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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俊男美女’強行按壓在自家客廳上的月歌,還真有點受寵若驚,舒坦的享受著暹羅貓妖,黑蓋狗奴,南美蜘蛛俠,非洲蜥蜴君,綠毛龜仙,深海美人魚的熱情的、積極的、令人噴血的各種服務。為月歌換鞋,給月歌捶背、捏肩、敲腿、為月歌泡茶、干洗頭發(fā),居然還為月歌洗身。好像從進屋后,月歌就沒再走一步,一切行動,屋里屋外的都是這群成了精的動物們在伺候他,看著他們成精后的樣子著實的賞心悅目卻也令月歌嫉妒起來,怎么搞的?成了精的妖怪都這么好看?等到這群妖精們的服侍夜螣洗澡的時候,月歌急忙忙的守在浴室寸步不離,一雙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群妖精看,要是誰敢對浴盆中住著夜螣靈魂的月歌做些什么的話,哪怕是一個勾魂的眼神,一個嫵媚的動作,使用夜螣身體的月歌都會咆哮著沖上去捏住他們的耳朵,掐住他們的尾巴要他們痛不欲生。夜螣被眾妖精服侍洗澡的全過程,月歌都是黑著臉的,不停的催促著妖精們手腳利落些,洗慢了他催,洗快了就會碰觸夜螣的身體他還不樂意,而且十分明確的禁止妖精們觸碰夜螣的三角區(qū)域。02卷:唇齒相依121偷聽等夜螣洗好后,綠毛龜仙已經為他們二人做好了宵夜,兩個人一前一后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便就被客廳中擺放著浪漫十足的燭光晚餐所吸引了目光。貓妖狗奴分別服侍月歌和夜螣入座,蜘蛛俠先生則急忙給二人放開舒緩輕柔的音樂,且還推搡了一旁的蜥蜴君說:“你怎么回事?該發(fā)光的時候不發(fā),不該發(fā)的時候瞎發(fā),快閃爍啊~”會閃光變換顏色的非洲蜥蜴君似乎反應總是比常人慢半拍,此刻聽來自南美的蜘蛛一說傻傻地哦了一聲,忙的開始雜亂無章的胡亂閃爍起自己的身體阿里,惹得一旁的暹暹捂嘴竊笑,一旁的狗奴黑蓋直翻白眼,詫異這只來自南美的蜘蛛俠為何會喜歡上反應遲鈍的非洲難民蜥蜴君。見南美蜘蛛俠不屑的瞪著自己,德國狗奴黑蓋急忙錯開蜘蛛俠那惡劣的眼神,他倒是不怕南美蜘蛛俠,狗奴黑蓋怕的是蜘蛛俠他mama蜘蛛精啊~那可是吸人精血不吐骨頭的千年禍害啊。為了避免尷尬,德國黑蓋先生忙的仰起頭沖著棚頂玻璃管里的深海美人魚道:“海的女兒們,起舞!”話落,便看玻璃管里的美人魚真的為月歌和夜螣跳動起來,月歌面對這些如夢如幻的生活還無法適應,只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人間。一斜眼,哎呀我去,非洲蜥蜴君拿給你賣力閃的,比皇宮里的夜明珠都他媽的亮堂,月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蜥蜴君過敏,完全看不得他閃的那個光束,急忙忙的撇開眼,如此美妙的時候,就不要開口潑人家冷水了吧?看他閃的那么來勁,還真不好意思打斷他。“主人,大王,這是露絲瑪麗香草干X燴豬柳!”綠毛龜仙的聲音聽起來是這群妖精里最為成熟的,扮相也絕對比這群小妖搶鏡,這是月歌剛才看見綠毛龜仙給他的評價,不明白化成人形的烏龜為什么不是背個龜殼卻扮的好像鋼鐵戰(zhàn)士,身上的亮甲銀光閃閃,金屬感超強,堅硬的跟他媽戰(zhàn)斗機似的。