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9
西瓜冰棒之類的東西來緩解么?為何自己想什么都覺得惡心?只想吃蠢蛇的那個????哇哇哇~~~~月歌欲哭無淚。又嘔又吐了大半天,連腦袋都開始眩暈了,最后月歌的腦袋里還盤旋著蛇男的蛇鞭,就像酷熱的夏日在擁擠的公交車廂內(nèi)與人摩肩擦距時的煩躁感覺,只想一個猛子扎進(jìn)南極洋里,月歌,只想一口咬上蛇男的巨大,那樣子,才不會惡心。心急如焚的蛇男也不大會照顧孕婦,在月歌身旁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干點(diǎn)什么,一會拿葡萄一會端綠茶,屋里屋外,前后左右,床上床下都不夠他折騰的了,搞得月歌越來越想狂吐大吐使勁吐。終于,月孕婦發(fā)怒了,一個餓虎撲食把蛇男撲到,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扒開蛇男的褲子掏出里面十分乖巧的家伙張開血盆大口就含了下去。蛇男一個激靈,激爽的感覺立馬滲透四肢百脈,在看他的紅頭繩,像個沒出滿月的小貓崽,窩在他的腿間,枕著他的大腿閉著眼睛在那嚅著嘴唇甜甜地吸吮著他的生殖器,就差沒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了。“紅~~~紅~~啊紅~~~”夜螣心猿意馬起來,就連呼喚月歌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子:“紅~~~紅~~~我~~~~我~~我想一性一交~~~~哇哇哇~~”“嗚嗯~~”月歌才不管夜螣的死活呢,繼續(xù)閉著眼睛趴在那咕噥著嘴巴吸吮著夜螣漲起來的器官降低自己的惡心感,一旁石化的蛇男一動不敢動,酥麻之感在胯來回流竄,折磨的他快要瘋掉。兩人的爭執(zhí)就在這種氣氛下停止,此后,夜螣幾乎每日都要受到如此酷刑N(yùn)多次,一顆心在月歌這煎熬的快要崩潰了,每當(dāng)他望著月歌閉著眼睛吃舔他因?yàn)榭簥^而噴射而出的jingye時,他都恨不得掀翻貓一樣的男人進(jìn)入他的身子里搗弄一番。不過,為此夜螣也尋到了控制雙方情緒的偏方,只要兩個人一為癌癥和蛇蛋的問題爭執(zhí)時,如果月歌過于激動會嘔吐不止的話,蛇男會二話不說的掏出自己的蛇鞭塞進(jìn)月歌的嘴巴里,此舉是最有效的治愈爭吵的辦法,各得其所,兩全其美,還要雙方彼此身心受益。過了兩天終于到了平安夜螣,蛇男懷里摟抱著月歌坐在客廳的火爐前欣賞著他們親手做出來的圣誕樹傻笑著。“平平安安,平平安安!”月歌在夜螣的懷里像個小媳婦,他正低著頭為蛇男削著蘋果,生疏卻小心翼翼,他不希望把手中的果皮削斷,一邊念叨著一邊專心致志的削著。“瞧你那傻樣兒~”夜螣低頭吻了吻月歌露出一截的白皙脖頸取笑著他。“看你那死德性~哼!”月歌嫌癢癢,微微偏了偏頭嬉笑著回嘴蛇男。“是給我削的么?嘿嘿”蛇男又無恥的舔了舔月歌的耳唇曖昧道。“你想的美~”月歌才不要承認(rèn)這是給蠢蛇削的呢。“嗚嗚~你虐待動物~~~”蛇男撒嬌,又探頭咬住月歌的下巴,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給他搗亂。“起開~你這妖精~”月歌被蛇男鬧的微微皺眉,一心一意盯著手中的蘋果皮,不過下一秒放軟了語氣:“如果你這妖精乖一點(diǎn),待會這蘋果皮就是你的了~我可不是虐待妖精的人哼~”在蛇妖懷中的小男人眉開眼笑,可他的目光突兀的就落在了他腕間的鵝黃絲上,心中一哽,悲傷的感覺壓抑著他而來,痛苦,一直都在痛苦,越是甜蜜越是痛苦,然而月歌還是堅持著把手中的蘋果完整的削下了果皮。