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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不好意思說?”“床榻上的事不好意思說也就罷了,這事怎么不好意思說了?”裴憲憋得臉色漲紅:“畢竟是兩個男人,白彥對我都是對小姑娘的那般做法,小神不好意思說。至于名貴的禮物倒是沒有?!?/br>“這算是什么緊追不舍法???”胥顏指尖點(diǎn)著下巴:“你還說你看見白彥和殊隱親吻,你當(dāng)時是和誰一起看見的?”裴憲下意識地看向了凌潤,縱然他飛快地回過了頭但是眾人都不是傻子,他們雖不知道裴憲看的人是誰,但是知道那個人一定就在這里。胥顏身在高處,迅速將裴憲看得那個方向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看見一個男人在裴憲看過去的瞬間驚慌不已的神色。“當(dāng)時和小神看見的是鹿臺山里的一個同門,如今他也死了?!?/br>“哦,這樣啊?!?/br>說話的功夫,司命匆匆跑了過來。雙手將一本薄薄的典冊敬上。朱雀將此物給胥顏呈了上去。胥顏打開了典冊一邊看,一邊問:“能證明白彥對你窮追不舍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死了?”“沒、沒錯?!?/br>“死無對證了啊?!瘪泐佈杆賹⒌浼?,說:“呦,有些慘啊,滿山上下,除了你一個神竟然連一個仙都沒有?唯一一個仙級的還是個掛名的。”所謂掛名的,就是徒有神仙之名,卻未歷雷劫蛻變成仙,這掛名也就是在凡間隨便叫叫,天上妖界都是不認(rèn)的。裴憲額頭直跳,說:“是這樣……”胥顏閉上了眼睛,半晌睜開,嘖了一聲:“本君很是好奇,就鹿臺山那么個陰濕地,面山背水的大兇之地竟然還能出了你這么個神仙?!?/br>裴憲冷汗直冒,剛要說話,就聽胥顏來了句:“你家祖墳上冒青煙了吧。”狐九頓時捂住了臉,連帶著殊隱上神去世的那點(diǎn)哀痛之感頓時都去的差不多了。狐九抽空看了眼白彥,白彥也不知道被劈了多少下了。胥顏小聲跟朱雀說了句話,朱雀聽完轉(zhuǎn)身化作鳥身飛走了。“對了,本君忘記了一個重要問題啊?!瘪泐伱嗣掳停骸澳闶腔昶?,連在陽光下都會被曬到灰飛煙滅。你是如何逃過天門照妖鏡,在這么多神仙,如此深厚的陽氣之下站立這般許久?”裴憲身體猛地打了個顫。“因?yàn)椤∩褚曀廊鐨w,趁著黑天連夜上了天,后又在守門將軍不注意的情況下,鉆進(jìn)了一個神仙的衣服里溜了進(jìn)來?!?/br>裴憲話一說完,幾乎所有的神仙都忍不住看了眼自己渾身上下,就連鳳淳鳳綾等人都不例外。任是誰都惡心曾有一鬼魂藏在自己衣服里吧。胥顏的目光卻在這時落在那個唯一沒有看自己衣服而是看向了他的人。凌潤的目光注意到胥顏在看自己,瞬間從頭冷到了腳。兩個守門將軍立刻跪地憤然辯解道:“今日天帝壽宴,我二人秉公職守,謹(jǐn)小慎微,就是怕有不法之徒偷偷溜進(jìn)天宮故而嚴(yán)守崗位不敢有絲毫走神,裴憲神君分明是子虛烏有!”胥顏擺擺手:“二位先退下?!?/br>兩個守門將軍退下。胥顏看了裴憲一會兒,那目光讓裴憲有如芒刺在背無比忐忑,結(jié)果胥顏卻笑了一下,裴憲徒然一抖。“原來是碧陽珠啊?!?/br>凌潤瞬間握緊了拳頭,臉色煞白。