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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要怎么才能把這家伙趕走。開玩笑,他都還沒登堂入室呢,這家伙竟然就住進了小越的莊園,絕對不能忍!三人邊走邊逛,這一路上譚飛白總是在不著痕跡的給凱亞斯上眼藥,然并卵,作為一個黑幫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譚飛白的那點小手段根本不夠看,他的所作所為不但沒能讓凱亞斯出丑,反倒是讓顧越十分窘迫,對他連連道歉,最后甚至用那種看熊孩子的目光威脅譚飛白老實點。譚飛白:……眼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沒能發(fā)揮任何作用,譚飛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明明在國內(nèi)的時候顧越在這方面挺敏銳的,怎么出國之后變得這么遲鈍了?對方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你怎么還是看不出來???他也曾經(jīng)暗示過顧越,然而對方的回答實在讓他無語:歪果仁都很熱情,凱亞斯醫(yī)生又是個很愛幫助別人的人,你不要誤會。譚飛白:……神特么熱情!這么一個冷到骨子里的家伙,哪里熱情了?也就只有你會信!譚飛白簡直要給顧越跪了,有句話不是說了嗎,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在他看來,顧越就是那個裝睡的人,他不信顧越一點都沒感覺到異常,奈何對方堅持這只是歪果仁的熱情,他也真的是無Fuck說!化悲憤為食量的譚飛白毅然點了五個熱狗,各種香腸各種醬,全套組合吃了個過癮。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撐到了,不但撐到了,他還沒錢結(jié)賬,不得不讓顧越付錢。第45章奇怪的劫匪出來的太匆忙,壓根沒換米元,好在銀行卡什么的倒是常備,只是需要去銀行跑一趟兌換一下。西山鎮(zhèn)的銀行有好幾家,有華元兌換服務(wù)的只有一家,凱亞斯自告奮勇為他們帶路,到了銀行之后,很順利的完成了兌換。拿著剛剛辦理好的銀行卡,譚飛白笑瞇瞇的邀請顧越共進午餐,別管他心里怎么想,至少面子上他還要客套一下,于是也對凱亞斯發(fā)出了邀請。然后凱亞斯就淡定的接受了。譚飛白:……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顧越見狀不由發(fā)笑,兩人之間的明爭暗斗他都看在了眼里,然而他們倆一個是鐵哥們,一個是心上人,偏向哪個都不好,只能裝作看不見。他笑著朝銀行的大門走去,正巧看到一個拎著皮包的年輕人推開大門走了進來。他隨意的撇了一眼,那年輕人剃著貼頭皮的短發(fā),身穿一身米色西裝,條紋領(lǐng)帶。他長相俊美,神情淡漠,似乎是來辦理業(yè)務(wù)的白領(lǐng)精英,然而顧越卻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違和感。“等下!”“等等!”凱亞斯和譚飛白同時出聲,顧越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聽到了砰砰砰連續(xù)三聲槍響。凱亞斯一把將顧越壓在身下保護起來,譚飛白慢了凱亞斯一步,只好自己趴在了地上。“把保險柜打開。”那個年輕人朝天開了三槍示警,站在銀行柜臺前,對柜員淡淡道。他神態(tài)冷靜的完全不似搶劫銀行的劫匪,就好像他剛剛只是要求銀行柜員辦理一個很簡單的業(yè)務(wù)。那位被他威脅的柜員是一名中年女人,或許是那名劫匪的態(tài)度感染了她,她也沒有顯得過于緊張,只是解釋道:“我們打不開,分行經(jīng)理不在?!?/br>顧越被牢牢的護在身下,感動之余還有點崩潰。這特么是第幾次了?他才來米國多久?遭遇多少次槍擊了?就算米國槍支泛濫了點也不至于這么夸張吧!“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币驗樽藙莸年P(guān)系,凱亞斯和顧越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互相之間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顧越看著凱亞斯那俊美的面容,心跳加速起來,他不自在的撇開臉,低聲道:“謝謝,不過下次別這樣了,很危險?!?/br>凱亞斯眼帶笑意:“這不算什么?!?/br>顧越耳根發(fā)紅,認真道:“我不希望你把自己陷于危險之中?!?/br>凱亞斯輕笑一聲,湊近他的耳朵:“放心吧,就算真的陷于危險之中,我也可以把你救出來?!?/br>感受著對方那灼熱的呼吸,顧越的心跳的更快了,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他甚至懷疑對方是否聽到了自己那激烈的心跳聲。“不用擔心,這個人不是劫匪?!蔽疵忸櫾綋模瑒P亞斯小聲解釋道。顧越呆滯臉,什么叫這個人不是劫匪?他拿著槍,威脅銀行職員給他錢,這要不是劫匪什么是劫匪?他神情古怪的看著凱亞斯,難道在凱亞斯眼中這種只有一個人的打劫不算是真正的劫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一些不靠譜的事情,凱亞斯忍住笑:“這個人并不是真的想搶劫銀行,他身上沒有那種為了錢拼盡一切的感覺?!?/br>顧越不太明白,但他知道凱亞斯的身份不一般,他的感覺……大概是沒錯的吧?幾人就這樣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而那名劫匪也的確如凱亞斯所說的那樣并不是為了錢。因為他一點都不著急,當外面?zhèn)鱽泶潭木崖暫?,更是干脆的把槍一扔,直接投降了?/br>那名搶劫的年輕人很快便被帶走了,臨走前顧越無意中看到那人臉上掛著的如愿以償?shù)奈⑿Α?/br>顧越:……不是很懂你們這些米國人在想什么!“我去……這米國也太危險了吧……”譚飛白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說道。凱亞斯看了他一眼,淡然道:“這算什么?這人只有一個人,也沒有大開殺戒,我們運氣很不錯?!?/br>譚飛白:……臥槽?被你這么一形容,突然覺得你們米國人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原來新聞聯(lián)播里說的都是真的……發(fā)生了銀行劫案,在場的所有人都的去警察局做筆錄。西山鎮(zhèn)的警力有限,顧越等了大約一個鐘頭才輪到他們。在等候的過程中,他看到那名年輕的劫犯被兩名警察壓著送進了審訊室。顧越對那人不感興趣,可譚飛白卻對他這樣的舉動十分好奇,忍不住湊了過去和一名負責記錄的警察聊了兩句。那名警察態(tài)度很和藹,然而并未透露出任何的信息,譚飛白回來之后告訴顧越,他唯一的收獲便是那名疑犯的半個名字,似乎叫什么斯科菲爾德?“好了,這是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你管那么多干嘛?!鳖櫾桨档乩锓藗€白眼,一個大男人這么八卦也是沒誰了。“你就不好奇?”譚飛白瞪大眼:“你不覺得這人從打劫開始就特別冷靜嗎?被抓了也是那副樣子,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br>“那又怎么樣?”顧越聳肩:“有故事的人多了,你要一個個的好奇嗎?再說,這人搶劫銀行是事實,不管他有什么苦衷,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