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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來的人,姑丈肯定也知道的,是不是父親的事情還沒忙完,姑丈還在幫父親了,如果我們不回去爹爹他們要擔心的。”是這樣嗎。江鶴衣和江煜直接被接進了宮,江煜太久沒見到父親和爹爹了,再怎么老成也還是個半大點的孩子,看到蕭輕棄的一瞬間,就哭的稀里嘩啦的,等到哭累了,才被奶娘抱去休息。哥哥和嫂嫂一直沒給他說關(guān)于唳風的事情,江鶴衣也沒有看到唐唳風的人,拼命讓自己不要往壞處想,喝著茶從頭到尾都沒作聲,江煜一送走,蕭輕棄才坐到他身旁。“衣衣,給孩子想好名字了嗎?”蕭輕棄試探性的問道,江鶴衣?lián)u了搖頭,“等唳風回來給孩子起名吧?!笔捿p棄溫柔的看著他,沒有繼續(xù)唳風這個話題,而是說道,“你哥哥給孩子起了個名字你要聽嗎?”江鶴衣摸著茶杯的手都有點發(fā)抖,還在強做鎮(zhèn)定和蕭輕棄說話,“什么名字呀,當小名好了?!泵诌€是等唳風回來了起吧。沒人提名字的事情了,江鶴衣也不愿說話,甚至連唳風去哪了問都不敢問,江鶴別離他遠一點,沒坐在榻前,倒是太監(jiān)進來打破了沉默,“皇上,給王爺準備的東西拿來了。”太監(jiān)呈上來不少東西,金銀玉石樣樣都有,還有給小孩的長命鎖,還有其他的賞賜,在京城的宅子,封地,但是沒有一樣是江鶴衣想聽的,蕭輕棄去牽江鶴衣的手,讓他看看給孩子的長命鎖,江鶴衣一抬手,手上的鐲子就露出來了。江鶴衣抓著長命鎖,半晌都沒講話,看著露出來的鐲子,終于忍不住問道,“嫂嫂,唳風了?”蕭輕棄臉上一僵,看著他沒說話,江鶴衣像是嗓子眼兒里堵了東西一樣,聲音頓時就啞了,又抬頭去看江鶴別,“大哥,唳風了?”江鶴別揮了揮手,示意太監(jiān)們下去,答道,“衣衣,唳風沒找到?!苯Q衣以為自己聽錯了,張了張嘴,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江鶴別說道,“哥哥派人找了兩個月,一直都沒有唳風的下落,他和聞人炎交手之后,受傷落水了?!?/br>江鶴別說完,等著江鶴衣的反應(yīng),沒想到江鶴衣沒有哭鬧,甚至連話都沒說,眼圈紅了,可是眼淚硬生生的被他憋回去了,“只是沒找到嗎?那萬一他回村里找我,沒看到我怎么辦?!苯Q衣冷靜的嚇人,“我想回去等他?!?/br>蕭輕棄把人拽到懷里,“衣衣,沒幾個月你就要臨盆了,待在京城好不好,有消息你也能第一時間知道,那邊我們會叫人守著,唳風要是回去,會有人來通報的?!?/br>江鶴衣沒要江鶴別給的宅子,要了以前的唐府,甚至也想過要不要把唐凡生和蘇晚的墓遷回來,但是又怕唳風不同意,還是等唐唳風回來再說,給唐凡生和蘇晚設(shè)了新的牌位,重修修葺了唐家祠堂,門前的匾額也不是王府的匾額,寫的是唐府。次年二月的時候,江鶴衣臨盆了,是個兒子,孩子還沒名字了,江鶴別起了小名,叫刀刀,刀刀白日一過,江鶴衣就帶著他又回村里了,江鶴別拗不過他弟弟,只能讓人將村里的小屋重新修葺了。跟著江鶴衣來的除了丫鬟和婆子,還有兩名侍衛(wèi)和小斯。后山的路不好走,何況還抱著刀刀,等到了山洞下,江鶴衣叫人別跟著了,自己帶著刀刀走近了,沒有唳風陪著,洞口都上不去,江鶴衣就在山腳下跪了下來,“爹娘,鶴衣很久沒來看你們了,刀刀出生了,是你們的孫子,刀刀剛過了白日,還不會講話了,我以后會經(jīng)常帶刀刀回來看爺爺奶奶的,爹娘,唳風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啊?!