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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清亮悅耳,但實在不具備威脅性,他們在看到你的身手之前是不會怕你的。”殷琪笑了笑,說:“是的,你有你的長處。好了,我們回去看看吧,不知那個女孩子怎么樣了,她身上足足壓了三具尸體,三四百斤呢!”兩個人小心翼翼兜著圈子回到剛才堆疊死尸的地方,遠遠地就看到尸堆下面一拱一拱的,一個瘦小的人影正從底下艱難地鉆出來,就像從地震后的瓦礫堆中掙扎出來一樣。殷琪和孟一凡連忙跑過去將疊在上面的尸體搬開,女孩子身上的壓力陡然減輕,她立刻就用纖細的胳膊大力將最后一具尸體推開,然后跳起來睜大眼睛將面前的兩人狠狠掃描了幾下,最后說:“你們看來和他們不一樣,你們是好人?!?/br>殷琪笑著說:“末世里還能得到這個評價真是讓人高興。這里還沒完,我們得把尸體像剛才那樣復(fù)原,萬一有人找回來,別讓他們看出問題。”三個人將喪尸的尸體大致按剛才的樣子重新堆放好,孟一凡就問:“殷琪,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往哪兒走?那些人看來不是很好惹,我們得離這兒盡量遠一點兒。”殷琪轉(zhuǎn)頭問那女孩:“你知道這里的路嗎?”女孩搖頭道:“我們自從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只有那些人能夠自由出入。但那幫人的巢xue是在那個方向?!?/br>她的手向東南方向一指。殷琪向周圍看了看,說:“那么我們只好盡量往相反的方向走。往正北走吧,西北方怕有人。你還有力氣吧?”女孩點頭道:“剛在尸體下面趴了半天,好多了。”“太好了,那我們就走吧?!?/br>三個人在林間尋找道路,迅速離開了這里。樹林中的另一處,三個剛剛追獵回來的人正在走著,看他們走路的姿勢似乎是有些沒精打采,空手而回的感覺并不好受。一個矮壯的男人問:“周哥,我們?yōu)槭裁醋屇莾蓚€人離開?我聽那男的說話心里就別扭,他周潤發(fā)演電影呢!以為自己真的是黑道老大?咬文嚼字地玩兒深沉!這么會裝,不知哪天就變成喪尸的糞便了!這年頭就是美國教父看到一群喪尸也得喊‘上帝救命!’”另一個人說:“是啊,而且我總覺得那兩個人來路不正,袁碧薇那小婊子很可能就是被他們帶走了,或者是被他們藏起來了,那兩個家伙就是壞咱們好事的罪魁禍首,這么放他們走太便宜他們了!”那位周哥腳步慢了下來,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兩位兄弟,說:“哦?那你們打算怎么辦呢?他們有槍,而且能活過這個冬天的都是被激發(fā)了野性的,他們像我們一樣是野生食rou動物,你們想和他們硬拼?如果真打起來,就算我們不死人,這附近可是我們的營地,如果槍聲響了,就會引來成群的喪尸,現(xiàn)在每天清理行尸就已經(jīng)夠麻煩的了,你們想讓營地外面漫山遍野都是那種怪物?那我們只能搬家了?!?/br>那兩個人頓時沒了聲音,為了減少對喪尸的吸引,隊伍里規(guī)定遇到行尸盡量使用冷兵器悄無聲息地解決,最好是讓它們連發(fā)出嚎叫的時間都沒有,萬不得已才可以使用槍支。其實說實話,使用槍械的效果本來也不怎么好,打在喪尸身上根本沒效果,除非是打中頭部,但除非是神槍手才能有那么高的精確度??墒侵袊幌蚪麡?,平民很少有機會接觸槍支,像他們這些人頂多是從前的黑幫混混,還有一些是末世后墮落的人,根本沒受過正規(guī)軍事訓(xùn)練,連金三角毒梟的水平都趕不上,哪有那么高明的槍法?很多時候開槍除了引來更多喪尸,真的沒什么大用,除非是對付活人。一個人還有些不死心,說:“他們要真是那種狠人,我們也可以把他們招進來,和我們一起干,那兩個人看起來是沒有營地的,說得好聽是孤狼,說得不好聽就是喪家犬,我們肯收留他們,他們一定高興?!?/br>周哥沉吟了一下,說:“那兩個人對我們沒什么好感,滿是敵意,喪家犬也并不一定都肯和我們一路,那樣的人我們從前不是看到過嗎?與其到了營地后覺得不是一路人,甚至看不上我們,還不如現(xiàn)在就別招攬,免得后來又要費神清理,總在營地里干這種事也不好,哪天出了岔子營地就毀了。不過那兩個人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過,還有袁碧薇那個丫頭,放任他們走了早晚會給我們招禍?!?/br>殷琪三人在林子里穿行了好一陣,終于來到公路上,現(xiàn)在他們迫切需要找一輛車,快一點離開這里,本來他們的給養(yǎng)已經(jīng)快消耗完,應(yīng)該搜尋一下食品的,但這時也顧不得了。公路上隔不多遠就能看到一輛輛汽車,但很多都落滿了灰塵,還有一些則翻倒在地。殷琪和孟一凡試了幾輛,都打不著火,那邊女孩找了一輛車頭已經(jīng)癟了的尼桑,打開車門試了一下發(fā)動機,居然可以啟動!她連忙向殷琪和孟一凡招了招手,說:“嘿,這輛可以!”孟一凡和殷琪飛快進入車里,孟一凡還問了一句:“小姑娘,你多大了?有駕照嗎?”女孩說:“我十七歲,放心,我經(jīng)常用我老爸的越野車練手的!”然后女孩熟練地一踩油門,車子嗖地一下就飚了出去。車子在公路上平穩(wěn)地行駛著,車中的三個人這時才覺得放松下來,有了機動車輛,他們終于覺得自己暫時不會被追上了。殷琪輕輕吁了一口氣,手肘拄在車窗邊,說:“現(xiàn)在終于安全了,看來這兩車雖然前面車燈被撞碎了,但性能還是蠻好的,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用不到車燈了。對了,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女孩手握著方向盤轉(zhuǎn)過臉飛快看了他一眼,有點嫌惡地說:“別叫我小meimei,哥哥meimei很古怪的,我叫袁碧薇。你們呢?”孟一凡見殷琪有點發(fā)窘,便從后座探過頭來說:“碧薇,我叫孟一凡,從前是教拉丁舞的,他叫殷琪,末世前正在大學(xué)學(xué)數(shù)學(xué)。”殷琪這時緩了過來,說:“我有一個愛人,他是男的,不過我不是同性戀,生活沒那么糜爛?!?/br>袁碧薇顯然楞了一下,又瞟了他一眼,這時后座的孟一凡說:“我也是,喜歡的人是男的,但我也不是同性戀?!?/br>這一回不但袁碧薇詫異,連殷琪都覺得奇怪了,他真沒想到孟一凡也喜歡上一個男人。袁碧薇開了一會兒車,繃緊的面色終于放松了下來,嘴邊甚至還有一絲微笑,說:“我這是走的什么運,末世前沒發(fā)現(xiàn)過身邊有喜歡同性的男生,結(jié)果末世之后居然一下子遇到兩個。我聽說真正的男同都是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