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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眼珠問道。氣呼呼的月歌把手隨便的往夜螣的辦公桌上一搭,雞頭白臉的道:“去去去,都下去~”知道月歌又吃醋了,夜螣從老板椅上起身走到他身后抱住了小男人的腰肢道:“紅~你今天可真搶眼?!?/br>月歌一聽就急了:“怎么?你覺得這綠色很好看?”使勁將粘上來的蛇妖推開,月歌一屁股坐到夜螣的老板椅上。“沒你好看~你最好看~”夜螣跟著月歌走了過去,像條尾巴似的再次圈住月歌不松手,蛇男的眼睛偷偷沖著夜大紅眨眨,那意思在夸他干的好。殺的,搞什么?少爺我是想要你倆吵架的,怎么父王反倒會夸贊自己啊????桌面上的夜大紅抻長脖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不行,一定要這倆魔頭吵起來不可,哼!“躲開,我今天來就是要問你,老奶奶水餃店你準備找誰去?”月歌斜眼。蛇男抿唇看著月歌笑,心里知道他就是想自己派小草去,瞧他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蛇男滿腹壞水,他問月歌:“紅說要誰去誰就去好不好?”“我說想要你去,哼!那你去吧?!痹赂柽€真是醋意橫飛,蛇男心里美滋滋。“那怎么行啊紅,為夫還要伺候你每日的快樂事呢~”蛇男笑的yin邪,小老五月尚夜遠遠還不足以與他的父王相媲美。“你到底去不去?”月歌黑著臉低吼,完全不顧小老九害怕的臉色。不過他這話聽在蛇男的耳中卻是這樣的:哼,你到底要不要小草去?“紅~你叫誰去也不能叫為夫去嘛~~~”呯~一股紅煙升騰而起,在看夜螣已然化成一條赤紅如血的蟒蛇曲曲折折地纏上了月歌的身。夜二紅當(dāng)即用蛇尾擋住了小老九的小眼珠,將他卷到了桌下去,其他七個兄弟,呃,咋覺得像互擼娃呢?面面相覷之后清一色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看來又要上演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俗套劇情了,哎!就不能來點新鮮的?然后,性子古怪的老三夜寵月被推推搡搡著去研究禁止父王發(fā)情的藥劑去了,一回頭,老七準是爬到了父王辦公室里的最高點開始準備偷窺了,老八呢?定是哪低往哪爬,就喜歡蹲在旮旯里偷聽,這兄弟倆還真是……哎~yin蕩至極啊。“丫~你要干什么?”月歌罵的口是心非,臉蛋都紅了起來。“不干什么,就干點能讓你快樂的事兒,呵呵~~”黑紫的蛇芯撩撥著月歌紅潤的肌膚,吸取著小男人唇角中的汁液。“不嗯不行啊~~呼呼~~孩子們都在呢~~嗚嗚~~~”月歌果然很上道,只要蛇妖隨便撩撥幾下準備就會情動起來,那眸、那神,簡直勾人攝魄,濕漉漉的兩顆大葡萄。“紅~沒事,咱家這都是公子,昨個兒晚上小老九問我他是怎么來的,你說我總不能和他說是從胳肢窩里下來的吧,嘻嘻~~~嘎嘎,哈哈~”“呃,那你和他說是怎么來的了么?”月歌瞪大眼眸窘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我這不是在實踐給他看嘛,嘻嘻~~~”“啊~~~嗯~~~啊啊啊~真,真不行啊~~~嗚嗚嗚~~~”還沒等月歌說完,蛇男就卷著他沖進了內(nèi)間呼呼哈嘿起來。父王啊父王,難道你不知道把我們關(guān)在門外始終掩耳盜鈴的行為嘛?????