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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嗎?”杜正平說:“那邊有扎營的痕跡,看來有人曾經(jīng)在那里住過,不過他們沒怎么挖野菜。很可能那一隊人都是城里人,現(xiàn)在城市里的人沒有幾個認識野菜,連真正的野營都很少,所以也根本沒有野營帳篷,那片地方還留著一些破報紙,看來他們是把報紙墊在下面睡覺的?!?/br>中午,大家吃著野菜湯和涼拌野菜,還有少量會館里帶出來的青菜,配上昨晚烙的面餅感覺十分爽口。伍木水看著大家的表情,說:“各位,你們有要去的地方嗎?前方有目標嗎?”趙樺真看了他一眼,說:“你想讓我們送你回家去?”伍木水滿懷希望地說:“其實我們村子挺不錯的,一個月前和我家里人通話的時候,我爸爸說現(xiàn)在村里在算命先生的指導下已經(jīng)開始準備防御了,那個時候還算是早的,很多地方還有警察和軍人,不像現(xiàn)在,連一個穿制服的都看不到了。或許那位算命先生真的看出了什么,村里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你們加入進來,大家可以共同防守!”人們聽了他的話,都開始思考起來。殷琪和張亞倫說:“你覺得怎么樣?要去村里感受一下淳樸田園風嗎?”張亞倫坐了一個上午的車,又有些發(fā)暈,想了想說:“也好啊,鄉(xiāng)間的空氣應該不錯吧!”人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把伍木水護送回家,如果那里合適,團隊就在村里住下來。上車的時候,殷琪聽到劉英杰對女兒說:“姍姍,我們這一次去農(nóng)家樂,就像我們從前去過的那種,窗戶上掛著辣椒和玉米,院子里跑著雞,房子后面還有魚塘,附近還有茂密的莊稼?!?/br>姍姍看了父親一眼,說:“現(xiàn)在地里栽種的可能都是行尸了,現(xiàn)實一點吧,爸爸,我可不是三歲四歲的小孩子了!”說完就跳到車上。見這位胖胖的戴著眼鏡的父親攤著手呆呆地有些發(fā)愣,殷琪一笑,說:“孩子可能是青春叛逆期到了,耐心等待吧,等她二十歲的時候大概就好了,我也是在這個年紀成熟的?!?/br>根據(jù)衛(wèi)星導航來看,他們所處的地方距離伍木水的村子并不是很遠,如果順利的話,一兩天就會到達,路上他們繞了幾次路,終于在第三天下午來到了村子前面。看到村子前面的陣勢,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只見樹上掛著一些彩色的布幡,原本環(huán)繞村子的幾段短墻雖然還豎立著,但木柵欄和鐵絲網(wǎng)已經(jīng)被沖破,倒塌的的地方堆滿了行尸,可以當時人們在這里進行了激烈的抵抗。而此時村子里靜悄悄鴉雀無聲,根本聽不到半點人聲。殷琪提防著地上沒有徹底死亡的僵尸,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門邊,看著上面繪著的朱紅色圖案,說:“他們在門上畫個八卦,喪尸就不會進來了嗎?”伍木水看到這樣一番場景,登時就像一桶冰水從頭頂澆下,眼睛都直了,他有些失魂落魄地踏進村子里,杜正平見他狀況不對,連忙招呼青壯年跟上,大家拿著武器就進入了寂靜的村中。村子里到處散落著尸體,伍木水緊張地向一個方向飛跑,其他人連忙跟上了他。在一棟房子前,他伸手就想推門,杜正平立刻攔住了他,說:“等一等,要小心一些,里面可能有危險?!?/br>殷琪和杜正平站在最前面,小心地推開半掩著的門,又使盡在門上拍了拍,等了一會兒見里面沒有動靜,這才率先走了進去。這是一棟小二樓建筑,此時房中一片凌亂,地上到處是亂丟的衣服、茶杯,一樓客廳還有一根棍棒。伍木水一扇接一扇打開各個房間的門,驚慌地查看著里面,但無論是廚房還是洗手間都是空無一人,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他推開門后一眼就看到地上趴著的一個人。伍木水立刻沖了上去,顫抖著將那個人掀翻過來一看,頓時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緊跟上來的鄭麗娜問:“不是你家里人?”伍木水松口氣似地說:“不是,也不是村子里的人,應該是闖進來的行尸。”“可能他們已經(jīng)走了,放棄了這個村子,像我們一樣到處漂泊,找尋棲身地。好了站起來吧,我們還要在各處找找,看看有什么能用上的東西?!?/br>似乎是因為沒有發(fā)現(xiàn)親人的尸體,因此伍木水雖然擔憂,但暫時卻放下了心,握住鄭麗娜伸過來的手,被她拉了起來。但他們剛出門,迎面就走來了五六個喪尸,見到新鮮獵物后,它們就號叫著搶了上來。人們掄起武器上前很快將這幾個行尸打倒在地,杜正平說:“我們分兩隊搜集物資,主要是食品和藥品,我擔心這附近還有行尸,剛剛這幾個行尸的叫嚎聲會把它門都招過來的?!?/br>殷琪看著伍木水有些發(fā)白的臉色,問:“里面有你認識的人?”伍木水指著其中一具老年行尸的尸體,說:“是成阿婆?!?/br>殷琪搖搖頭,道:“不要想太多了。”人們分成兩隊,殷琪、鄭麗娜、趙樺真、柳斌和伍木水是一組,其他人是另外一組,雙方分兩條路線搜索。在附近幾間房子里找到一些東西,伍木水指著前方一棟房子說:“那就是算命先生的家!”趙樺真道:“好啊,就看看那神漢家里有什么東西,既然他能預知未來,可能他準備得比別人都充足些?!?/br>當殷琪推開房子大門,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見正對著房門的客廳里密密麻麻堆滿了尸體,撲面而來一股腐臭的味道,還有些兩個人正蹲在地上吃著什么。當發(fā)覺有人進來,這兩個人慢慢轉過頭站了起來。伍木水一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臉,就失聲叫道:“爸!”其他人一聽就怔了一下,原來這兩個行尸中有一個竟然是伍木水的父親!這時行尸已經(jīng)來到他們面前,殷琪和趙樺真鄭麗娜迎了上去,趙樺真和鄭麗娜對上的行尸恰恰是伍木水的父親,當趙樺真掄起棍棒將行尸打倒,想要砸碎它頭部的時候,鄭麗娜攔住了他,說:“你控制住他,我來吧。”趙樺真用棍棒抵住行尸的身體,一只腳踩在它一條胳膊上,鄭麗娜用腳踩住他的另一只胳膊,然后拔出刀子準確地刺進行尸的腦中。這時殷琪也已經(jīng)處理了另外一個行尸,房中暫時安寧了,只有伍木水坐在地上痛哭起來,鄭麗娜則蹲在他身邊安慰他。柳斌看著一地尸體,又是震動又是疑惑地喃喃自語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殷琪環(huán)視四周,說:“難怪我們在村里其他房子中沒有看到太多尸體,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