白虎得了暗示,兩只大手在裴憲身上一摸,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蹤跡,回首行禮道:“回神君,在他肚子里?!?/br>胥顏嘖了一聲:“拿出來???不拿出來誰信?。 ?/br>白虎幽怨地看了胥顏一眼,手掌用力拍了裴憲肚子一下,裴憲頓時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與此同時一個碧綠的珠子從裴憲口中飛了出來。白虎用衣服袖墊著那枚綠珠子,無比嫌棄的樣子。“這東西四海龍王應(yīng)是最懂的吧?出來一個給眾位講講?”敖湛深深嘆了口氣,站起來道:“這碧陽珠也稱避陽珠,乃是一種名叫陰澤的河魚身上的油脂提煉而成,陰澤魚喜好陰濕故而油脂有避陽之效,因陰澤魚油脂乃是碧綠色,而煉制出來的珠子通體碧綠故而稱為碧陽珠?!?/br>眾人面面相覷小聲說著什么。胥顏瞥了敖湛一眼,問道:“你是哪片海的本君以前沒見過你?”敖湛立刻俯身行禮:“小神惶恐,小神乃是東海龍王,敖湛?!?/br>胥顏看了看敖湛,又問道:“你似乎沒說完呀?為何不說說這陰澤魚盛產(chǎn)于何處?”敖湛咬了咬牙開口:“陰澤魚盛產(chǎn)于人界碧水河。”敖湛此言一出,無數(shù)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凌潤身上。“你們看他做什么?”凌潤立刻走出來,說道:“啟稟神君,小神乃是碧水河河神?!绷铦櫿胫撊绾谓忉屇?,就聽見胥顏呵呵了一聲,有些陰惻道:“不必緊張,陰澤魚又不是什么稀罕東西,每年碧陽珠量產(chǎn)數(shù)萬,而且鹿臺山與碧水河比鄰,指不定那珠子如何就被這鬼拿了去,本君是非公斷沒證據(jù)不會誣賴你的?!?/br>凌潤一番解釋卡在了嗓子眼,只能道:“多謝神君?!?/br>裴憲斜眼看著凌潤,神色有些詭秘難測。“哦對啊,碧水河和鹿臺山比鄰,按說你身為河神,那碧水河周圍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下,鹿臺山被血洗的時候,你可知曉?”“這么大的事情小神自然知曉?!?/br>胥顏屈指敲了敲手里的典冊,問道:“你們比鄰而居應(yīng)是認(rèn)識的吧?認(rèn)識多久了?”裴憲:“認(rèn)識……”凌潤打斷裴憲道:“自裴憲成神那日起便認(rèn)識了但是一直都并未深交?!?/br>胥顏想了想朝著司命勾了勾手指。司命嚇了一跳,急忙跑到了胥顏身邊,眼睛盯著胥顏華貴的白靴就連余光都是一點(diǎn)都不敢往胥顏身上飄,他聽見胥顏在他耳邊問:“這鹿臺山的案子多久了?”“這鹿臺山的時間與九州大陸都不甚相同,若是按人界正常時間算已七年有余。哦對了!”司命從袖口里翻了翻,拿出一張有些破了的紙:“這是裴憲的狀紙,剛才我趁亂給收了起來?!?/br>胥顏接過狀紙看了眼,說:“不錯,下去吧?!?/br>司命倍感榮幸,哈腰回到了諸神旁邊。“碧水河……本君竟忘記這河是屬哪個海統(tǒng)治的?”敖湛眉毛一抖,又站了出來:“回神君,是小神管轄?!?/br>“碧水河河神績效如何?”“凌潤治下有方,精明能干,兢兢業(yè)業(yè),能力出眾,碧水河轄區(qū)在他的治理下井然有序,百姓安康?!?/br>胥顏哼了一聲,直嚇得敖湛的腰又彎了幾分,他額頭上冒出了汗,記起敖昕的話,胥顏真神重掌三界,你覺得你做過的那些事情還能瞞多久,終有一天他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