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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那道刀痕,他抬手輕輕的摩挲,隨后喚著他的名字:“阿衡~~阿衡~~~”“小月~~小月~~~”衍橫怎會不懂月歌的妥協(xié),他高興的簡直要昏倒過去,急忙出嘴吻住了月歌的唇,他已經(jīng)成功的將月歌鎖在了自己的身邊,沒有人會來打攪他們的,月歌什么都沒有了,他除了自己什么都沒有了,呵呵,呵呵~~月歌半推半就的被衍橫壓倒在餐桌上,他死死地攥起了拳頭,他閉著眼咬著牙,似乎在告訴自己,如果真的把自己給了衍橫,那么他與蠢蛇就真的結(jié)束了吧。“小月~”衍橫欣喜若狂,可還未等他進行下一步門外便有人瘋狂的砸門,而且砸門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這令月歌和衍橫都感到奇怪,兩個人互視一眼之后衍橫松開月歌走到大門口去開門。然而打開門后,門外卻空無一人,正當(dāng)衍橫覺得奇怪之時,一聲貓叫從他的腳下傳來。“喵嗚~~~”衍橫低頭一看,一只純種的暹羅貓歪著腦袋一臉討喜的樣子在沖他擺著尾巴喵喵叫,可愛的小東西,衍橫今日心情大好,也沒做多想,便蹲下身去和小貓咪說話。“可憐的小家伙是餓了么?”衍橫的沙音很溫柔。“喵嗚~”暹暹就像能聽懂衍橫話似的回應(yīng)著,心中卻在腹誹,我可憐?哼,待會你這個蠢男人就知道誰可憐了。衍橫見暹暹可愛正要伸手抱它,頃刻間,暹暹像瘋了似的張開貓嘴露出貓牙,叫的像起秧子似的就咬上了衍橫的手,然后又一個飛撲咬上衍橫的鼻子,疼的衍橫大叫一聲甩手打了出去,一招成功的暹暹立馬掉頭就跑。“阿衡?你怎么了?”在屋中的月歌聽見門口的響動急忙走了過來。被暹暹咬了鼻子和手背的衍橫一邊起身一邊說:“哦沒什么,不知道哪來的一只野貓~”他這一回頭,可把月歌笑的夠嗆。“啊哈哈哈,阿衡?你的鼻子啊哈哈~”月歌實在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來,氣的衍橫臉色鐵青。“小月你還笑?”衍橫黑著臉走了過來,即刻便露出一臉的色相想要繼續(xù)他們剛有的事情。“阿衡不行,你的鼻子被貓咪咬了要消毒”月歌笑著推開衍橫就轉(zhuǎn)身去拿藥箱去了。“小月,沒事的~”猴急的衍橫好不容易熬到了月歌答應(yīng)他,哪里舍得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他可是害怕月歌下一刻會反悔的,還是先吃了比較穩(wěn)妥。“你不怕我還怕呢,萬一有什么細菌狂犬病的呢?”月歌才不理衍橫,甩開男人的大掌就朝著內(nèi)室走去,沒一會就拎著一個小藥箱走了出來,一邊忍不住笑一邊給衍橫擦的鼻頭拭藥水。“笑笑笑,就那么好笑嗎?哎呀好了,不用擦的這么仔細~”衍橫一把彈掉月歌手中的棉簽就重新抱住了月歌的腰肢,剛張開嘴巴還沒等吻下去呢,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是誰,偏偏趕今天來呢?衍橫有些悶悶地道:“真是的,又是誰啊?真不會桃時間?!?/br>“看你猴急的,快去看看吧~”月歌笑著催促衍橫。衍橫給了月歌一個飛吻就走到大門口去開門,一邊不耐煩的問著誰啊,一邊伸手打開了房門,然后,門外還是空無一人,衍橫怒,又是剛才那只該死的貓?