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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貓科動物,但是習(xí)性性格挺不一樣的,剛才那只小老虎雖然不說話又乖,但還算活躍,他只是膽小,杜若愚說什么他都聽還照做,爬爬跳跳該干嘛干嘛。不過說起來一只老虎膽小也挺奇怪的,他爸爸說他有語言障礙,估計以前被嚇到過。說起他爸爸,看起來也很爽朗健談的樣子,跟獅子完全不同。杜若愚腦海里突然跳出來師總冷著臉“哼”一聲的表情,開著車都不禁笑了出來。那只小老虎那么可愛,不知道小獅子會怎么樣,也不知道小公獅幾歲開始長鬃毛。杜若愚一下子回過神來,感覺自己想多了,又想總裁真是太小氣了,不管怎么樣都不肯變身。他吸了口氣,把注意力集中到道路上,專心開車。等他到家的時候,差不多七點,其實從時間上來看還早,只是他本來應(yīng)該辦完事直接回公司的,現(xiàn)在卻回了家。他一進(jìn)別墅門,就看見師亦光站在玄關(guān)等著他。“師總,你餓了嗎?”杜若愚邊進(jìn)來邊說,“我去做飯?!?/br>“你怎么總覺得我無時無刻都在饑餓?!睅熞喙獠粷M地說。“那你站在門口干嘛?”師亦光說:“沒什么,請人過來做了飯,你不用做了?!?/br>原來是站著等他回來吃飯。杜若愚勾起嘴角,總裁越來越貼心了。師亦光說著說著,本來還挺正常,等杜若愚走過來,他突然皺起眉頭,露出驚訝的表情,繼而怒道:“你果然在外面干了什么?!?/br>“什么什么?”杜若愚莫名其妙。“你又摸別的動物了?!睅熞喙庾呋貋?,握住杜若愚的肩膀,頭低下來在他脖子那里嗅了嗅,鼻尖都碰到了他的皮膚。杜若愚瑟縮一下,然后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啊,他們這類人的嗅覺很靈敏!師亦光雖然可能沒有韓蓉那么厲害,但是他下午跟小老虎抱在一起那么久,一定有老虎的味道。“是老虎。”果然師亦光斬釘截鐵地說。杜若愚眼見著師亦光的臉色越來越冷越來越冷,冷得跟西伯利亞的暴風(fēng)雪似的,連忙舉起雙手主動投降。“我老實交代?!?/br>杜若愚把今天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師亦光。他本以為師亦光知道來龍去脈之后會好一點,沒想到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幽深的眼睛緊緊盯著杜若愚。就算沒變身,這雙眼睛也是屬于獵食者的眼睛,杜若愚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然后他又被一把抱起來了。這次是直接扛到肩頭,跟背麻袋似的。杜若愚上半身倒掛著,簡直哭笑不得,師總越來越喜歡直接動手了,什么話都不說,直接抱起來就走。“我真的是做好人好事啊,我也不知道是老虎啊?!?/br>杜若愚扶著總裁的背,大聲喊冤:“這不能怪我!”師亦光拍了杜若愚屁股一下,說:“我看到你衣服上沾著毛了,肯定是又摸又蹭,玩了人家半天?!?/br>杜若愚不吭聲了,也不敢動了。他在心里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那時候怕小老虎害怕嘛,所以逗小朋友玩也有錯嗎。師亦光扛著杜若愚走到二樓,進(jìn)了浴室,把他放進(jìn)浴缸里,按著他不許動。總覺得這幅場景似曾相識,上次他摸了蓉蓉姐的尾巴之后也是被這么按著,不過那次是在沙發(fā)床上,這次是浴缸。“摸小老虎很爽吧?!睅熞喙怅帎艕诺貑?。杜若愚連忙搖頭。“是不是摸了一下不過癮,忍不住摸了好幾下?!?/br>杜若愚心想,你是魔鬼吧,怎么這都知道。可他還是只敢搖頭。師亦光伸手去脫杜若愚的衣服,命令道:“洗澡?!?/br>現(xiàn)在的天氣說是轉(zhuǎn)涼了,可還沒到深秋,杜若愚不過也就穿了一件外套和一件襯衫而已,師亦光把他的外套扒掉,然后去解他的襯衣扣子。杜若愚有點呆住了,任由師亦光開了三個扣子之后,一手扶著他的身體,一手去扯襯衫,直到襯衫的一邊滑落到他的肩頭以下,杜若愚才把手搭在師亦光的手腕上,說:“我自己來?!?/br>可是衣服被解開了,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圓潤的肩膀。杜若愚的身材挺勻稱的,并沒有那么結(jié)實,但是皮膚下是一層薄薄的肌rou,看起來既有張力又很柔和。師亦光的手還沒有離開他,正抵在他的胸膛以下靠近腹部的地方,只覺得手下的皮膚溫?zé)岫?,隨著主人的呼吸緩緩起伏,搭在他手腕上的手,和他手下接觸到皮膚,都漸漸變得有點燙人起來。杜若愚垂著眼,臉上慢慢染上紅暈。他們平時不是沒有接觸過,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不過每次杜若愚都會把睡衣穿得好好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然后睡覺的時候非常老實,根本不亂動。每天早上也是他先起床,打點好自己之后才會叫師亦光。師亦光根本沒有機會看到他衣衫凌亂的樣子。而現(xiàn)在,師亦光自己把他按在浴缸里,把他的襯衫都解了一半。從脖子到鎖骨,向下到腰腹,向外到肩膀和大臂,每一處的線條在師亦光眼里看起來又細(xì)又柔,掛在手臂上的襯衣簡直礙事。師亦光只覺得他的皮膚怎么這么白呢,白得晃眼睛。杜若愚輕輕在他手腕上用力,師亦光順勢把手抽了回來,看了看他,突然生氣了似的把他的眼鏡摘了下來,杜若愚瞬間看不清了,迷茫地眨了眨眼。師亦光站了起來,不去看他,說:“你自己洗?!?/br>他快步走到浴室門口,不放心補了一句:“洗干凈點,不要讓老虎的味道留在家里?!?/br>等師亦光把浴室門關(guān)上,杜若愚才回過神來。貓科動物可怕的領(lǐng)地意識。杜若愚一直都沒抬眼,動手把襯衣和褲子完全脫掉,然后站起來,擰開淋浴沖刷著自己。他任由水流擊打他的皮膚,忍不住在水簾里嘆了口氣。哎,這樣可太不妙了。杜若愚洗完澡,重新穿戴整齊下了樓,師亦光站在餐廳里,看著墻上的窗戶一臉若有所思。“師總?!倍湃粲藓傲艘宦?。師亦光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說:“吃飯吧?!?/br>今天不是杜若愚做的飯,兩個人在餐桌邊上沉默地用著餐,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好像粘粘糊糊的,是不是要下雨了。“不許再接觸王家的人?!睅熞喙馔蝗徽f。這種說法聽起來似乎師亦光知道那兩只老虎是誰一樣。杜若愚說:“今天只是太碰巧了?!彼肓讼耄滩蛔?,“到底跟老虎有什么過節(jié)。”“小時候打過架?!?/br>“……”只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