小老九傻兮兮的問:“二哥二哥,什么是大哥說的禽獸之王???”“父王這樣的就是嘍,哈哈!”說話陰陽怪氣的風(fēng)流老五當(dāng)著不茍言笑的夜二紅面就往小老九的小蛇頭上吹熱氣,小老九不懂事故,登時癢的就咯咯笑了起來,吐露著小蛇芯也像模像樣的模仿起來,纏卷在夜五紅的脖頸上就往上貼著吹熱氣,一面咯咯的笑著一面用小蛇頭摩擦夜五紅的身子。“九弟你的皮膚可真滑溜啊!真是超嫩~~嘖嘖嘖”小小年歲就一副流氓地痞的架勢,還真有他小爸爸年輕時的痞子樣。“五哥的皮膚也滑滑哦~~~亮亮的好漂亮~~~”小老九特喜歡粘人,逮到誰就往誰的蛇身上纏卷著爬上去。“嘶嘶~~”夜二紅爽月面露兇色,冷著一張冰塊臉瞪向花花公子哥夜五紅月尚夜。夜五紅笑的賊眉鼠眼,小老九趴在五哥的身上扭頭看向二哥,傻兮兮的歪著小腦瓜問他:“二哥,二哥你怎么了呀?”夜二紅急忙對小老九露出微笑來,然后他擺擺蛇尾順著桌子腿就爬了下去,小老九愣了愣,隨后嘰里咕嚕的順著老五的身上滾下去追著老二就掉了下去:“二哥二哥等等九九,等等九九,啊~~~”小老九嚇得閉上了眼睛,他以為自己會摔死呢,結(jié)果卻落到一團軟軟的蛇身上,睜開眼睛一看,竟是二哥接住了自己,小老九即刻裂開嘴巴露出兩顆小乳牙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后又嘰里咕嚕的爬上了夜二紅的身子纏了上去,親昵的撒嬌道:“二哥二哥以后也要做禽獸哦~咯咯~~”呃………………這個小呆瓜!倒?。。。。。?/br>小番外:004生日快樂不知不覺幾條小蛇就在夜螣的總統(tǒng)套房里待了一下午,內(nèi)室的房門上一上一下盤纏著兩個門神,在上的定是偷窺狂老七,在下的一定是戀聲癖老八。熱情洋溢對生活充滿希望的老四用蛇尾抽落了屋內(nèi)的全部的綠色植物,喜歡研發(fā)制造的古怪老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光禿禿的盆栽做禁藥試驗,枯死之后,粗魯好動的老六絕對一頓蛇拳把枯死的倒霉植物連根拔起,風(fēng)流老五嘖嘖嘆息,狡猾的老大仍舊對著幾凈的落地大玻璃欣賞著紫黑紫黑的自己,沉默寡言的老二窩在真皮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自娛自樂的小老九來回在毛絨絨的地毯上打著滾。許久,粘了一身白色絨毛的小老九從地上爬起來傻傻的問道:“父王又給小爸爸打針了么?怎么這次打了這么久哦?小爸爸叫的好恐怖哦~~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小爸爸???”小東西說著爬到了夜螣的辦公桌腳下,仰起小蛇頭朝著高高在上的抽屜看去:“糖~~糖~~九九想給小爸爸送糖吃~~”小呆瓜正說著,內(nèi)間的房門被夜螣推了開來,小九九急急的第一個撲了上去問道:“父王?父王?小爸爸有沒有好點哦?”“九九乖,小爸爸沒有事!”從夜螣身后閃出來的月歌滿臉通紅,很是不自然,聽純真的小孩這么一說,頓時羞愧難當(dāng)。“可是小爸爸的臉蛋好紅哦~發(fā)sao了吧?”小家伙的口齒不清,其實他想說的是發(fā)燒了吧,聽的月歌嘴角抽跳,夜螣忍不住的笑。“哦呵呵~沒sao沒sao~~”呃,自己說的這是什么?。吭赂璞罎ⅲ骸鞍⌒“职质钦f沒事沒事,來~~~”月歌抓起掛在夜螣身上的小老九放在了自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