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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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8 【第六章】 情場得意的許思恒,近來在職場的運勢卻是馬馬虎虎。 他并沒有如預(yù)期的那樣,被提拔為負責南美市場的銷售副總,而是被告知, 公司的戰(zhàn)略可能要有所調(diào)整,讓他先做一陣子含義模糊的總經(jīng)理助理,一切等到 年后塵埃落定了再說。 許思恒轉(zhuǎn)到市場部后,先后跟過兩任老板,兩任老板也都先后高升,又先后 撿了高枝兒跳走了?,F(xiàn)在公司話事的完全是另一派系的人馬,同時考慮到南美國 家政治因素上的風險,目前公司在非洲市場的投入比重提高很快,所謂「戰(zhàn)略調(diào) 整」從人事和市場兩方面來說,確實是完全成立。 身為苦孩子長大,又是做技術(shù)出身的許思恒,對于公司政治那一套,既無悟 性也沒興趣。 而所謂總經(jīng)理助理,實在是取決于總經(jīng)理想讓你「助」什么,「理」多少, 具體到許思恒這個總經(jīng)理助理,地是體現(xiàn)在級別而不是業(yè)務(wù)上面。 于是許思恒也樂得清閑,年前這一段時間,也就在各種喝小酒中度過。 別人找他,是接風洗塵,他找別人,是各種敘舊。 這天晚上,是原來同在技術(shù)部工作,現(xiàn)在已升為主管的趙有才,找了以前的 幾個小伙伴一起聚會敘舊。 趙主管剛剛搬到距離許思恒家不遠的一個小區(qū),許思恒聽他抱怨過落戶和女 兒上幼兒園的種種麻煩,靈機一動,想起還欠著小王警官的那碗濃雞湯,于是打 電話邀請王警官晚上一塊兒聚聚,一方面是借花獻佛,另一方面又是順水人情, 可謂三贏。 好像是期待著許思恒的邀請,小王警官在電話中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晚宴上,對于讓趙有才頭痛不已的事情,王警官爽快地一口包辦了下來,還 另外送了bonus——各種證件等也一并幫著搞定。趙主管高興的手舞足蹈, 和王警官及許思恒分別連干兩杯,干完杯還沖著許思恒擠眉弄眼的。 許思恒也倍感有面兒,他注意到王警官在答應(yīng)幫忙的時候,眼睛還不時意味 深長地望向他。 賓主盡歡之后,王警官一再說自己可以一個人回家,讓許思恒和趙主管他們 一塊兒去玩,腳步踉蹌的趙有才雙手拽住二人,大著舌頭說,不行,不行,不由 分說地「命令」許思恒,必須把這個能保佑他女兒上幼兒園的活菩薩安全送到家。 許思恒找了代駕,他和小王警官坐在車后座。忽然從眾人喧鬧的場景轉(zhuǎn)換到 二人獨處的幽靜空間,兩個人一下子都感覺有些不自然,都努力尋找著話題。 大概是因為缺乏了解,說的話都沒什么營養(yǎng),那些話題就如同一個已經(jīng)有些 漏氣的氣球,在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懶洋洋地飄著。 其實,進一步想,有了不自在的感覺,是不是首先就說明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了讓 人不自在的想法呢? 徐嬌電話打來的時候,許思恒說不上是希望還是不希望接到妻子的這個電話。他小聲含混地應(yīng)著,既沒說酒席已散,也沒說已在回家的路上。 許思恒頭歪在車窗玻璃上,嘴上說著,放心,沒喝多,嗯,找了,好,你先 睡,記住了,回家就喝······寂靜之中,可以隱約聽到話筒中傳出來對方 的絮叨聲,小王警官一陣恍惚,仿佛看到幾年前的自己,正對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的 某人嘮叨著,眼眶中慢慢浮上來一團霧氣······ 電話將要打完的時候,車子正好在一個路口的紅燈處停下,話筒中頗為清楚 地傳出來一聲「親一下,」許思恒拉著長聲回,嗯——好嘞,好,好。 綠燈,車子重新啟動,許思恒坐直身子,看到王警官扭頭看向窗外,前面的 代駕司機耳朵抽動,大概嘴角正向兩邊咧開。 站在王警官家樓下,二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已經(jīng)說過了謝謝,再見之 類的話,卻都沒有轉(zhuǎn)身離開。 