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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闕風(fēng)辰柒文案人生如跋涉在霜雪里,誰人不需陪伴呢?他此后千年,再也不會寂寞了,就算是千年的冰霜雨雪,有龜苓膏相隨,也不過彈指一瞬間。所愛的就在手邊,一切漫長自當(dāng)成須臾。內(nèi)容標(biāo)簽:靈異神怪奇幻魔幻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小餛飩龜苓膏┃配角:御侍大人,蟹黃,小籠包┃其它:第1章【1.】他總是阿凜阿凜地喊自家御侍大人,而他的御侍大人聞聲便會側(cè)過臉來,挑眉看他,見他無動于衷甚至安逸地喝了一杯茶后,無奈地嘆口氣,少年人頂著一臉苦大仇深,曉得他屢教不改,只能咂舌抱怨:“說了多少次了別阿凜阿凜地喊我,聽起來太像是女孩子啦,你可以叫我百里或者凜,小餛飩,你不要總是挑戰(zhàn)我的底線好不好,嗯?”御侍頭疼又焦躁地揉揉額前的碎發(fā),長長嘆息一聲,支著腦袋看他回答,眸色很深,近乎夜色。小餛飩掃人一眼,看著那少年御侍墨色一樣深的發(fā)色眸色,嘴上應(yīng)著說好啊,慢條斯理地咽下去一塊糕點(diǎn)后,緩緩開口道:“阿凜,要不要來杯茶,廬山給的?!?/br>“好啊……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阿凜?。?!麻煩你叫我百里好么?”小餛飩支著腦袋笑得正歡,看著人經(jīng)不起逗弄像是炸了毛的貓,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想來盤糕點(diǎn)就茶喝,他揮手招了招飩魂,讓飩魂去給自家小御侍送茶。御侍端了茶重重?cái)R在桌子上,抓了飩魂還未來得及蹂~躪,飩魂就悠悠飄走了,飄回他旁邊,拿著,繞著他蕩來蕩去像是個委屈極了的孩子要尋人討個說法,又開不了口,焦急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嚶嚶嚶飩魂你快過來讓我揉兩把。”御侍做勢去抓飩魂,他還未撲過去飩魂就躲到了小餛飩身后。“你去找秋刀魚,他身邊有很多貓的。”小餛飩試圖禍水東引,御侍更加松松垮垮地拿手肘撐著腦袋,一身的骨頭沒了似的,他近乎崩潰地嚎道:“可我對貓過敏啊我對狗也是,附帶一提我小時候被鴨子追著啄過對鴨子無感,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北京烤鴨?!?/br>“那貓飯……哦,我忘了,你是非酋還未得到貓飯,不過遲早會有的,那么心急做什么,萬事都要慢慢來。”小餛飩慢悠悠道,覺得自家御侍的運(yùn)氣的確是糟糕到了極點(diǎn),御侍無精打采地垂著腦袋,他看著人的腦袋耷~拉下去,聲音從胳膊和他的發(fā)間泄露出來,聲音悶悶的:“龜苓膏的碎片我快湊齊了,只差一片,嘛嘛,本來打算給你個驚喜,可麻辣小龍蝦大概是要吃醋的,提前告訴你好了?!?/br>小餛飩起身,提著人衣領(lǐng)只準(zhǔn)備把人提到歷練的地方,還未碰到人脖頸,麻辣小龍蝦的蝦鉗就甩了下來,他一抬手,飩魂沖過去阻擋,御侍抬手,按住了麻辣小龍蝦躁動的蝦鉗,扭頭促狹著眼沖他笑得正歡,他打了個哈欠,緩緩道:“差一片,幻晶石也用了,唔,飩魂你過來讓我揉兩下,我這些天可是很辛苦的呦——那么心急做什么,萬事都要慢慢來”御侍笑得欠揍,把他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小餛飩揮揮手,讓飩魂過去,安撫一下對貓狗嚴(yán)重過敏卻非常喜歡貓狗的可憐御侍,又掃了一眼他身后的麻辣小龍蝦,自顧自喝了杯茶,另一邊御侍還在跟麻辣小龍蝦解釋,麻辣小龍蝦照舊霸道自我,腿直接擱到桌子上,一手抄過御侍脖頸把人往自己身上攬,漫不經(jīng)心地掐了兩把人脖頸,紅痕淺淺印在鎖骨邊緣,沿著那一點(diǎn)痕跡向上,一共五道小小的月牙痕跡。