闭f道最后,江鶴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刀刀像是聽懂了江鶴衣說的話一樣,在江鶴衣懷里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江鶴衣用手去揩刀刀嘴角的口水,戳了戳他的小臉說道,“我們在這等你爹回來?!?/br>在村里一住就是兩月,村里的人最開始也好奇,唳風的表弟帶著孩子和仆人回來,跟江鶴衣打聽說是唳風的孩子,唳風還有要事在身,自己帶著侄子回來了,江鶴衣又在門口養(yǎng)氣了雞鴨,這次沒有兔子了,沒人給他抓,村里還是有人來找他看病,還有人給刀刀帶小玩具,什么都好,就是唳風一直沒回來。差不多五月底的時候,就不得不回京了,還有一月不到的時間,就是他哥哥的生辰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千秋節(jié)時,要接受百官朝拜,四方來賀。江鶴別和聞人炎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南蠻王阿會那就派長子忙牙優(yōu)去中原打聽過情況,朵思也要去,本來她哥哥不肯帶她去的,忙牙優(yōu)拒絕道,“這可不是去玩?!倍渌疾挪还埽赣H一陣軟磨硬泡,忙牙優(yōu)最終只能帶著朵思一起去。此去不是要參一腳,他們才被聞人炎打退,實在沒有那個實力和能力,再參與到此次惡戰(zhàn)中。忙牙優(yōu)帶的人不多,南方的人,很多都在往北方逃,一是南方戰(zhàn)事緊,二則南方還有南蠻作難,實在不安生,到中原沒多久,就聽到了江鶴別斬殺聞人炎的消息,這無疑是大局已定,準備帶著meimei回去。“我還想在中原多玩幾天了!”朵思還不想回去,中原有趣的玩意她都還沒見著了,忙牙優(yōu)頭疼,“都說了不是出來玩的,中原還在打仗?!?/br>朵思哼了一聲,拉著韁繩讓馬走到前面去了,“兄長真小氣?!倍渌际稚系谋拮訏咴谂赃叺牟輩采希氤硪贿呉瞾硪槐拮拥臅r候,就看到岸邊躺了個人,朵思勒了勒韁繩,全身濕透了,穿的夜行衣,樣貌很凌厲,朵思多看了兩眼,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死了沒有。”說完就翻下了馬背去看看。近看這人才覺得眉星劍目,豐神俊朗,哪怕受著傷不省人事,還是朵思突然心動了一下,忙牙優(yōu)和隨從趕上來的時候,就看見朵思盯著地上的人看,“走了,這一路看到的尸體還不夠多啊。”朵思瞪了她兄長一眼,“他還沒死透了!帶回去?!?/br>被帶回去的人,昏迷了整整一月才醒來,醒來之后,房間里的陳設(shè)很陌生,周圍的一切都很陌生,朵思見著人終于醒了,興奮的直撲到他懷里,“你再不醒,我就把你扔出去,不救了!”床上的人下意識想躲,只是才醒過來,整個人都天旋地轉(zhuǎn)的,沒有多余的力氣再去推開朵思,朵思松開他后,這人竟問道,“我是誰?”朵思一愣,這人不記得了,朵思笑道,“你睡傻了?你叫…天狼啊。”新官上任都還有三把火了,更何況是新皇登基,阿會那自然是要親自去終于給天子過壽,長子忙牙優(yōu)自是要一同前去,朵思作為阿會那最心愛的女兒,也鬧著要去,朵思要去,當然也會帶著天狼,阿會那知道朵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