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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貍妃的九尾殿,人還未到聲先道:“母妃,燃兒回來了!”長得就如狐貍精一般艷麗貌美的貍妃高高在上,見自己的獨子歸來露出的笑容仍然虛假,她道:“我的燃兒快起來吧~~”貍妃心中有事,近來十分不安。因為她偷聽到鷹隼為顓帝傳回的消息,可她不相信,那個該死的孽子明明早就該死掉的,怎么還會現于世間?難道琵琶那個賤女是靈妃的人?XXXX壞了她的全盤計劃,才害的她這么慘。不,一定要先找到那個孽子,絕對不能讓他認祖歸宗,否則她犧牲的就太大了,這不公平,不公平,絕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自己的孩子沒了,靈妃那個賤人的孩子怎么可以回來?03卷:蛇我其誰207獸境貍妃從不覺得她用人類的孩子換走了靈妃的孩子會遭受報應,但是報應真的來了,她恨,她恨顓帝的偏心和對靈妃的寵溺,那個霸道的男人竟然用同樣的方法來替靈妃對付她,用眼前這個不思進取整日就知道玩的夜燃換走了她的親子。多年來她派出去的人去尋找自己親子的下落卻毫無所獲,他們全部都是蠢貨,是蠢貨,她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開始認命的接受夜燃,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又如何?只要最后他能登上顓帝之位,哈哈哈哈。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會趕上這個節(jié)骨眼上傳回消息?靈妃的孽子回來了?這令貍妃發(fā)瘋的同時也令她欣喜若狂。那個男人,顓帝那個無情冷血的男人已經和她撕破了臉皮,他曾經告訴過她,如果靈妃之子出現了,就證明她自己的親子也出現了,他封印了這兩個孩子的記憶,只要這兩個孩子的雙眼對上便可回歸前塵往事的記憶。她激動,她雀躍的要命,她派出去大量的人去尋獲她的親子,沒有沒有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她知道定是顓帝暗中攔截了她的行動,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修身養(yǎng)息等待時機,她就不信抓不到那個該死的孽種尋不回自己的孩兒。貍妃的心思百轉千回,一道響亮的聲音突兀的破空而出,貍妃悻悻地挑起眼皮聽著夜燃對她開心道:“母妃~燃兒要在父皇的壽辰當日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嘿嘿”到時候把月歌一推出,哈哈~~絕對驚爆眼球。紅艷宛如吃了死孩子的嘴唇動了動,狐貍精仍舊不緊不慢的哦了一聲,便沒有在理睬一門心思想給她與顓帝驚喜的夜燃。斜著眼睛看了看夜燃,心中慍怒,她想到了她當年曾對夜燃說的一個彌天大謊。就在當年她剛剛得知夜燃不是她親子的時候,她對夜燃說他其實還有一個哥哥,只因那年半獸族叛變將其擄走,后雖然鎮(zhèn)壓成功可被劫持的大王子卻下落不明,顓帝郁郁寡言,貍妃雖然亦是痛苦不堪,可是為了整個獸境和地界她們不敢在雪上加霜,從此沒人再提大王子之事,但是大家都知道,顓帝其實對此子始終是念念不忘的。貍妃又哭又嚎,不斷的在夜燃面前演戲落淚,就是想要博得夜燃的同情,這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那時候夜燃就答應貍妃會幫她尋回他的‘大哥’,戴著水銀色甲片的蛇妖,也答應她絕不將此事泄露,一切都會偷偷的在暗處進行,從此夜燃對顓帝敬重不已,對她這個母后更是疼愛有加。“母妃~母妃?”站在一側的夜燃見貍妃微微走神,他不敢大聲叨擾只得輕聲喚著,貍妃挑挑眼什么也沒說,沖著夜燃擺擺手就示意他下去吧。“孩兒告退!”夜燃說完便轉身退下了,他一路都雀躍的合不攏嘴,一想到平日里母妃緊鎖的眉頭和父皇那張不茍言笑的臉孔,到時候都會因為見到自己的親哥哥而開懷的眉眼帶笑吧?呵呵~~呵呵~~~夜燃匆匆返回風花崖看看月歌和傻猴頭后,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后又匆匆離去了。“切~他還真忙呀!”倒在床榻上的傻猴頭嗤之以鼻。“嗯,應該是吧”月歌若有所思,現在已經成功進入獸境的九龍城了,至于那地支蟠桃會藏在哪里?其實也不用浪費腦筋,后日顓帝壽宴定會亮相,最關鍵的是還能看見巨鯊,月歌想著情不自禁的瞥眼朝著傻猴頭看看,忽然心里難受起來,脫口而出:“美猴王?如果偷到地支蟠桃后你還要做什么?”“吃啊~竟說廢話!”傻猴頭給了他一個白眼。“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美猴王日后會有什么打算?”月歌低聲問道。“日后啊…………”傻猴頭摸著自己的下巴在仔細琢磨:“日后就提褲子啊~~嘿嘿”“日后、提褲子?”月歌沒能理解的重復著,忽然面頰一熱碎嘴:“沒正經?!?/br>“你是自己沒正經的問猴爺我日后做什么,難道你日后不穿褲子么?哼!”傻猴頭說的振振有詞,月歌真是和他有口說不清。“你有日過么?啊?”月歌好像一頭兇殘的野獸,齜著牙對傻猴頭突兀的咆哮出來,嚇的傻猴頭一哆嗦竟從凳子上摔了下去。摔倒地上的傻猴頭丑態(tài)畢露,仰起頭就沖著月歌一頓爆粗口:“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你想嚇死本猴爺么?你干嘛?想反天?。亢餇斘也攀悄憷洗蠛?!”月歌黑著臉睨視坐在地上的傻猴頭,不緊不慢的諷刺他:“你懂什么是日嗎?哼~你除了白天睡大覺晚上看女神,你還會啥?哼!”“你當本猴爺是傻子么?沒吃過豬rou還沒看見豬跑嗎?”傻猴頭從地上跳起來掐腰大叫。“你看過豬跑?你看過哪頭豬跑了?哪頭豬能讓你看見它跑?啊?”月歌繼續(xù)冷嘲熱諷,完全不相信傻猴頭的話。“你什么意思啊你?你瞧不起猴爺我是不是?我告訴你,那天我可看見歸游和他的寶貝那樣了,哼!”傻猴頭繼續(xù)掐腰大叫,一臉的不服氣。“哪樣啊哪樣?。咳思疫€跑到你面前那樣那樣么?”月歌今天心里不順,很是煩躁,一股子無名火直沖腦頂,致使他竟與腦子不靈光的傻猴頭斗起氣來。“就是那樣,就是日,就是、就是像你那天那樣抓著我下面來回動嘍~哼。”傻猴頭一點不知臊,還一副牛氣十足的樣子在月歌面前比比劃劃的。“…………”月歌被傻猴頭臊的滿臉通紅,覺得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狠狠地剜了一眼傻猴頭,二話不說就沖到床鋪上掀開被子就睡下了。誰知道傻猴頭仍舊不放過他,跑過來掀開月歌的被子指著他的鼻子就大罵:“要死了要死了,是你自己說的,不脫光不可以上床睡覺,脫掉脫掉啦~~”“你……”月歌今日簡直被傻猴頭氣死了,酸著臉子敷衍著傻猴頭:“好好好,我脫我脫,你快去和你的女神幽會去吧,哼!”暴躁的月歌果然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