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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三人,還有一位助理導演叫做鄭麗娜的,于是張亞倫的寶貝書房里終于住進了人。結束了一天的勞作之后,許多人來到六樓的客廳里,圍坐在沙發(fā)上和地板上看著四十八寸的高清液晶大電視,大大的屏幕上高度逼真的圖像讓大家簡直就像在看現(xiàn)場。有人就說:“感覺好像在看3D電影啊!瞧瞧這幫僧人,穿著袈裟拿著法器,一個勁兒地念經,也不知都念的什么,他們真的相信自己這樣做就能消災除魔了嗎?”電視屏幕里普陀山的一群僧人正穿著嶄新的袈裟,一個個腦瓜皮都光得發(fā)亮,顯然是新剃的頭,寺院的正殿上香煙繚繞,中央高座上,佛祖的鍍金塑像端嚴慈悲地俯視眾生,兩邊還有一些天王菩薩之類,殷琪雖然看著覺得花花綠綠很好看,但其實卻不認得具體哪位是哪位。和尚們手里拿著鐘磬鐃鈸各種樂器,不住擊打伴奏,閉著眼睛表情沉醉地念唱著,據說一會兒還有住持長老給信眾們講經說法,此時大雄寶殿外面已經跪了一地的信徒,全都是表情虔誠,手里舉著香。他轉頭對張亞倫說:“和尚們念經倒是挺好聽的,雖然聽不懂他們念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配上音樂就好像催眠曲一樣,讓人有點昏昏欲睡了?!?/br>張亞倫認真地說:“是啊,這種節(jié)律可以用一種方程式來表示的,音樂節(jié)奏就是一種沖擊波,可以與人的大腦產生共鳴,不同的共振種類產生不同的效果,有的令人愉快,但有的就會導致惡性事件,比如有一首曲子叫做‘黑色星期天’的,就是一首著名的自殺曲,聽過的人無一例外都想要自殺。我真的很好奇這到底是一段什么樣的波動規(guī)律,如果研究透徹,就可以推導出人類的腦電波共鳴公式,對影響人的行動會很有用處的?!?/br>殷琪登時嚇了一跳,連忙說:“老師,這還是不要了,太恐怖了,世界上有些事還是保留一些神秘性質的好。”這時周繼衡說:“如果能夠用那種曲子把喪尸念自殺就好了,我們都塞住耳朵不聽就是,一切結束后只要出去清理喪尸的尸體就好?!?/br>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紛紛說她可真有想象力,可能這種方法真的會奏效。這時杜奶奶慢慢地說:“現(xiàn)在許多和尚廟尼姑庵都開始做法事,想要攘除災禍,而且還都是宗教協(xié)會組織的,這要是擱在文革破四舊的年代,早就被打到了,那個時候誰敢搞封建迷信?。『蜕心峁枚急焕樟钸€俗,如今倒是又都興起來了。”杜凱笑著說:“奶奶,您也別一竹竿打倒一船人,也不都是迷信,人家那是一種信仰,有信仰能去積德行善總比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怕要好,現(xiàn)在的很多人就是太沒有信仰了?!?/br>杜奶奶搖頭說:“可是他們這樣做是沒有用的啊,難道念念經就能把喪尸都消滅了?要是大家都相信了這些,喪尸來的時候都舉著觀音菩薩如來佛的墜子,嘴里念‘阿彌陀佛,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喪尸就走了?”杜凱笑道:“那自然是不會,所以您看這不是還有武僧嘛!少林寺僧兵,十八羅漢降妖除魔,光是少林銅人陣就夠那些喪尸們闖的了,而且人家還有少林鏟,這真是殺喪尸的利器??!據說前兩年僵尸電影流行的時候,少林寺就把這樣工具申請了專利,如今已經授權給一家工廠批量生產了,網絡零售價二百多塊錢一把!”旁邊坐著的今天剛剛從喪尸口下死里逃生的攝影師韓濤搖頭道:“還真是會賺錢,這群商業(yè)和尚?!?/br>看了電視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第二天繼續(xù)清理樓層,只不過很少有人留意到,今天韓濤沒有出來一起行動。這一天大家將整棟公寓樓都清理完畢,又發(fā)現(xiàn)了關在房間里的零星喪尸,讓人們都覺得一陣后怕,他們都沒有想到就在自己居住的這棟之前還算平靜的公寓樓里居然有這么多行尸,虧了大家之前還以為這里是一個堡壘,哪知堡壘內部居然有這么多不定時炸彈。人們將大批物資背了下來,他們內部定了一條規(guī)矩,只拿用得著的求生物資,其余物品一概不碰,尤其是貴重物品,比如金項鏈鉆石首飾之類,還有存折和房產證,只拿求生用品可以在將來解釋說是為了生存,但一旦拿了那些東西,等將來秩序恢復正常,就只能用搶劫來定性了。看著這些食品和用品,大家總算是有了一種安全感,殷琪把東西堆到柜子里,說:“幸好這里有一部分人講究生活品質,沒有一日三餐叫外賣的習慣,雖然新鮮蔬菜所剩的已經不多了,但畢竟還有一些土豆冬瓜南瓜之類,還有這么多銀耳和蓮子,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喝銀耳蓮子羹了!”張亞倫皺了皺眉,說:“衛(wèi)生部門有沒有說他們什么時候來清理這些行尸?下面已經有點發(fā)臭了?!?/br>殷琪道:“他們答應明天來清理,清潔部門任務繁重??!到處都是尸體,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快城市里就會發(fā)生瘟疫的。”當天半夜的時候,忽然只聽隔壁一陣驚叫,殷琪肌rou抽搐了一下,登時就驚醒了,一個魚躍從床上跳了起來,只穿著一條內褲就拿著撬棍跑了出去。隔壁房屋已經亂作一團,有人打開門跑了出來,殷琪抓住那個人問:“里面怎么了?”那人顫抖著說:“韓濤……韓濤變異了!”殷琪立刻抓著撬棍搶了進去,進房后先打開燈,這一下他可看清楚了,只見面色慘白的韓濤正抓著一個女人大口撕咬她身上的rou,兩個男人這時也找到了工具,開始大力打擊這個已經變成異類的同伴。殷琪上前一下子將撬棍插入韓濤腦中,韓濤低吼了一聲,終于倒下去不動了。殷琪看著那個還在呻吟喘息的女人,又看了一下已經碎裂的玻璃門,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男人喘著粗氣說:“今天一天韓濤都有點萎靡,我們以為他是昨天被喪尸撲倒嚇到了,他自己也是這么說的,結果今天一天他都待在陽臺上,到了晚上都不進來,我們看他閉著眼睛,本來以為他睡著了,叫他吃飯也不應,便給他留了飯,哪知道大家睡得正香的時候他突然撞破玻璃撲了進來,就把小茜咬成這樣,小茜這個樣子肯定是……”這時六樓的許多人也下來了,一個叫做潘智斌的六十幾歲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先蹲下看了一下小茜,搖了搖頭,轉頭又去檢查韓濤,他把韓濤的衣服解開來一看,立刻就見到腹部有幾條細細的血痕,他從口袋里掏出放大鏡仔細看了看,十分肯定地說:“是抓傷的。”潘智斌將韓濤的全身衣物都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