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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之?!?/br> “哈!好一個敬而感之!”定元帝大笑,“霍玄!你倒是說說看,你是如何敬而感之的!拉攏亂臣賊子,救下袁金龍!將西邊草莽之兵納入麾下!” “霍玄!你想造反!你對得起朕這十多年的信任嗎!”定元帝大怒。 跪了一地的霍家人個個驚懼,造反這種謀逆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跪在人群中的肖折釉抬起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霍玄背影,不由皺起了眉。事情怎么會這么容易泄露出去?不,應(yīng)該說霍玄真的會因為這件事情壞了這么多年的謀劃? 肖折釉望著霍玄的背影,又是擔(dān)心,又是疑惑。 “臣不懂陛下的意思。袁金龍或許有可能逃竄,但并非臣包庇。至于將西邊草莽之兵納入麾下更是無稽之談,還請陛下明察。” 即使是這般時候,面對這樣的指責(zé),霍玄的臉上也沒有什么太過激動的表情變化。 “你居然還是不肯承認!”定元帝抬手,“來人!將人押上來!” 四五個被五花大綁的人由官兵壓下來,跪在一旁。肖折釉抬頭掃了一眼,認出當(dāng)中之一的正是當(dāng)年在沾橋山擼了她的袁蘭五。 肖折釉心中微微一沉。 霍玄沉靜的目光掃過跪地的五個人,眼中這才閃過了一抹異色。定元帝及時抓住了霍玄眼中的這一抹異色,他深吸一口氣,高聲質(zhì)問:“霍玄,朕問你。昨夜你在哪里?” “臣自然在家中。”霍玄收回落在袁蘭五幾個人身上的目光。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不認!他們已經(jīng)招供了!之前你去往南方監(jiān)管行宮修建之事時便于袁蘭五私自相見!昨夜你與這些亂臣賊子暗中謀劃月末刺殺朕一事!”定元帝氣得胸口起伏。 倘若是別人,大抵便是一道斬立決的圣旨??墒堑弥⒅\反之人竟然是霍玄,定元帝勃然大怒,根本壓不住滿腔的怒火,這才怒氣沖沖地親自趕了過來。 定元帝在霍玄面前蹲下來,揪住霍玄的衣襟,怒道:“霍玄!你連名字都是朕給你起的!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朕就救過你的性命!你幼時朕把你當(dāng)成親人一樣照顧!當(dāng)年更是唯信你!將兵權(quán)交給你!這些年,你我共同打下這片江山!你看看,看看這萬里河山。都是你一刀一槍打下來的,你現(xiàn)在居然要造反!你可否還記得當(dāng)年朕將盛國絕大部分兵權(quán)交到你手里的時候說了什么!” 霍玄近距離地望著定元帝的眼睛,緩慢開口:“臣自然記得,陛下當(dāng)時說臣雖與您無父子之緣,可您把臣當(dāng)成親生的兒子,并且臣是您的左膀右臂,永不可缺?!?/br> “你還記得!”定元帝站起來,在霍玄的肩膀踢了一腳。 霍玄身形晃了一下,重新跪好,恭敬道:“有人栽贓陷害,想要挑撥臣與陛下的關(guān)系。還請陛下明鑒?!?/br> “來人!”定元帝抬手,立刻有人將鳴鴻刀遞到他手里。 定元帝將鳴鴻刀扔到霍玄身前:“冤枉你?那這是什么!為何在袁蘭五的手里!人證物證俱在!” 定元帝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怒道:“不覆,你這是在往朕的心頭插刀子!” 霍玄依舊不認:“世人皆知臣已多年未曾用過鳴鴻刀,人也可以被買通?!?/br> “這些亡命徒可以被收買,但是應(yīng)該沒人能收買本世子吧?”師延煜一手負于身后,緩步從霍府正門走進來。 他的臉上掛著溫潤如玉的儒雅笑意,他對著定元帝恭敬行禮,道:“皇舅舅,延煜昨天傍晚在饒河陂看見一道人影與霍將軍頗為相似。” “延煜,你可能確定?”定元帝深吸了一口氣。 “唔……延煜并未見到正臉,可是那人的背影的確十分酷似霍將軍。畢竟……整個明定城中也找不到幾個如霍將軍這般身材高大又頗有氣質(zhì)之人。”師延煜悠悠道。 “世子認錯人了?!被粜暽脸粒牪怀鱿才?。 定元帝緩緩閉上眼睛,長長嘆了口氣。他想了很多過去的事情,不能否認從一開始他對霍玄的感情不是假的,這些年對霍玄的賞識和縱容也不是假的。雖然他也明白權(quán)利最是亂人眼的道理,他不是沒有擔(dān)心過霍玄手中權(quán)利過大的問題。這是這些年過去了,就在他越來越以為霍玄是對他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的時候得知此等事情…… 定元帝心中悲戚。好像唯一一次放開膽子信任臣子,卻得來這樣的結(jié)果! “來人!將霍玄押進死牢!明日午時問斬!”在定元帝發(fā)令時,心中一陣悲痛。 侍衛(wèi)立刻沖過來,一左一右抓住霍玄的肩膀。 “不!不是這樣的!我的孫兒不會這樣!”老太太臉色煞白,跌坐在一旁。 “母親!”沈禾儀擔(dān)憂地喊了老太太一聲,她又忽然站起來,對定元帝說:“陛下,我兒冤枉!我兒這些年為了盛國出生入死,他身上的軍功沒有哪一次不是用性命換回來的!請陛下相信不覆,徹查此事!” 定元帝抬手,阻止沈禾儀的話,道:“不要再說了!朕真是念在他這些年的軍功,才免了你霍家老老小小的株連之罪!再有求情者,一律關(guān)進天牢同時問斬!” “殺了我這老太太吧!我要陪著不覆!”老太太站起來,往霍玄那里沖。 霍玄的臉色這才變了變,他對沈禾儀使了個眼色,說:“還要煩請母親照看好祖母。” 沈禾儀深深看了一眼霍玄,才去拉老太太。 霍玄轉(zhuǎn)過身,任由兩個官兵押著他往外走。 “父皇!”盛雁溪氣喘吁吁地跑來,張開雙臂擋在押著霍玄的兩個侍衛(wèi)身前,她跑得太急,頭發(fā)都跑亂了,鬢邊的珠釵也在跑來時跑掉了兩支。 “雁溪!此時不是你胡鬧的時候!給朕回宮去!”定元帝怒火中燒。盛雁溪對霍玄的癡情,何嘗不是皇室中的一個笑柄?他心疼這個女兒,不忍苛責(zé),可是對于她的行為真是又氣又惱! 盛雁溪跪在定元帝的腳邊,哭著說:“父皇,您不能殺他!您要是殺了他,女兒也不獨活了!” “你……”定元帝心中那句“你還要不要臉”終究是因為顧慮女兒顏面沒有喊出來。 盛雁溪哪里顧得上定元帝的盛怒,她死死抱著定元帝的腿,哭訴:“將軍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人冤枉他的!父皇!您不能聽信讒言?。 ?/br> “讒言?”定元帝甩開盛雁溪抱著他的手,“人證、物證都在這里!你要父皇如何信他!” 盛雁溪的眼中閃現(xiàn)一抹慌亂,她慌忙中拍著自己的胸口,口不擇言:“女兒也是人證!女兒可以證明霍玄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和那些亂臣賊子議事!” “你還嫌丟臉不夠是不是!”定元帝終于忍不住,把這個糊涂了半輩子的女兒拎起來,“你睜開眼睛看看!那個男人心里根本就完全沒有你!你再怎么為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