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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發(fā)了好一會呆。 此時時間剛剛走到9點,距離李追回來,至少還要3個小時。 陳細記得李追出門前把門反鎖了,那他回來的時候,勢必會擺弄半天的門,發(fā)出一定聲響,她也就有時間消除自己搜索過的痕跡。 陳細立刻跳起來,先試探性地用手機的相機功能掃了一圈,胡亂確認了下似乎沒有攝像頭,就開始翻箱倒柜。 兩人的戀愛時間實在是太短,期間李追也就上了她家一次,兩人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在陳細家的小區(qū)門口依依惜別。所以,這是陳細第一次來李追家。 三室兩衛(wèi)一廳,頗大的房子,即便是李追加長了鏈子的長度,但因為屋子的結構,還有一個房間陳細進不去。 她先摸進了李追住的那個房間。 因為李追走的匆匆,這個房間的門都沒有關。然而,讓陳細萬分失落的是,這個房間似乎沒什么有價值和線索的東西。 這個房間可能是書房,書架上擺了不少書,桌子上幾張空白的A4紙。陳細拉開桌子下的抽屜,里面只有一個空調遙控器。 李追的衣服則整齊的堆放在床尾處的幾個收納箱里,然而因為距離的問題,陳細不敢貿貿然拖動那些箱子,生怕留下什么痕跡。 書房門后面則掛著幾套西服之類的不經(jīng)壓的正裝。 難道東西都藏在那個房間里了? 陳細側目看向隔壁,伸長了胳膊也就能夠到門把手,房間門緊閉著,她就算能打開門,估計也關不上,肯定打草驚蛇。 陳細垂頭喪氣的回了自己房間,先是被一整個衣柜的女士服裝震驚的夠嗆(好多連吊牌都沒拆),又從衣柜的抽屜里翻出一堆女士胸罩、內褲、襪子,甚至絲襪都有,毫無疑問,都是給她準備的,如果不是衣服的尺碼不對,陳細差點相信李追其實是個隱藏的女裝大佬。 她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從床底下?lián)赋瞿莻€戒指盒子,打開把戒指戴在手指上試了試,大小完美契合她的左手無名指,鉆石閃閃發(fā)光。 她頗為無趣的又把戒指塞回盒子,瞥見戒圈內刻著兩人名字的簡寫,內心毫無波動,重新把它丟進床底下。 她拉開陽臺拉門,外面天色正好,天空蔚藍,陽光鋪灑了陳細一身。 陽臺上擺著兩個躺椅,她上去躺了一會,曬曬太陽去去霉味,又爬起來回到客廳繼續(xù)搜索。 地毯式搜索了一圈,時間也就過去不到一小時,陳細重新癱回沙發(fā)上,抱著沒信號的手機,長吁短嘆。 她又靈機一動,重新爬起來把能接觸到的地面都擦了一遍。 這下可什么痕跡都沒有了,就連她去李追房間都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然后繼續(xù)癱在沙發(fā)上捧著沒信號的手機發(fā)呆。 她連路由器都沒看到,難道李追都不上網(wǎng)的嗎? 他還是個現(xiàn)代人嗎? 她本來還想著給她那便宜哥哥打個電話說說情況,替李追擦屁股。這下可好了,家里人、特別是這個便宜哥哥,他們可是徹底聯(lián)系不上她了,再加上她班都不去上,他們會不會以為她失蹤被綁架之類的,然后報警啊? ——雖然從本質上來說,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被綁架也沒啥區(qū)別了。 因為親生父母復雜的婚姻關系,陳細和他們的聯(lián)系并不頻繁,他們也沒有她公寓的鑰匙,這大概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是她那個便宜哥哥,陳細覺得,她今天一整天的頭痛分量都貢獻給他了。 不報任何希望的,陳細打開手機無線局域網(wǎng),有兩個wifi的信號都是滿格。最重要的是,其中一個wifi叫做:52xixi。 陳細精神一震,神采奕奕的沖進去,把自己生日、李追生日、倆人相識紀念日、自己的身份證號、學號挨個試了個便。 統(tǒng)統(tǒng)不對。 陳細慢慢拉長了臉。毫無疑問,這肯定是李追家的wifi,所以密碼到底是啥? 眾所周知,wifi密碼至少是8位數(shù),而眼下這個wifi用戶名才6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陳細輸入:52xixi1314。 程序顯示連接中,下一秒,陳細長大了嘴,瞪著手機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張中了五百萬的彩票。 她竟然連上了! 瞬間,好幾條微信新消息提示刷了出來。 第一條就是:速度回我電話。 瞧瞧這態(tài)度,陳細閉著眼睛都能猜到是誰。 她決定繼續(xù)裝死,挑著回了幾個處的還算可以的同事的慰問信息,打開微博瘋狂刷了一圈,最后在自己的微博頁面多添了一片瓦:“我智商高的我自己都害怕[可愛]?!?/br> 這個微博賬號就是她一個樹洞用的空間,粉絲和關注列表里一個認識人都沒有。發(fā)完這條,陳細滿足的哼哼幾聲,一身輕松,之前那焦躁、度日如年的狀態(tài)瞬間煙消云散。 ——其實那就是網(wǎng)癮戒斷綜合征吧。 她翹著腳躺在沙發(fā)上了玩了好一會的開心消消樂,再一抬眼,時間快速爬到了11點的位置。 而在用完開心消消樂的所有體力之后,陳細突然有點想念李追了。 她再次打開微信,先給真的有報警傾向的便宜哥哥一個我還活著,勿擾的回復,又清純不做作的點開置頂?shù)呐c李追的對話框。 【我破譯了wifi密碼[耶]!】 李追沒有回話,陳細以為他可能正在上課,鍥而不舍地繼續(xù)sao擾。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大哭],想你了,別忘了帶好吃的】 發(fā)完這兩條后,一條語音通話的請求彈了出來,陳細手一抖,不小心點了接受。 一張充滿老干部氣息的風景照,出現(xiàn)在她的手機屏幕上。 通過手機話筒傳出的,則同樣是充滿循規(guī)蹈矩老干部氣息的低啞男聲。 “陳細,你的電話怎么打不通?” 是的,老干部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稱呼她的。 陳細嚇得瑟瑟發(fā)抖,十分想把wifi給斷了。 還沒等他回話,老干部緊接著又打出疑問N連擊。 “我給你發(fā)微信你為什么不回?你怎么把工作辭了?你昨天去哪了?是不是沒回家?你現(xiàn)在在哪?” 陳細頓時如喪考妣,焦慮的咬著手指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話。”老干部嚴肅低啞的聲線瞬間刺激的陳細大腦皮層瘋狂顫抖。她靈機一動,掐著自己的大腿擠出哭腔來。 “牧陽,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 對面?zhèn)鱽砑又氐暮粑暋?/br> “失戀的感覺太痛苦了,你先別管我了,讓我自己一個人靜靜?!?/br> 陳細抽泣著。 “你現(xiàn)在在哪?” 陳細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對方眉頭緊鎖,且一臉恨鐵不成鋼盯著自己的模樣——反正幾天前她頂著腫得核桃似的眼睛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