綠毛龜仙從黑暗中走來,等他靠近將手中的食盤分別放在月歌和夜螣的面前時,月歌如遭雷劈,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米開朗基羅?”坐在月歌對面的夜螣在聽見月歌這聲驚嘆時不禁狐疑的問:“什么?”“忍者神龜啊!這,這家伙換裝的速度也太快樂!”月歌的眼睛第一時間就捕捉到綠毛龜仙別在腰間的雙節(jié)棍,真是想吐血啊~“行了~你們都退下吧!”使用月歌身體的夜螣突然地擺手命令這群成了精的動物們退下,面色蕭然,語調無情,端是帝王的架子,看的月歌直乍舌。那妖得令,一個個飛快離去,月歌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的朝著那動作反應總是與別人慢半拍的非洲蜥蜴君看了去,真是令人頭疼啊,這家伙耳背么?怎么還在那閃呢?就這一眼,月歌就覺得眼珠子要被他閃冒出來了。對面的夜螣似乎看出月歌的心思,惡狠狠地瞪了南美蜘蛛俠一眼,果然,蜘蛛俠使用他慣用的伎倆,也不管非洲蜥蜴君閃的有多賣力,更不管會不會嚇到他,數根蜘蛛絲一拋,把非洲蜥蜴君包裹的跟個蠶繭似的,嘰里咕嚕就給拉走了,留下的唯有非洲蜥蜴君驚慌失措的尖叫聲。“怎么了?是他們伺候的不好么?”剛才的凜冽早已不見,在月歌面前的仍是那個溫柔如水的蠢蛇。“沒有~可能有點不習慣~”月歌垂眼,想了想又道:“他們那么聽你的,豈不是你要他們干嘛就干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夜螣輕笑,似是看透月歌的心思,柔聲安撫道:“我不會吩咐他們做本該屬于你來做的事情的,呵~”男人最后一聲笑的有些yin邪,令月歌感到不爽。“無聊~”月歌翻個白眼威脅對面的夜螣:“天王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些變態(tài),喜歡干一些異于常人的事情,哼?!?/br>“比如說?”夜螣在引導。“比如說?!痹赂枭斐鍪种冈谝刮熋媲叭崛坏膭潄砼ィ翱劭圩约旱钠ㄑ凼裁吹摹?/br>“嗯,好吧~”月歌完全沒有想到對面的夜螣似乎完全不受他的威脅,竟十分輕松的調侃著:“我也有怪癖,比如說——拳交什么的?!币刮煹拇_比他狠,看他把月歌的手掌握成拳頭自我欣賞比劃的時候,對面的藏在夜螣身體里的月歌徹底被打敗了,呲牙咧嘴的架勢比他家狗奴還要像一頭惡犬,拉開椅子就朝著對面的夜螣撲了去,把夜螣整個仰著撲到在地,伸出拳頭舍不得打本是他的身體,猶猶豫豫,猶猶豫豫竟自己打起自己的嘴巴來,雖然疼,可別扭的家伙愣是忍著疼痛打著自己嘴巴,看著月歌身體里的夜螣哭笑不得,尤其月歌的嘴巴里喊的是:“我打死你蠢蛇,yin蛇,我打死你,嗚嗚,好痛,混蛋,我打死你~”一個翻身把憤怒的月歌壓在身下,夜螣用炙熱的眼神融化著身下的因氣憤還在抖動的身軀,用甜蜜的語言浸泡身下別扭的家伙:“好了~不要鬧了,等咱們換回來我再給你打好不好?““哼!”月歌給了夜螣一個大大的白眼,氣呼呼的扭過頭去。“小辣椒!”夜螣寵溺的用手指刮了刮月歌的鼻頭,隨后俯身一吻,這夜毫不疑問的甜蜜溫情。和好后兩個人的感情大大的升華到了又一個層次上,在給[維納斯]婚紗攝影拍攝廣告片的場地,其實是夜螣的月歌遇到了麥森。麥森遠遠地走來,見夜螣和月歌在一起,還特意背著其實是月歌的夜螣把其實是夜螣的月歌單獨拉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