的攤位停下來, 說是首飾其實不過是些珠花和簪子。不僅材料不好, 連做工也是粗糙的。擺了一排的簪子里, 銀質(zhì)的不過兩三支, 剩下的大多數(shù)都是木簪子。 肖折釉上輩子身為公主,什么樣的珠寶首飾沒見過?即使是這輩子,她住在霍府的時候,沈不覆也把庫房的鑰匙給了她,讓她隨便拿東西。 許正是因為見多了各種各樣名貴的珠寶, 此時瞧著這些珠花倒也新鮮。 攤主是個年輕的婦人,還大著個肚子。 肖折釉走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攤主懷了五六個月的身孕。她的目光落在攤主的肚子上好一會兒, 無聲輕嘆了一聲。貧苦人家一切都是為了生活, 即使身懷六甲也要來擺攤。 “娘親!爹爹給你的!”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跑過來,將手里捧著的一袋蜜餞遞給賣首飾的女攤主。 女攤主扶著后腰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接過來, 又拿了兩塊蜜餞塞給小姑娘。 小姑娘搖搖頭, 一本正經(jīng)地說:“暖暖不吃,吃了甜的會牙疼。娘親吃!娘親吃了就不會吐了!” “暖暖乖?!迸當傊鲝澲Я艘幌屡畠?。即使是飽經(jīng)滄桑后的粗糙臉頰上,此時也溢滿了溫柔。她站直身子, 望向遠處,笑得特別幸福。 肖折釉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 看見不遠處的一個鐵匠。年輕的鐵匠沖著自己的媳婦兒咧著嘴笑。鐵匠的攤位前來了幾個客人,他立刻收回目光,滿臉堆笑忙碌起來。 瞧著這一幕, 肖折釉的眉眼之間也染上了幾分笑意。 ——這世間的溫暖本來就是可以感染的。 沈不覆只是順著肖折釉的視線一瞥,就把目光重新落在肖折釉的身上,一直望著她的神情。見她此時表情,他轉(zhuǎn)過頭對女攤主說:“這些東西我們都要了?!?/br> “什么?”女攤主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她顯然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沈不覆沒有重復(fù),而是將一錠金子放在了攤位上。 灰色的攤位上擺著各種顏色的珠花,那些珠花使得她的攤位遠遠看過去就比周圍的攤位更加顯然。然而此時此刻,在這一錠金子的襯托下,那些五顏六色的珠花則瞬間變得黯然失色了。 肖折釉轉(zhuǎn)過頭去在人海望了一眼,果然見到一臉生不如死的歸刀。肖折釉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她轉(zhuǎn)過頭來,對女攤主說:“不用包了,金子給你,我們要一個就好。” “那哪行?不行的!不行的!不對……我不能收一錠金子啊!咱得誠心誠意做買賣,就算是把這攤子一并賣了也不值一錠金子??!”女攤主望著攤位上的一錠金子,心里有火熱的渴望。然而這種火熱的渴望很快又變成一種擔驚受怕。 遠處的鐵匠好像看出來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他急忙趕回來,走到自己媳婦兒身邊,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身子擋住自己的媳婦兒,問:“春子,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被喚作春子的女攤主就把事兒細細給他講了。 他二人說話的時候,肖折釉低著頭正在攤位上相看,最后她挑中了一串珠子,那珠子瞧著像佛珠,卻并不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料做的,湊近去聞,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我們就要這個了。”肖折釉說。 “不行不行!我們不能收你們一錠金子啊!”鐵匠拿起攤位上的金子想要塞給肖折釉。 肖折釉還沒來得及向后退去一步,沈不覆的長臂已經(jīng)擋在了她身前,隔開靠近的年輕鐵匠。年輕鐵匠愣了一下,他抬頭去看沈不覆的神情,后背忽然一寒。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肖折釉和沈不覆已經(jīng)離開了。 望著肖折釉和沈不覆離開的背影,夫妻兩個面面相覷。 “這錠金子可怎么辦……”女人沒了主意,望著自己的丈夫。 “想來是有錢人家的老爺和夫人?!蹦贻p鐵匠警惕地打量著附近的幾個小攤,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