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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處則有一抹熱烈的希望,便是小藍蛇留下的那千生萬世才可孕育的蛇胎,他要等,等下去,等到那個孩子的來臨,只為這一抹期盼而活。四海云游的頊竹與顓帝有著同樣的期盼,他再也無法在被小藍蛇視作地獄的獸境生活下去,所以他選擇了放棄在這里的一切,包括他至高無上的獸境血統(tǒng),毅然決然的墜落凡間。他回到了小藍蛇和那個少年的家,那個簡陋的家,就那么一世世的住了下來,從荒蕪的山野成為了后來的青頊山,有了住著三十幾戶的牛頭村,誰也不曾知道這里就是小藍蛇和少年相遇、相識、相知、相愛的地方,誰也不知到這里埋葬著一段曠世奇戀。比起顓帝,頊竹要幸運得多,就在那個高高在上的威儀男人征戰(zhàn)各族一統(tǒng)地界四方造下無數(shù)殺戮的時候,千生萬世的蛇胎現(xiàn)世了,雌雄同體的小藍蛇灰飛煙滅了。頊竹占了先機,先尋到了小藍蛇之子并取名為月歌,只因此子是在花好月圓之月降世,美好的就宛如當年小藍蛇獻出自己的那一晚,從此頊竹謹慎度日,生怕被顓帝尋了來。然而該來的總歸會來,青頊山傳有蛇妖作祟之時,月歌竟然毅然決然的向他辭行說要去上山捉妖,這樣也好,也好,放走了月歌,頊竹施法引誘顓帝判斷錯誤,向著與月歌不同的方向追他而來,最終頊竹被顓帝帶回獸境。頊竹似乎故意挑戰(zhàn)顓帝的脾氣,每日都把顓帝氣得暴跳如雷,想著法的來教訓他,惜別很久的倆兄弟相見分外眼紅,他們有著一樣的童年,有著一樣的快樂,有著一樣的單戀,甚至有著一樣的期盼,自然也是寧可誰也得不到也絕不要被其中一人獨自占有,就這么始終相互抗衡著,雖然最后兩人達成了協(xié)議,但還是顓帝技高一籌,因為被氣瘋了的顓帝有一次盛怒之下強迫了頊竹,之后這倆人的關系也變得撲朔迷離,說不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我?我是羽歌恨啊個凡人的孩子?”看著這一幕的月歌茫然地抬起頭望著眼前的蛇妖。“應該如此!”夜螣很正經(jīng)地回答他。“那我也是蛇妖?”月歌的眼神慌亂極了,左右搖擺不定。“你出生之時呈人類嬰孩,我想你應該是人類的血統(tǒng)多過蛇妖~~”“我、我心里不舒服,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了,我該怎么辦?”月歌魂不守舍,垂頭喃喃自語,突兀的沖過來,沖到蛇妖的面前伸手抓住蛇妖的雙臂問他。“我要你!”這么簡單的三個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義,蛇妖斬釘截鐵的對眼前慌亂無措的少年說,蛇眼深邃。“什、么?”月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抬頭望向了面前的蛇妖,心中五味雜陳,是的,他只是覺得茫然無助,似乎不知道要何去何從,哪里才是他的家,誰才是他的依靠。“跟我么?”蛇妖又開始滿眼的戲謔,挑著他那邪肆魅惑的面容斜眼看著眼前可憐楚楚的只裹著一件披風的少年。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閃了閃,隨即露出兇光,再看少年的面頰已經(jīng)一片緋紅,他瞪著他,而后惱羞成怒的掉頭就跑開了。“啊~~你帶我去哪兒?”突然被抓住手腕被帶著向前沖的月歌叫了出來。蛇妖一頭如墨的黑發(fā)在他回過頭來的一瞬間被風吹揚的飛散了起來,夜螣難得的愉悅道:“這次不用你求,帶你出去,我們成親?!?/br>月歌被蛇妖的話嚇到了,他大張著嘴巴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倒是嗆了滿嘴的風,蛇妖飛行的速度很快,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忽悠一下子他便被帶著跳入了一個光環(huán)之中,然后又是一頓毫無節(jié)奏的旋轉(zhuǎn),嘩~華光萬丈,銀光交錯,落地之時,月歌訝異他與蛇妖竟然是落在了九龍城的夜殿之中,顓帝高坐在上,周圍立滿群妖,這?是什么情況?“兒臣謝父王賜婚!”夜火掩住自己的傷勢,無情無欲的面上露出難得的喜色,隨即在得到顓帝的示意下,大肆朝著剛落地的月歌走來,抓住他的手腕就帶了下去。“顓帝?”被夜火拉扯著的月歌急急地回身問著端坐在上的顓帝,滿眼的慌亂。“放開他?!币刮熓种械脑赂枰廊粰M在了夜火的熊窩。“來人,將擅闖影壁墻的夜螣壓下去?!备吒咴谏系念叺劾溲岳湔Z道。一聲令下,月歌與夜螣似乎才恍然大悟,他們?yōu)楹螘@么傻?為何還要回來自尋死路?顓帝與頊竹他們都對月歌有著別樣的情思,又怎會把月歌拱手讓與他人?夜螣雙目如炬,當即抗旨不尊,一棒打出,拉住月歌便化蛇乘云駕霧而去,夜火怎肯當眾出丑?他率先沖上九霄對拐走他新娘的夜螣緊追不舍,誰也沒有看見顓帝臉上露出的一絲狡詐。夜火與夜螣就像憑空消失一般,這要貍妃按耐不住,生怕這時間一久就會出了什么差池,顓帝依然同意火兒入住東獸之宮,可是這孩子竟然會一意孤行的追那個妖孽,其他這個母妃全然不顧,而近日夜燃似乎與顓帝又走得很近,貍妃心中實在忐忑,顧設計要夜燃在機緣巧合之下聽得自己身世之謎。所聽之實,言語不堪,夜燃無法接受,沖動之下,他跑去找了貍妃與顓帝質(zhì)問,顓帝冷冷的對他只說了一個是字便無下文,而貍妃則對他露出丑惡的嘴臉。思前想后,夜燃恍然大悟,幡然領悟貍妃對他的冷淡與漠視,還有那欺騙了他多年的謊言,原來他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再次私闖影壁墻,事情的真相要夜燃悲憤填膺,他恨,恨極了,恨欺騙了他的貍妃,恨同樣利用了他的顓帝,貍妃之子-----該殺,他要讓貍妃遭到報應,顓帝之子-----該死,他要讓這個男人斷子絕孫,月歌?哈哈哈哈哈。于是,在顓帝雙子夜火與夜螣和獸尊月歌消失后的第三日,顓帝三子夜燃也消失了,五日后,夜火尸首被抬回獸境九尾宮,貍妃當場昏厥過去,顓帝則面無異色,一切如他所料,燃兒,好孩子,懂得與夜螣聯(lián)手先將貍妃之子誅之,夜螣?吾之子,呵呵~歌兒可是會要了你的命呢。“我們回牛頭村吧?”激動異常的月歌提議道:“那個不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我猜他們不會想到咱們敢回那里的。嘿嘿,嘿嘿?!?/br>夜燃白眼:“你慌什么慌?安全?那你干脆回地界好了~~~”“你什么時候離開?”夜螣對夜燃單刀直入,他覺得這個男人很礙事。“你要趕他走?為什么?我們現(xiàn)在站在同一條船上,你要他往哪走?”月歌怒視蛇妖:“要不是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