終于,許思恒抬起手,好像要撫摸對方的手臂,王警官側(cè)開一步,躲開,低 頭,小聲說,你走吧,我原本也是打算讓你上去的,可是······瞬間又抬 起頭,望著男人,凄然一笑說,下不去手。 家里,許思恒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母女兩個已經(jīng)入睡。茶幾上,一盞小小的L ED燈打開著,照著旁邊的煲湯鍋。這種LED燈是用3個五號電池做電源 ,可以隨便夾到什么地方。 屋中很靜,甚至可以感受到睡房中徐嬌平穩(wěn)徐緩的呼吸,他們睡房的門半開 著,岳母的睡房門也沒有完全關(guān)嚴。徐嬌肯定已經(jīng)睡著了,岳母是否睡著卻不得 而知。 許思恒雙肘支在大腿上,雙手揉搓著因為喝酒而有些麻木浮腫的臉,好像要 把腦袋中的紛亂擠壓得平整。 這家伙不是那種每日「三省吾身」的比較「人文」的人,這一路走來,他只 是比較幸運而已,為此,他這個曾經(jīng)孤身一人,毫無背景的窮小子常常在心里暗 叫「僥幸?!?/br> 確實,及時轉(zhuǎn)到公司市場部,趕上了這一波技術(shù)升級的大潮,撈到了人生的 桶金;娶了徐嬌這樣一個簡單明媚的小女子,讓他身心兩方面都體會到了人 生的美好;即使家中的這一次變故,也多虧老天保佑,沒有讓徐嬌受到過深的傷 害,又幸得岳母援手,甚至去派出所,都能喝到一碗濃雞湯…… 凡此種種,讓他感恩,但的是讓他感到心虛害怕。此時,他望著兩個睡 房的門,一個半開,一個微闔,眼前的茶幾上,是妻子徐嬌為他煲的小米粥,旁 邊的兩個小碟中,一個盛的紅糖,一個盛的小咸菜,眼前的的一切,本該讓他感 覺到溫馨,溫暖,甚至些許的曖昧,而此刻,卻只是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煩亂,讓 他愧疚到不忍心去喝徐嬌為他溫在鍋中的粥。 徐嬌睡得很香很甜,最最關(guān)鍵的是她睡得很安心,這從她那非?!覆灰槨?/br> 的睡姿上可以看得出來。身著柔軟的睡裙,即使是在仰臥的狀態(tài),徐嬌那對尖尖 的rufang仍然清晰地顯現(xiàn)出來,rutou好像受到刺激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一條腿 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條腿彎曲,腳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關(guān)鍵部位完全張開, 睡裙下擺堪堪遮住小腹部位,墻上的夜燈在那里投下了一處陰影,隱約之中,可 以看出她竟是沒有穿內(nèi)褲。 草草洗漱過的許思恒站在床邊,望著妻子恬靜的臉龐和那完全不設(shè)防的睡姿 ,剛才那些紛紛雜雜的思緒一下子被慰藉的服服帖帖。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點 化,領(lǐng)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課,是他唯一需要參悟的偈語。 許思恒是把那碗小米粥當作任務(wù)喝下去的,現(xiàn)在,酒后夜半時分,他又給自 己加了一項任務(wù)。 這些天來,這二人在床上已經(jīng)可以說是非常和諧了。徐嬌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坦然 接受丈夫許思恒的「服侍,」同時她也能給予男人應(yīng)有的刺激或說安慰,只是二 人還沒有走到最后一步。這并不僅僅是因為徐嬌還沒有完全克服她心里的陰影, 的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很享受這種慢慢的逐層剝掉傷口上所結(jié)疤痕的過程,雙方 都不約而同的等待一個更加有儀式感的時刻,來完成他們最后一步的水rujiao融, 為這兩年的分離,為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時,隨著徐嬌的康復(fù),她還有了一些新的變化。比如今晚在電話中嬌憨地 要求「親一下,」還有晚飯后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時,當著mama的面,和許思恒膩 歪的尺度越來越大,甚至讓人有一種刻意為之的感覺,晚上在床上吟哦時,也更 加的放飛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mama,好像希望安麗娟能為她的幸福以及 性福感到高興。 