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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老太太就咳嗦起來。 張mama親自站在前一條長街的入口等著霍玄,霍玄的馬車一經(jīng)過,就急忙稟告霍玄老太太一直等著他。霍玄聞言吩咐歸弦將肖折釉送回去,他自己下了馬車騎了馬先一步飛奔回去。 肖折釉也是歸心似箭。等到馬車在霍府停下時,她匆匆往勿卻居趕去。 紅芍兒站在院門處候著肖折釉,見肖折釉回來,她急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去:“表姑娘回來了!” 肖折釉點(diǎn)點(diǎn)頭,往紅芍兒身后望了一眼,卻沒看見漆漆和陶陶的身影。漆漆不來接她太正常了,只是陶陶也沒過來倒是令她稍稍驚訝。 紅芍兒急忙解釋:“表少爺現(xiàn)在不住在府里,住在私塾呢。再過兩日才是歸家日。這回表姑娘和將軍的歸期也沒定下具體哪一日,表少爺才沒請假回來?!?/br> 肖折釉恍然。怪她一時心急了,忘了陶陶正是讀書的緊要時候。 “至于折漆表姑娘……”紅芍兒訕訕笑了一下,“表姑娘您回去別訓(xùn)她,她也是不小心才摔了的?!?/br> “摔哪兒了?”肖折釉一邊往回走一邊問。 “和府里的幾位少爺一起學(xué)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了腿。前幾個月的事兒了,如今也快好了?!奔t芍兒細(xì)細(xì)稟告。 肖折釉點(diǎn)點(diǎn)頭,加快了步子。 肖折釉讓綠果兒和絳葡兒先回去放行李,先去看漆漆。 漆漆拄著拐,在門口晃晃悠悠。她猛一抬頭看見肖折釉往這邊走,臉上立刻浮現(xiàn)欣喜,可是下一刻她匆匆把臉上的笑收起來,怪聲怪氣地說:“呦,還舍得回來呦!” 肖折釉“嗯”了一聲,笑著說:“再晚點(diǎn)回來可就看不見你拄著拐的樣子嘍。” 漆漆瞪大了眼睛,“哼”了一聲,憤憤道:“肖折釉你學(xué)壞了!” “大概近墨者黑罷,畢竟做了你這么多年的jiejie?!毙ふ塾砸贿呎f,一邊就勢扶著漆漆進(jìn)屋。 進(jìn)了屋剛坐下,漆漆就捂著自己的耳朵,說:“別跟我講什么不應(yīng)該學(xué)騎馬的屁道理,我不愛聽!” “那你學(xué)會了嗎?” 漆漆表情有點(diǎn)不自然地說:“早晚能學(xué)會!” 肖折釉笑著搖搖頭,說:“等你腿上的傷好了,姐教你。” 漆漆睜大了眼睛看著肖折釉,大聲問:“就不能有一件事是我會的而你不會的?” “有啊?!毙ふ塾哉J(rèn)真點(diǎn)頭,“我不會打架,也沒你嘴皮子厲害。” 漆漆翻了個白眼。 “嫂子給你做了些衣服,一會兒綠果兒收拾完東西就給你送來。”肖折釉說。 漆漆又“切”了一聲,嘟囔:“你一定把挑好剩下不要的給我!” “是的?!毙ふ塾渣c(diǎn)頭。 “你煩人!”漆漆急了。這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可真不怎么地。她懨懨趴在桌子上,似隨意地問:“嫂子過得咋樣?我讓你帶回去的金銀珠寶你沒自己貪了吧?” “貪了?!毙ふ塾杂贮c(diǎn)頭。 “你要死氣我??!”漆漆生氣地直接把拐杖給摔了。 肖折釉這才笑出來,細(xì)細(xì)跟漆漆講了些嫂子和兩個孩子的事情。漆漆假裝不在意地聽著,聽完了以后,她忽然說:“對了,那只老狗丟了?!?/br> “什么?”肖折釉愣了一下。 “啃啃啊,丟了!兩個月前就不怎么吃東西了,三天前忽然不見了。