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了一只傻兔子、腫么破渣受他好萌、當黑客遇上亂碼、瘋人院之戀、娛樂圈之愛吾及污、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空城、白月光又來求復合、粉上我鄰居的人你們早晚會后悔、關于飯上了我老公和他兄弟的CP這件事
,你說我就信你嗎?!壁w景伶嗔怪地瞪了趙殊一眼,為了面子強詞奪理道。趙殊一笑,夾了個蝦仁給趙景伶吃,溫聲道:“不氣了,嗯?”這廂二人你儂我儂,那范丞相之子的怒火可是要把屋頂都掀了。更可憐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經(jīng)快到頭了。第十一章秋狩的日子到了,皇家獵場里場面十分壯觀。武將們都穿上勁裝準備一展身手。然而趙景伶卻興致缺缺的,他的力氣甚至連一張弓都拉不開,來這兒也純粹是走個過場罷了。他騎了匹馬,進了林子隨意逛了逛。趙殊跟在他身旁,偶爾射幾只野兔子,也不去追別的獵物,陪著趙景伶看風景似的逛著。趙景伶不想往人多的地方去,逐漸走到了幽靜之處。趙殊隱約覺得此處有一些不尋常,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不對勁。事實證明,趙殊的感覺并不是沒有緣由的……三支利箭直直地朝著趙景伶的后背呼嘯而來,那一瞬間,趙殊腦袋里什么都沒剩下。身體的本能令他飛身而起用自己的后背擋住了那三支羽箭,利刃入rou,趙殊幾乎要咬碎了一口牙。但他還是在瞬息之間從箭袋里抽出了箭,回身挽弓,也就在眨眼間,不遠處的那名刺客便被一箭穿喉。一切都來得太快,趙景伶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愣了愣地回過頭,看到地上的那具尸體,臉色蒼白。“沒事了景伶……沒事了……”趙殊環(huán)抱住趙景伶啞聲道,聲音越來越小。他逐漸失去了力氣,頭腦昏沉,摔下了馬去。“皇叔——來人,護駕!”趙景伶驚呼道。他慌亂地翻身下馬,緊緊地握住了趙殊的手。他這皇叔……方才為他擋了三支箭。一滴清淚從趙景伶的眼眶里滑了下來。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趙景伶覺得也許他這皇叔,對他有三分真心……倘若對方真繼位了,自己的下場說不定也不會那么凄涼,沒準還能隱姓埋名在深宮中做個男寵。萬幸太醫(yī)說那三支箭并沒傷及趙殊的要害。但雖說如此,傷勢也不能說不輕,需得好生修養(yǎng)才行。入夜時趙景伶來到安旸殿,屏退了旁人坐在趙殊的床前。趙殊還沒醒,趙景伶坐了會兒,脫了鞋子上了趙殊的床。他將床簾放下,鉆進了被窩里。半個時辰后,趙殊才幽幽轉醒。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趙景伶睡在他身旁。說是睡,其實趙景伶只是閉著眼躺著。聽到身旁有動靜,他就掙了眼。趙殊張了張泛白的嘴唇,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他心里是踏實的,只要看著趙景伶,就踏實了。他伸出有些僵硬的手,撫了撫趙景伶的側臉。趙景伶望著趙殊,一聲“皇叔”叫得百轉千回,似有萬般情緒在此中。他小心翼翼地鉆進趙殊懷里,手環(huán)上了趙殊的腰。“皇叔你嚇死我了……”趙景伶的聲音有些委屈,令人憐惜。趙殊側躺著,輕輕撫著趙景伶的后背,似乎在安撫懷里驚魂未定的人?!安慌铝恕!壁w殊吻了吻趙景伶的額頭,啞聲道。不知道的,還以為趙景伶才是中了三箭的人。“啟稟皇上,奴才該為王爺換藥了?!钡钔鈧鱽硖K公公尖細的聲音。趙景伶從趙殊懷里鉆出來,下了床開了門說道:“把東西給朕,朕親自來。”“喳。”蘇公公畢恭畢敬地將裝著藥品與白布的托盤遞給趙景伶。趙景伶拿著托盤走到床邊,輕聲道:“皇叔,景伶給你換藥?!?/br>趙殊笑了笑,算是默許了。等到真正掀開趙殊背上的紗布時,趙景伶才知道對方的傷到底有多深。左肩處三個血洞猙獰而可怖,傷口血rou模糊,幾乎可以見骨。趙景伶拿著藥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啞著唇,努力使自己撒藥的動作平穩(wěn)些。他深吸一口氣,拿起白布條一圈一圈細致地將傷口纏好,最后扎了一個小小的結。趙景伶從后方抱住趙殊精瘦的腰,將臉貼在對方赤裸的背上,紅著眼睛輕聲道:“疼嗎?!?/br>趙殊覆住趙景伶纖細的手,啞聲道:“戰(zhàn)場上比這更重的傷我都受過許多回,這些不算什么的。”“今后不要再受傷了,皇叔答應景伶。”趙景伶顫聲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話說出來,到底是真是假?;蛟S九分真情加上一分做戲,才最是動人。“我會小心的?!壁w殊低聲道。刺客的身份查得很快,那人是文庶王趙景其的死士。趙景其,也就是曾經(jīng)的五皇子,當年是四皇子的黨羽之一。二皇子、四皇子被判了死罪,殺雞儆猴的作用也起到了。其余的幾個皇子也成不了氣候,被封了王爺,束縛在狹小的封地中。趙景其對上位了的趙景伶恨之入骨,早在一年前就安插了死士在禁衛(wèi)軍中,只等一個時機將趙景伶除之后快。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的趙景其,也該去見他的四皇兄了。半月后,趙殊的傷便半好了。他到底還年輕,身子骨強健得很。然而他發(fā)現(xiàn)這幾日趙景伶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有些陰郁的樣子。夜里入睡前,趙殊將趙景伶攬到懷里,有些關切道:“最近怎么了?不太開心的樣子。”趙景伶搖了搖頭,沒說話。趙殊也沒有強求,低聲道:“若是不方便與我說,我也不問了。只是你不要憋在心里悶壞了,自己調(diào)整過來才是。”趙殊說完便躺下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趙殊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卻聽得趙景伶輕輕開了口。“明天,便是母親的忌日?!壁w景伶輕聲道。這是趙殊第一次聽趙景伶提起母親的事,他輕輕地握住趙景伶的手,并沒有說話,卻是無聲勝有聲。“母親在我四歲那年便去世了。那時我還不知道她怎么了,只以為她是睡著了。還是后來聽來收尸的太監(jiān)說,才知道母親‘死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死’這件事,大概就是,再也回不來了的意思。她留下的東西不多,那年春天她給了我戴了一個長命鎖。我記得并不是金子做的,是銅的吧。母親沒什么地位,那是她能給我的最好的東西了。我一直戴著它,直到七歲那年四皇子作弄我,將我的長命鎖扔到了宮墻外。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又少了一件。今年我十七歲了,母親也走了十三年了。我甚至已經(jīng)記不清她長什么樣了……”趙景伶說到后來,聲音額喑啞。“今后有我?!壁w殊吻著趙景伶的眉心,低聲道。趙景伶往趙殊懷里靠了靠,輕聲道:“如今我再也不會受皇兄們的欺凌了,可是母親她卻連墳都不知在何處,或許是被人裹著扔到了亂葬崗……每年祭拜她,我都只能在宮里無人的角落燒些紙?!?/br>趙殊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些什么,最后低聲道:“你應當將她追封為太妃,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