放下刀子,月歌歡快道:“好了,終于大功告成”他轉(zhuǎn)過身子,拿起果皮就寒進(jìn)蛇男的唇瓣中,低柔地說:“平平安安!”蛇男盯著月歌的眼瞳看,那里面倒映著他自己的影子,就仿佛看到被愛緊緊包裹著的自己一般,他輕輕嚅動嘴唇將那果皮一點(diǎn)點(diǎn)往自己的嘴巴里吸,同時,他也拿起果皮的另一端塞入月歌的嘴唇里,兩個人笑著,各自一點(diǎn)點(diǎn)往自己的口中吸著細(xì)細(xì)的果皮,直到四片唇瓣貼湊在一起,兩個人再也按耐不住的緊緊摟住彼此熱吻到一起去,肩上的毛氈落了下來,地氈上豎起的羊毛被纏繞在一起的身子壓平,愛還在繼續(xù)。兩人衣衫盡褪,赤裸的身軀橫陳在那綠色格子的毛毯上,夜螣松開月歌的唇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說:“紅~你的肚里是真的有了我的孩子~”月歌瞇著眼睛笑,輕輕的點(diǎn)頭,他沒有反駁。“你還記得小草要你試鏡喝下的五大杯液體么?那是雌蛇激素~有助于你成功受孕,你還記得那一次你與小草打架,后來我上床與你試戲嗎?那不是錯覺那是真的,是我使用了妖術(shù),只不過是我們的靈魂做了快樂的事情而已~今天就算你抽死我我也要向你坦白,我對你使用了魂牽夢縈術(shù),我*)*)*)*)”兩個人保持著曖昧的姿態(tài),月歌一直聽著蛇男對他坦白從寬,聽的一愣一愣的,從衍橫到小草,一切的一切,蛇男對他知無不言言而不盡。情欲早已在蛇男的交代中冷卻,可兩個人的姿勢仍舊曖昧十足,蠢蛇說了很多,換來的只有月歌的幾個字:“編!編!你在編!繼續(xù)編?。?!”咣當(dāng),蛇男氣的從月歌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一旁開始吐沫子,吐了一會似是不甘心一般,蛇男又爬起來壓在月歌的身上怒氣沖天的低吼出來:“好啊~我今日喝出來了,就算能傷到我們的寶寶我也得證實(shí)一次,你不是直腸癌么?你不是腫塊脹氣么?待會我好好滋潤滋潤你,倒要你看看你直腸里的是腫瘤還是蛇蛋?!?/br>雖然蛇男被氣壞了,可他的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細(xì)細(xì)的愛撫,緩緩的進(jìn)入,他已經(jīng)修煉到使用人身的時候,下面的蛇鞭可以收縮成一根的境界,所以他才會鋌而走險的再侵犯月歌一次。交媾的時候,月歌身下有大量的腸液涌溢出來,他自己亦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腸道的濕滑,里面所謂的腫瘤似乎被夜螣的巨大搗弄得竄了位置,咕嚕嚕的在他的深處來回轉(zhuǎn)動著。濕熱的腸液一股股涌出月歌的xiaoxue,這令月歌懷疑是不是身體里的腫瘤破了,所以有血流了出來,可是卻一點(diǎn)都不疼。下一秒,月歌驚得瞪大了眼睛,他敏感的內(nèi)壁完全能洞察出軟殼的摩擦,圓溜溜的小球球,滑溜溜的在他體內(nèi)來回移動,偶爾進(jìn)的深了,他便會感受到微微的絞痛,若是蛇男動的速度過快了,那些所謂的腫瘤便會一股腦的朝著一個方向擠去,在看他的小一腹便會凹凸不平的隆起,仔細(xì)辨別,竟是一顆顆乒乓球大小的小鼓包來回頂著他的肚皮移動著,似在逃避蛇男猛烈的進(jìn)攻。“這~這這這,是什么?”月歌瞅著自己的肚皮驚駭?shù)?,下一秒,便清楚的感受到一顆球球被蛇男的火熱頂進(jìn)了敏感的深處,月歌嗷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