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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逼他,我今日便要毀了這天!”殊隱的手中帶著磅礴的神力,旋身而起,殺意畢現(xiàn),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白彥在雷刑中悄悄伸出手,卻最終無力地放下。眾神將天帝擋在中間,無數(shù)天兵天將涌進(jìn)瑤池,和仿佛瘋魔了的殊隱打做一團(tuán),殊隱成神無數(shù)載,無生無滅,無人可擋,無數(shù)天兵天將均死于殊隱掌下。鳳淳從人群中沖到殊隱身邊,抓住殊隱一只手,喊道:“殊隱啊!你怎么能反天啊你!”“滾開!”殊隱一腳將鳳淳踢飛。驟時,好幾個神仙同時手持武器向殊隱飛去。就在這個時候,雷刑停止了,人們紛紛看去,只見白彥頭頂飛著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純紫色神骨,那些神骨上散發(fā)著陣陣帝王之氣,強烈地讓他們不由自主想要臣服。天帝被諸神護(hù)在中央,不敢置信地張大了眼睛。殊隱似乎打定主意非要毀了天庭不可。狐九站在一邊不知所措,兩邊他都不好幫忙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天兵看見了搖搖欲墜的白彥,舉著刀就沖了過去。狐九飛過去將那天兵踢飛,周圍的天兵全都沖了過來。“我看你們誰敢傷白彥!”狐九大吼一聲,有如神助,將圍過來的幾個天兵都給踢飛了。可是越來越多的天兵都涌了過來。“啊!”狐九只聽見一聲大叫,昀宵不知道從哪跑了過來,一拳打倒了一個天兵,搶走了他手里的紅纓槍。二人護(hù)在白彥身邊,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好好一個壽宴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天已經(jīng)亂了。狐九偶然抬頭,見殊隱殺的天兵天將已經(jīng)快要堆成山了,狐九徒然心滯。殊隱為了白彥要毀了天庭,可是若是真的毀了天的話,三界怎么辦!“白彥!白彥!”狐九回過頭看白彥。白彥緩緩抬起了頭,面向殊隱的方向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單膝跪地緩緩伸出一只手,輕輕喊了一聲:“爹爹。”這一聲無比地輕,好比鴻毛落地,就連離他最近的狐九和昀宵都沒有聽見,可是殊隱此刻動作驀然一滯,他停住動作,微微回首,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名天兵的劍一舉劃破了他的前襟,鮮血流淌出來。殊隱回過頭,一掌拍醉了天兵的腦袋。殊隱的雙眼已經(jīng)被血染的血紅,一身紫衣染滿了天兵天將還有自己的鮮血,變成了濃郁的紫黑色,額間的花印不斷閃著黑氣。狐九感覺到腦袋隱隱作痛,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掙脫他的大腦。這時,天空突然傳來了一聲龍吟,隨著龍吟而至的是震天動地的一聲“誅”。昀宵手里的紅纓槍驟然掉在了地上,狐九也震驚地抬起頭,一條渾身帶著閃電的青龍從遠(yuǎn)處席卷而來,在半空中化作人形,他手執(zhí)一枚白玉令,中間刻著一個誅字。誅殺令。“上神殊隱,禍亂天庭,真神有令,誅殺令至,不死不休?!?/br>胥顏首掌三界,竟然對昔日好友,下達(dá)了第一個誅殺令!殊隱怒不可遏地大吼:“胥顏!你竟敢誅我!”殊隱大吼一聲沖向了青龍。天兵天將紛紛撤離到天帝身邊加入到保護(hù)天帝的行列之中,人們只看見青龍口中念著什么,半空中竟同時出現(xiàn)了睚眥、饕餮、窮奇和混沌四大兇獸。四大兇獸同時和殊隱纏在一起。狐九看著微微張著嘴,誅殺令果然名不虛傳,白彥……“白彥!”狐九一回頭看見白彥滿臉都是鮮血,蒼白無比,他死死看著半空,嘴里念著爹爹。狐九不由得心中大吼,“胥顏?你為什么不來你為什么不來?”眨眼間,四大兇獸將殊隱全身咬得血rou模糊皮rou翻飛,殊隱大叫,雙眼通紅。青龍突然看了眼東北方向,神色為難,然后口型微動,半空中又出現(xiàn)了兩頭上古九頭蛇怪,紛紛加入到了誅殺殊隱的行列。“不要!”白彥大吼一聲,遠(yuǎn)遠(yuǎn)地伸出了手。“彥兒……”殊隱神色微動,可就是他愣神的功夫,窮奇一掌掏破了他的脊背,殊隱看著胸前的獸掌,口中吐出了大口的鮮血。青龍臉上露出不忍,但是無能為力,誅殺令下不死不休。可是眼前的人是殊隱??!青龍咬了咬牙,口中念咒,四大兇獸并兩頭九頭蛇怪驟然間消失在了瑤池上空。殊隱掉在地上,鮮血濺了滿地。白彥徒然間失去了所有力氣,跌在地上,二人互相看著對方向?qū)Ψ脚懒诉^去。“青龍,回長白之巔自罰五十鞭?!碧炜罩畜E然傳來了一道無比冰冷的話語。青龍垂下眼,動了動嘴,彎腰說:“是。”青龍看了眼手中的誅殺令,將其收回了衣服里。眾人看向話語響起的地方。胥顏帶著漫天的冷氣從天而降,人們還看見他身后跟著三個人,是神獸白虎、朱雀和玄武,白虎手中還提著個人,是那魂魄裴憲。眾人這才知道,裴憲竟然趁亂逃跑了!他分明是心中有鬼,幸好被胥顏抓住了!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過來,這個人是胥顏?。?/br>于是所有的神仙,天兵天將除天帝和妖皇外紛紛給胥顏跪了下來。“參見胥顏真神?!?/br>胥顏沒有理會他們,更沒有讓他們起來,而是看了眼半空漂浮的神骨,伸出手,那些帶著帝王之氣的紫色神骨盡數(shù)飛進(jìn)了他掌中。“爹爹……”“彥兒……”地上的兩個人仿佛爬了一生一世,兩人爬過的地方留下暗紅的血跡。虞夕蹲在角落里,淚如雨下。虞夕,你可知,七十六萬年前,我于長白之巔歸集瀑布之中見到他第一眼,便再也放不下,七十六萬年,正是他的年歲。胥顏在半空化了一方冰椅,毅然坐下,看著腳下滿身是血的兩人,目露無奈,然后悄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狐九,誰料正好看進(jìn)了狐九眼中,胥顏頓時覺得氣惱狠狠瞪了狐九一眼,轉(zhuǎn)開了眼,就在他看著殊隱和白彥即將爬到一起的時候,突然說:“殊隱,你可知罪?”殊隱沒說話,他的眼中只有白彥。“殊隱,你血洗鹿臺山,殺死包括凡人,神仙,妖獸在內(nèi)一百余人,今日又血洗天庭,殺了這么多的天兵天將,青龍念在往日情份上不惜違抗誅殺令,可我胥顏向來是冷血無情之人,誰都可以為你違抗命令,但是我卻不能無視三界律法,今日你必須死,以敬天地法度。”白彥聽見胥顏的話,茫然抬首:“不要……”狐九偶然回頭看見鳳綾站在他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她像是失了全身力氣一般扶住了身旁的石柵欄,鳳綾徒然想到了五千年前的那一夜。上古神獸鳳絕,逆天而行,犯下大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