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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太強烈的震動,但卻讓他身上微微發(fā)抖。對于這位數(shù)學講師來說,殷琪就是一個異質(zhì)生物,是和所有人都不同的,兩個人就好像兩個電極,只要一接觸就會有反應,因此每一次殷琪碰觸到他的敏感部位,他都會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化學物質(zhì)在激烈地起著變化,產(chǎn)生復雜而刺激的化學反應,即使是兩個人單純地牽手,他也會感到手心發(fā)熱。有時候他真的覺得殷琪就是一味麻醉劑外加興奮劑,只要一點點的接觸,就讓自己整個人都不對了。此時張亞倫就是處于這樣一種狀態(tài),溫熱柔軟的嘴唇緊黏在一起,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里很快就暈乎乎的,仿佛塞進去一團棉花,然后就是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身體不住地發(fā)軟,要被殷琪抱在懷里才不會摔倒在地上。旁邊的林雅有些難為情地說了一聲:“,!”就將頭轉(zhuǎn)向另一邊,不再去看那兩個正在熱吻的人。這時天空中一只飛鳥掠過,清脆嘹亮地叫了一聲,林雅看著那只消失在蔚藍天空之中的飛禽,忽然覺得它真像一個精靈,那么的自由自在。晚上,篝火旁,人們友愛地分享著鍋里面煮的食物,島上有許多野菜和蘑菇,河里還有魚,雖然數(shù)量不多,但也可以釣得上來,因此有時候居然能熬魚湯。但人們十分謹慎,釣上來的魚都要放在清水里養(yǎng)上一兩天,見確實沒問題才敢下鍋。吃過飯后,人們輕松愉快地聊著天,殷琪見沒人注意,便悄悄一拉張亞倫的手,兩個人手拉著手輕輕站起來,相攜著躡手躡腳鉆進樹林里。殷琪看到坐在他們不遠處的杜正平眼神默默地飄了過來,但馬上又把頭轉(zhuǎn)開了,雙眼幽深地望著其他地方。黑黢黢的樹林仿佛秘密叢林一般,容納了許多私密隱晦的事情,此時殷琪就一把將張亞倫推倒在地上,然后狠狠撲上去壓在了老師的身上。張亞倫一時間有點被嚇住了,殷琪對待他一向都是非常溫柔體貼的,從沒展現(xiàn)過這樣強烈的攻擊性,但驚愕之余他又有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覺得這樣教師與野獸的結(jié)合也很奇異新穎,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原始奔放。殷琪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又扯掉了老師的褲子,下一秒張亞倫就感覺自己身上仿佛壓了一個燒紅的鐵塊,張亞倫只覺得臉上騰地一下熱了起來,仿佛有電吹風對著自己的臉頰在吹,讓他有一種發(fā)燒的感覺,白天涼亭上的激吻勾起來的熱情重又燃燒起來,這一下那情火可燒得更旺,仿佛是一把火上面又加了一把火。殷琪用手指蘸著唾液給他潤滑了一下,就挺起下體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張亞倫呻吟了一聲,突然發(fā)覺如今要接納殷琪的生殖器似乎比從前困難了一些,從前雖然接受青年尚未完全長成的性器官也有一些艱澀,但自己卻不會太吃力,可是如今殷琪的性器卻仿佛比從前大了一號,撐開直腸的時候讓自己覺得格外悶脹,好像連腸壁都撐薄了一樣,那感覺真像一口吞了根大香腸。張亞倫哼哼著,兩手緊緊抱住殷琪的身體,可憐地說:“阿琪,我好難受,你好大!”殷琪在他上方抿嘴一樂,道:“老師,人都是在長大的呀!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而且在這種時候每天運動量又很大,難免會長得快一些?!?/br>張亞倫手臂磨蹭著殷琪的腰身,忽然發(fā)現(xiàn)這年輕人的腰果然比從前粗了,而且摸起來肌rou更加堅韌,再一看他的身量似乎也比從前高了一些,一張原本有些青澀的臉如今更加有了棱角,五官愈發(fā)鮮明起來,如同希臘雕塑一般,雖然少了一點少年人甜蜜的氣息,但卻增添了青年男性那一種強健的魅力。張亞倫這時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之間,這個末世已經(jīng)飛快地把自己年輕的心上人磨練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想到這里,張亞倫頓時覺得自己體內(nèi)嵌入的物體又粗大灼熱了兩分,刺激得他不由得更大聲地呻吟哀叫,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殷琪和張亞倫在樹林里激烈地相愛了好久,這才穿好衣服,殷琪扶著渾身發(fā)軟的張亞倫走回營地,發(fā)覺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睡了,只有杜正平還如同雕塑一般坐在樹下。殷琪讓張亞倫先躺下,自己走到杜正平身邊,輕輕地說:“正平,你還不休息嗎?明天還有活兒要干?!?/br>杜正平似乎有些遲鈍,過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過頭來,說:“嗯,我就睡了。”激烈的情愛自后,人睡得特別沉,殷琪只覺得這一夜連夢也不做一個,酣暢地一覺睡到大天亮,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東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白光。人們紛紛起來收集露水,拾柴做飯,不久,所有人都活動了起來,只有杜正平仍然躺在那里沉睡著。起初大家都以為他是太累了,所以沒有去叫他,但直到吃早飯的時候,他仍然躺在那里沒有動靜,這時才有人發(fā)現(xiàn)不對。劉英杰來到他身邊,推著他的肩膀,說:“正平,快醒醒,吃飯了!正平,正平!不對,正平出事了,他身上都硬了,沒有呼吸了!”人們立刻像炸了鍋一樣,都涌了過來,幾只手都伸過來探杜正平的鼻息,也有人翻開他的眼皮來看。殷琪一摸杜正平的頸動脈,立刻叫道:“潘爺爺,快過來看,正平到底出了什么事?”第69章舊時代的精品潘智斌神情凝重地為杜正平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后,終于直起身子深深呼出一口氣。謝金龍焦慮地問:“潘叔叔,正平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這樣?是心臟病突發(fā)嗎?”潘智斌抹了一把臉,說:“不像是心臟病,從他的外部特征來看,大概有兩種可能,一是安眠藥過量致死,但我們一直沒搜集過這種藥品,除非是他自己悄悄準備的;第二種就是心因性死亡,純粹是心理因素的,就是那種覺得外面的世界已經(jīng)與自己無關(guān)了,什么也不在意,什么也不關(guān)心,因此身體機能不知不覺間就突然全部停止,無聲無息地便死去了。我們找一找,如果找不到藥瓶藥袋,就可能是心因性猝死?!?/br>人們把杜正平的隨身物品翻了個遍,只是一些簡單的戰(zhàn)斗和日常用品,沒有發(fā)現(xiàn)特殊的藥物包裝。潘智斌只能推斷說:“看起來他不是自殺,很可能是心因死亡,真沒想到發(fā)生這樣的事情?!?/br>鄭麗娜搖著頭說:“真是太難以接受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營地,不用再逃亡,不會再不停地遇到行尸,隨時有生命危險,為什么他會在這種時候死去?我們明明安全了?。 ?/br>潘智斌說:“這就是這種死亡的特殊之處,心因性猝死往往不是在人最緊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