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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滿盤皆輸。“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明說讓我設(shè)計白彥即可,可沒說殊隱會來,我鹿臺山滿門都是你害死的!你為何連我都?xì)ⅲ∧阋蔡萘?!?/br>凌潤怒視裴憲:“別說的你跟什么正人君子一樣?!?/br>“神君!神君!”裴憲爬了兩步,急道:“我都什么都說,我都招,我自成神之日起與這凌潤相識,交情甚篤,我與白彥在華桐山初識,對白彥心生愛慕,與凌潤聯(lián)手設(shè)計與白彥相識,后又設(shè)計救了白彥一命,因此白彥才愿意入我鹿臺山。后來我知曉白彥與殊隱相戀心生憤怒,故而才被這凌潤設(shè)計孤注一擲陷害了白彥,我和白彥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都是我冤枉了白彥。無論神君治我什么罪我都認(rèn),只求神君將這偽君子處以極刑。”敖湛怒不可遏地沖上去狠狠踢了凌潤一腳:“畜生!我費心費力地提攜你還將我的女兒許配給你,沒想到你竟是這么個喪盡天良之人!”凌潤倒在地上頹然而笑:“呵呵,瑾兒和我有婚約,可是她心心念念都是這個白彥!”胥顏見青龍回來,向他招了招手,青龍將手里的冊子給了胥顏,胥顏拿過來翻開也沒再聽凌潤在說什么。翻過之后似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屈指一算,后又從頭至尾重閱了一遍,臉上這才出現(xiàn)明了的神色,他朝白彥看了一眼,白彥已經(jīng)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給白彥傳了一道神力。“啟銜,凌潤是你天界的,殺的也是天界之人,如何處置他本君便不管了?!?/br>天帝立刻彎了彎腰:“啟銜明白。來人,將凌潤暫壓天牢?!碧斓壅f完,立刻便有兩個健壯的神兵過來將凌潤給架走了。胥顏垂眼看向裴憲:“裴憲你可知罪?”“裴憲知罪,裴憲不該和凌潤狼狽為jian陷害白彥,害得我鹿臺山上下……”胥顏打斷裴憲說:“本君且問你,你是如何修煉成神的?”裴憲眉毛一跳,話語立時磕絆:“就是修煉……”“修煉?靠著每隔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吸食幼兒嬰靈修煉嗎?”胥顏此話一出震驚四座。裴憲更是嚇得渾身一抖:“神君說的話,小神不明白?!?/br>“不明白?”胥顏抬起手,“這是本君讓青龍?zhí)匾馊ト碎g取得典籍上面清清楚楚記錄著自你成仙之后到你修煉成神這段期間以鹿臺山為中心方圓百里之內(nèi)所丟失的孩童,全部都是死因不明,你若是還不認(rèn)罪,本君就要讓鬼王將那些孩子帶上來給你認(rèn)認(rèn)了?!?/br>狐九站在鳳綾身邊,深深嘆了口氣。“小神……”“你鹿臺山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不知你剛才可有注意聽鬼王說話,鬼界那幾個鬼都是因為惡貫滿盈才被丟進(jìn)煉獄里的?吸了這么多嬰靈竟然沒有成魔,你也算是個意志力堅定的?!?/br>裴憲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裴憲,先是傷害了那么多無辜幼兒在先,如今又害得白彥被逼自剔神骨。好在能夠及時悔悟,這罪本君也不重罰你?!瘪泐佒讣饬疗鹨淮鼗鹈纾骸鞍讖┲恍薜么慊昊鹌っ?,本君這淬魂火卻是天地之間最純正無雜的,你若是能撐得住一個時辰,本君便放你一條生路。”“不要……??!”裴憲被那銀白色的火光包裹,在淬魂火中聲嘶力竭的大吼,驚恐滲人的慘叫幾乎叫人頭皮發(fā)麻。“放心,本君剛才給你的那道神力能夠護(hù)著你,讓你的魂魄不會這么輕易就散了的?!焙磐蝗挥X得胥顏說的這話比裴憲的叫聲還要滲人。在裴憲被淬魂火灼燒靈魂之際,無人敢說話,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裴憲身上,他們看著裴憲的魂魄慢慢被灼燒,直至煙消云散,整個過程連半刻鐘都不到。胥顏在上首冷冷的看著消失在原地的人,目光鄙夷:“魂飛魄散,靈魂永無重聚之日,這便是你侮辱真神的下場。”諸神面面相覷,胥顏說什么?侮辱真神?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龍吟響徹寰宇,他們尋聲看去只見瑤池一端,雷電消散,有一人著一席雍容帝袍長身而立。寂靜許久的鎮(zhèn)元鐘在這時響起了低沉的鐘聲。☆、傷身“砰”的一聲,殿門在胥顏面前被關(guān)上了。胥顏面對著門板怔了一下,無奈喊道:“你這是打算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嗎?”門內(nèi)沒有絲毫回應(yīng)。狐九從墻一端探出半個腦袋,看見胥顏敲著殿門說著什么。胥顏殺了殊隱,逼得博御成神,如果換做是他,今日別說來中皇山見博御,就是……哎。狐九想到了博御現(xiàn)身的時候,諸神跪拜,行禮之聲響徹三界。論起在三界的威望,胥顏遠(yuǎn)遠(yuǎn)不及博御。狐九一回頭嚇了一跳,四大神獸站在他身后一臉肅穆。狐九立刻擺手解釋:“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就隨便看看。”玄武聳肩道:“我們又沒說什么。”狐九看了看四人神色,這是他第一次共同面對這四人,他不知道他們面無表情之下是不是帶著憤怒或者是什么,他想到了在天上的時候,不由得問道:“神君他這么做,你們不會心寒嗎?”四個人一時都沒說話,半晌朱雀說:“他也不是第一次了?!?/br>青龍冷聲道:“冷血無情?!?/br>白虎哼了一聲:“所以他是胥顏?!?/br>狐九又回頭看了一眼,大吃一驚,胥顏竟然不見了,“帝神讓他進(jìn)去了!”朱雀走過去看了看說:“肯定是他自己進(jìn)去的。”五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走到了門口,狐九第一個趴在門縫上。朱雀看了看三人,然后趴在了另一扇門上,玄武頓了頓,也趴到了門上。白虎和青龍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都沒動。“歸來的感覺如何?”坐在房間深處的男人一席華麗的帝袍,頭戴龍冠,臉型剛毅,渾身帶著一股無比強橫的帝王之氣,他坐在床沿,手中抱著一件紫色華服。聽見背后輕松自在的聲音,博御驟然心冷,冷聲道:“在我沒動手之前出去?!?/br>胥顏笑著靠近:“博御,說這話就太見外了,你敢跟我動手嗎?”博御臉色難看,眼中閃過憤怒,他動了動嘴,卻只說了兩個字:“出去?!?/br>“我若是能出去便不會進(jìn)來了?!瘪泐伷沉搜坶T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博御唰地站了起來,站在胥顏面前,仿佛仇人一般看著胥顏:“你為什么殺了他?”“無論如何,鹿臺山一百余人是他所殺,你們兩個相戀也是犯了三界律例。我剛剛宣布重掌三界,即使面對的是你、是殊隱也不能徇私啊。”博御看見胥顏臉上的笑容就恨不得上去狠狠揍他,可是,該死的他偏偏不能!許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