許思恒側(cè)躺在徐嬌身旁,用舌頭舔著那對驕傲的葡萄粒。先是輕輕的舔弄著 尖端,待睡裙變得濕潤,緊緊地貼在rutou上后,再用舌頭轉(zhuǎn)圈撥弄,或是稍稍用 力,快速的彈撥rutou。 徐嬌先是迷迷糊糊慵懶地哼哼唧唧,隨著刺激的逐漸加大,兩條腿開始在下 面胡亂的不自覺的劃動,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試圖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樣。 頭也開始不斷的左右擺動,嘴里膩膩地叫著:老公,老公······ 許思恒見狀俯身上前,試圖吻住那微微張開,似乎渴極了的嘴唇。感覺到了 男人的臉,女人似乎恢復(fù)了一絲清明,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頰,眼睛都沒有張開, 關(guān)切地問道,老公,粥喝了沒?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這個小女人好像徹底放棄了自己,雙手攤開,眼睛松 松的舒服地闔著,任由男人的「欺凌。」 許思恒輕輕摩挲著女人香甜柔軟的雙唇,細細體會著那種醇美的觸覺,這種 甜美消退了他那讓酒精泡的麻木腫脹的臉,卻讓血液涌向另一個地方,引發(fā)了另 一種的粗壯。 男人加大吸允的力度,同時伸進女人的嘴中,勾出了那個靈動的小精靈。他 吮吸著這清甜的甘泉,舌尖在女人的靈舌上一點點的探索,不錯過任何一處。這 個小精靈曾帶給他無盡的歡樂,如今嬌柔無力,卻更加的惹人憐愛。 緊緊包裹著rutou的睡裙?jié)駶駴鰶龅?,隨著rutou的突起,這種緊裹愈加的敏感 刺激。而此時嘴唇和舌頭被肆意的蹂躪,徐嬌的鼻息越來越粗,越來越急,手開 始在許思恒的身上劃來劃去,急切的尋找一個能讓她感覺到充實的支點。 許思恒一路親向徐嬌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叮嚀,接著睡吧,寶貝兒。接著 在床上轉(zhuǎn)了一個180度,頭下腳上,來了一個戰(zhàn)略轉(zhuǎn)移。 徐嬌果然沒有穿內(nèi)褲,這也是她近來的變化之一。她雙腿微張,毛發(fā)稀疏的 緊要之處,已開始散發(fā)出濕熱的氣息。 輕車熟路的許思恒先是一條腿跨過徐嬌的上半身,這樣他在雙肘和雙膝的支 撐下,整個人懸空在徐嬌的身上,而且他的頭部正對著徐嬌的小腹,正方便他使 出神龍擺尾大法。 這本是經(jīng)典的男女平衡的性愛姿勢,然而在許思恒的凌厲攻擊下,迷迷糊糊 的徐嬌卻無暇他顧。本來雙手是握住那個粗壯的家伙的,可是一陣無法抑制的酸 麻傳來,她的手就會啪地拍到床上,開始她經(jīng)典的手擰床單模式;她也會用嘴含 住那個家伙,賣力地吞吐,試圖減緩男人的攻勢,然而身上的男人是如此的饑渴 ,竟然用舌頭去挖掘幽泉,這樣要命的深入,讓她那里還能顧得上吞吐,她的頭 難過的擺來擺去,貝齒緊咬下唇,從喉嚨的深處發(fā)出嗚咽之聲。 不管了,管它呢,隨它去吧,徐嬌放棄了,胸腹一點點弓起,全部意識都集 中到那生命之泉上,隨著男人的彈撥,開始動情的吟唱。男人的彈撥越來越密, 越來越快,女人的吟唱也越來越短促,越來越高昂,終于到最后,好像忽然被一 顆子彈洞穿了,發(fā)出一聲急劇高亢的啊——,又戛然而止,全身都繃成了弓形, 嘴大張著,好像還在發(fā)出那聲呼喊,卻是沒有聲音傳出來。 許思恒又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擁著徐嬌。過了好一會兒,徐嬌才回過神來,微微 側(cè)身,雙手在男人的身上劃弄,好像要繼續(xù)剛才她無法完成的工作,可是已經(jīng)手 軟腳軟的她,根本就是在勉為其難。許思恒稍稍抱緊了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小聲說,寶貝,接著睡吧。 徐嬌又接著睡著后,許思恒小心地起身去衛(wèi)生間,回來時,吃驚地發(fā)現(xiàn),原 來微闔的岳母睡房房門,現(xiàn)在嚴嚴實實地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