煙升讓府里的家丁找了好久都沒找到?!?/br> 肖折釉怔怔的,好像這個世上唯一一個知道她是誰的“人”不見了,她和前世的自己仿佛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 剛從老太太屋里回來的霍玄也從煙升口中得知啃啃不見了的消息。 霍玄立在原地許久未動。 “將軍?”煙升紅著眼睛,“是奴婢沒有把啃啃看好,就差三天……” “無事?!被粜D(zhuǎn)身去了馬廄,牽了一匹馬,飛奔趕去盛令瀾的墳前。 啃啃歪著小腦袋,安安靜靜地趴在盛令瀾墳前,兩只烏鴉落在它的身上。 第51章 霍玄將啃啃葬在了盛令瀾的墳旁。 霍玄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坐在墳前。他什么也沒說, 就那樣靜坐著?;粜看蝸磉@里的時候都能沉默地坐一天,甚至更久。 有的時候好像有千言萬語要說, 可是當(dāng)真要開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切語言都是蒼白的。 他這次回來的時候霍家老太太的身子已經(jīng)大不好了, 時常一天一夜地睡著,吃的東西也少了?;粜氲嚼咸矒沃驹谟氨谇暗臉幼? 心里就不大舒服。 老太太瘦骨嶙峋的手抓著霍玄寬大的手掌,問:“不覆,我這老太婆還能看見你娶妻生子嗎?” 霍玄竟有些羨慕紀(jì)秀君,還有一雙兒女繞膝。可是他和阿楠的女兒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永遠(yuǎn)離開了。如今連她的啃啃也走了,去找她了。 獨(dú)留他一無所有。 霍玄閉了一下眼,再睜開的時候, 眼中已平靜下來。他抬手撫摸著盛令瀾的墓碑,將上面落下塵土一點(diǎn)一點(diǎn)擦去。 兩日后, 陶陶從學(xué)院趕回來, 他小跑著去找肖折釉。 “姐!” 正在教漆漆編手鞠的肖折釉急忙站起來迎上去,她把陶陶拉到身前仔細(xì)看了又看,笑著說:“長高了,也更好看了!” 肖家的男兒仿佛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肖文器、肖文陶,還有下一輩的肖我寄,五官輪廓都特別像。 “jiejie也高了!”陶陶跑了一路,臉上紅撲撲的, 還有點(diǎn)喘,“前、前幾天不確定姐什、什么時候回來,沒、沒能及時去迎接姐,姐……別怪罪!” 他這一急,言語間又帶了點(diǎn)小時候的結(jié)巴來。 “怎么能怪你,你讀書為重?!毙ふ塾园阉缴磉呑拢址愿澜{葡兒端來茶水,遞給陶陶。 本來安靜坐在一邊的漆漆忽然站起來,說:“姐,你起來!” “做什么?”肖折釉雖然疑惑,卻仍舊站了起來。 漆漆比量了一下自己和肖折釉的身高,立刻哭喪了臉,不高興地說:“明明你走的時候,我比你高了小半個頭的,這怎么一年不見,你就和我一樣高了……” “姐還比你大一歲呢!”陶陶笑著打圓場。 漆漆歪著頭問陶陶:“那我和姐誰好看?” 陶陶喝了口茶,頗為無奈地說:“你們兩個是親姐妹,長得那么像,如今連個頭都差不多。都好看!都好看!” 漆漆“切”了一聲,說:“和事佬?!彼匦伦聛恚椭^繼續(xù)編手里的手鞠。 “沒有!我說的是真話!”陶陶是真的這么覺得,在他眼里兩個jiejie都是天下頂好看頂好看的人! 肖折釉看了漆漆一眼,其實(shí)陶陶說的不假。肖折釉和漆漆長得很像,可是絕對不會都好看。因?yàn)槠崞岙吘箽Я巳菝?。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