如此一想便憤怒的低下頭去,這一看,三魂就嚇飛了氣魄,一只虎視眈眈看著他的德國純種黑蓋齜牙咧著嘴,哈喇子啪嗒啪嗒的從它尖利的齒縫中往出流著。下一秒:“汪汪汪~~~”一頓瘋狂的犬吠,衍橫撤丫子就調(diào)頭往屋內(nèi)跑,黑蓋也四腳朝天的飛撲著追了上來,盯準(zhǔn)衍橫的屁股蛋就往上沖。“小月~小月~~小月快躲起來,不知道哪來的瘋狗,你快回屋去~~”衍橫話音剛落,就被狗奴黑蓋撲到在地,這大狼狗哪里都不咬,偏要一門心思的對準(zhǔn)衍橫的褲襠往下咬,這衍橫能干嗎?拼死拼活的護住自己的子孫根就在地毯上和一條大狼狗rou搏起來。翻來覆去,覆去翻來,這一人一狗的造型實在曖昧,不禁要衍橫耳根子發(fā)麻,汗毛倒豎,驚慌失措的他心都跳露了拍子,莫非?莫非這條狗發(fā)情了?怎么總奇怪的感覺這狗喜歡后庭歡呢?如此一想,衍橫就忍不住的嘔吐出來,這只是幾秒鐘的事兒而已,看在月歌眼中也是驚魂未定,黑蓋竟然把衍橫給咬吐了?“阿衡?阿衡?黑蓋你給我松開他,松開他~~”月歌也急了,大步流星的就跑了過來,狗奴黑蓋可是得大王的令,這事兒要是做不好,暹暹美人就沒了,所以他才不管月歌的呼喝呢,在月歌從那旁跑來之前他可是得咬就咬得啃就啃,就算咬不到啃不到也得踩踏大王情敵的大腿嚇嚇?biāo)?/br>“小月~?這狗是你養(yǎng)的?我對狗毛過敏,你快把它趕下去啊~~~小月啊~~”衍橫一邊咳嗽著一邊叫嚷著,他的肌膚組織很特殊,對狗毛過敏的相當(dāng)厲害,別說這整個一條大狗撲在他身上了,就是客廳里有一根狗毛他的臉馬上就會腫起來,眼睛會腫的睜不開,整個人看起來就會跟大魷魚頭一樣。(PS:我朋友的老婆婆就對狗毛過敏,只要家里有一根狗毛,她婆婆的臉立刻會腫的像個饅頭,嘿嘿)“阿衡你別怕,我馬上趕走它,黑蓋,黑蓋給我滾下來~你快點滾下來~~”月歌此時已經(jīng)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他一把拽住黑蓋的狗尾巴就往下拉扯它,可這狗跟吃了大力丸似的,咬著衍橫的胯骨就不放,月歌拽了半天也無濟于事,于是月歌一個大飛肘勒住了黑蓋的狗腦袋,使出吃奶的力氣一起和黑蓋來了個后翻跟頭才算把黑蓋從衍橫的身上拉下去。十分鐘后,黑蓋一臉的委屈眼淚汪汪的仰頭看著兇神惡煞的月歌,可憐的大狼狗被狠心的月歌用膠布勒住了嘴巴,它這兒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可憐巴巴的蹲在旮旯里向月歌獻媚,大王說了,不能得罪主人,所以他也不敢自己個兒把這封住嘴巴的破膠布給撕下來啊。那旁被搞的奄奄一息的衍橫被月歌扶到了懷中,氣若游絲地道:“小、小月~快,快把狗趕出去,我、我對狗毛過敏,別看,別看我的臉~~”“阿衡,阿衡對不起,我也沒想到這狗居然能找到這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有給它打狂犬育苗,你別擔(dān)心,你不會得狂犬病的~”月歌一邊心急如焚的安慰著差點被黑蓋撕碎的衍橫,一邊怒瞪著那旁還在委屈的黑蓋,然后指手畫腳的呼喝他趕快滾回家去。結(jié)果黑蓋不但沒有滾犢子,還大咧咧的走了過來,不停的向上提著它被粘住的狗嘴巴,黑著臉的月歌會意,沒好氣的伸手就把他嘴巴上的膠條給扯了下來,于是乎,黑蓋先生的鼻子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沒有狗毛的橫扛,帥呆,帥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