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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蠢蛇一定會說:如果我現(xiàn)在可以觸碰到這個世界一定把你撲倒好好再疼愛你一番,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和他撒嬌,嘎嘎。這邊蠢蛇的嗓音在旁觀月歌的耳邊暴起:“如果我可以擁有實(shí)體來觸碰現(xiàn)在這個世界,那我一定要……”說到這里,月歌雙目炯炯,滿臉的羞澀,結(jié)果蛇男令他大失所望:“那我一定會大批量地宰殺各種羊?!?/br>旁觀月歌吃驚,不解的問道:“為什么呀?”“因?yàn)槲乙龆喽嗟难蚱とμ鬃觼碓旄_@個時空的妖精們,哇咔咔~~~~”蠢蛇已經(jīng)開始為自己偉大的目標(biāo)冥想,完全忽視了一旁紅頭繩布滿黑色線條的臉。“我提議!”旁觀月歌黑著臉大吼一聲,打斷了蛇男的冥想。“怎樣?”蛇男一派的春風(fēng)得意之色。“到時候把夜大紅和夜二紅與夜三紅擰在一起!”旁觀月歌一臉的高深莫測。“你不許虐待我們的孩子!”蛇男動怒。“我不虐待,真的!”旁觀月歌瞇眼嘿嘿笑著。“那你為何要把我的三個寶寶擰在一起?”蛇男氣憤道。“我呀,哈哈,我丫的虐待你,我要用你兒子擰成三股勁的麻花抽死你,你這條精蟲上腦的流氓蛇,我要你宰殺各種羊,我要你羊皮圈,我要你造福社會,你怎么不去造福整個銀河系????混蛋混蛋?。。∥乙谎蚱と账滥?,看你還浪不浪桑了~~”“哇哇哇紅~~紅紅紅~~~你消消氣兒,大不了我不造福社會了還不行嘛,我就造福你,我就造福你還不行嘛,哇哇哇~~~~”蛇男繞著這個時空里的夜燃和月歌抱頭鼠竄,旁觀月歌緊追不舍。“咦,這屋子里怎么這么大的風(fēng)???”夜燃忽然開口道,順便岔開了剛才那個人妖與妖人的話題。“是啊~你也感覺到了么?”月歌狐疑四下看去:“真是奇怪,窗戶門扉全部是關(guān)著的,那這股子風(fēng)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算了,我們還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帶你看看我的家~”夜燃說著便拉著月歌的手腕推門踏出了錦房。水下地宮與凡間的皇宮基本上差不太多,在地宮中是根本看不見水的,因?yàn)檎貙m都被包在避水珠里,不過也有宮中池,基本類似于家里鑲嵌在墻壁上的魚缸一般。夜燃與月歌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在錦房外的游廊里散著步,夜燃導(dǎo)游的工作做的極為稱職,他一路上都在為月歌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解說著。“鸚鵡見過少爺!”一位妖婢急忙從游廊的一側(cè)拐出來欠身行禮。月歌一愣,然后便聽夜燃對那妖婢道:“這位是月歌少爺?!?/br>那名為鸚鵡的妖婢一看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小嘴也甜得很,在夜燃向她介紹完后,她急忙忙的側(cè)過身子同樣給月歌福了一福道:“鸚鵡見過月歌少爺?!?/br>“我們走吧~”夜燃并未理睬那名巧嘴妖婢,而是引著月歌繼續(xù)向前一路溜達(dá)過去。憑欄外側(cè)盡是奇花異草,偶有星粉在半空浮游,月歌蹙眉忽然扭頭問著夜燃:“剛才那名丫鬟她是鸚鵡?”夜燃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露出一抹壞笑:“她是一條魚!”“不!”月歌當(dāng)下否決:“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一條魚?!?/br>“歌兒也不該全憑她叫鸚鵡就斷定她是一只鸚鵡。”夜燃笑嘻嘻。“那么你說,一條魚為何不叫魚而叫鸚鵡?”月歌對夜燃質(zhì)疑。月歌的話令夜燃停下腳步,他悠悠地轉(zhuǎn)過身子,對一臉好奇的月歌露出一抹淺笑,他說:“因?yàn)樗恰粭l鸚鵡魚。”呃……月歌微怔,即刻反應(yīng)過來忙道:“如此說來剛才鸚鵡額前的并不是她戴的花團(tuán)?而是……”她的腦門子?哇靠!“嗯哼~你想的不錯?!币谷既耘f笑瞇瞇。“你會讀心術(shù)?”月歌驚詫。“你的所想所問根本就是禿頭上長虱子——明擺著的事?!币谷歼€是笑瞇瞇。“一個太監(jiān)牽著一條狗走路打一個成語?!痹赂璧乃季S太過跳躍,他對夜燃張口就來,他只是懵住了,覺得禿頭一定就是和尚,所以他才會問了夜燃這么一個問題,但是他似乎忘記了太監(jiān)應(yīng)該不是禿頭。“五脊六獸!”夜燃張口就來。“你竟然知道?”月歌一臉的欽佩。“當(dāng)然!”夜燃今天一直都在笑瞇瞇。“你怎會知道?莫非你——有經(jīng)驗(yàn)?”月歌說著,目光不禁朝著夜燃的下體瞄去。夜燃漲紅了臉怒道:“去~想什么呢~”夜燃扭頭繼續(xù)向前走,然后文縐縐的解釋著:“太監(jiān)自然是沒有子孫根的,走就是溜達(dá),狗便是獸,所以不是無雞遛獸是什么?”突然剎車,月歌險(xiǎn)些撞到夜燃的背脊,夜燃一笑說:“可是,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哦,你剛才說禿頭上長虱子我就忽然想到了這個。”“雖然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不過你倒是給我找到一個新樂子?!币谷祭赂桧樦葑优赖搅宋蓓?。“什么樂子?”月歌也來了精神。“就這樂子,好了,現(xiàn)在輪到我出題問你了?!币谷俭ぷ诱f:“五個鸚鵡在河面洗澡,十個湖妖偷偷看,打一成語?!?/br>月歌一聽笑了,露出他痞痞的神態(tài),一擦鼻子張口就來:“五光十色?!?/br>“哎喲,行呀~~”夜燃違心的贊嘆。“到我了,一個不穿衣服的湖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痹赂栊ξ?。“以卵擊石,哼!”夜燃睨視月歌露出你真小兒科的架勢。“嘿,行啊,你也不賴。”月歌嘲諷著。“那是?!币谷疾环猓駜悍堑冒言赂璨滤?,這種游戲他夜燃還從來沒輸過呢,他挑挑眉繼續(xù)出題:“小鸚鵡生孩子?!?/br>月歌也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血口噴人!”“你來!”夜燃急了。“鸚鵡坐在冰山上?!痹赂璋l(fā)難,真是可憐了那條鸚鵡魚。“逼上梁(涼)山!”夜燃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你這還想難倒我?哼!”一瞥眼他向月歌發(fā)難:“湖妖的褻褲!”呃,別說那條倒霉的鸚鵡魚了,這歸游也沒有逃離厄運(yùn)啊。月歌挑眉:“你以為加深難度我就猜不到?果丹皮(裹蛋皮)對不對?”夜燃覺得自己輕敵了,沒想到月歌這么強(qiáng):“到你了!”“聽好了,你剛才說湖妖的褻褲,我就給你來個配套的,鸚鵡的褻褲!”“嘖嘖嘖,你還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