麻辣小龍蝦殺氣騰騰地掃他一眼,小餛飩瞇著眼笑,更加溫柔地沖自家御侍笑了一下,御侍原本心滿意足地把飩魂當(dāng)抱枕揉,手一抖,飩魂逃之夭夭,御侍抖抖肩膀,隨即整個人都陷入一個溫暖太過的懷抱里,麻辣小龍蝦的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他清楚地感知道那喉結(jié)是如何滾動,吐息有些灼熱,御侍便聽人冷聲質(zhì)問:“你是什么時候去歷練,得到龜苓膏的碎片的,我怎么不知道?”麻辣小龍蝦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人的下巴,掃一眼三米遠(yuǎn)處另一張桌子上的蟹黃小籠包和小籠包,蟹黃有所覺察地回頭,沖御侍打招呼:“御侍早上好啊——”“嘛嘛,只要我得到最后一片,你就不會阿凜阿凜地喊我了?!庇涛椿卮鹇槔毙↓埼r的問話,扭頭促狹著眼笑,小餛飩看見人的笑容就覺得頭疼,只想說這孩子是跟誰學(xué)的,笑得這么不還好意,每當(dāng)他這么笑時,總不會有什么好話,小餛飩對人的了解再次得到了驗(yàn)證,他聽人笑道:“你真正想喊的阿凜不是我,第一個喊我阿凜的人早就死了,嘛嘛,你答應(yīng)我,以后不許喊我阿凜了呦——不然我這個社恐可不會去歷練的地方去尋碎片了?!?/br>麻辣小龍蝦松了松手,手搭在御侍肩膀上,胳膊一彎,圈過人脖頸,是個占有欲十足的姿態(tài),御侍放松地靠在麻辣小龍蝦身上,歪著腦袋看他,似慵懶又似疲倦,看小餛飩半天未回答后得意地笑:“好啦好啦,我睡一會,然后去歷練的地方湊最后一片碎片?!?/br>御侍敲敲麻辣小龍蝦籠著他脖頸的手,起身走開,走掉時順手抄起那霸道自我的饗靈的手腕,他自然而然地帶著那饗靈往樓上走,樓下四處散著的饗靈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這都是他們見慣了的。然后那天,疲倦的御侍一睡便睡到第二天早上,睡了足足一天一夜,中途麻辣小龍蝦屈尊降貴,親自端了份飯送上去,途中任何饗靈見御侍都被人一句發(fā)起床氣的滾開轟走,麻辣小龍蝦是怎么不被轟走的?嗯……他直接翻窗戶進(jìn)去,欺壓上去撕咬人脖頸,扣著人下巴冷聲問你讓誰滾,可憐的御侍還沒發(fā)起床氣就被人按著腦袋吻得快窒息。他翻身睡過去,沿著饗靈后背摸上腦袋,摸了兩把,那沙啞倦怠的嗓哄弄:“唔,別鬧,我已經(jīng)好些天都沒睡了,嘛嘛,御侍……可是……很不好……當(dāng)?shù)摹庇谑呛懿缓卯?dāng)?shù)挠檀笕吮е约合矚g的饗靈,安安穩(wěn)穩(wěn)睡了一天一夜,完全不知小餛飩有多凄凄慘慘戚戚。小餛飩心不在焉地等到半夜,夜明星稀,等到半夜一點(diǎn)他就知道自家御侍怕是不會下來了,御侍睡眠向來都不好,而且他熱衷于消滅墮神,小餛飩曾湊過人的時間段,發(fā)現(xiàn)自家御侍睡覺時間可能不到五個小時,經(jīng)一群饗靈反映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睡覺的時間頂多三個小時,他便和北京烤鴨還有蟹黃小籠包商量著按照固定時間逼人睡覺,并往人房間里丟一只法式蝸牛,還貼心地放了兩張單人床。自打麻辣小龍蝦來了以后法式蝸牛就再也沒踏入御侍的房間過。小餛飩爬上屋檐,支使飩魂把桂花酒送上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