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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身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子命我給您傳個信?!?/br>“你的主子是樊招?”洛決楓點了點頭,當樊招讓自己給敖湛傳信的時候他自己都無比驚訝,東海龍王竟然和魔域是一伙的!乖乖啊。“主子說,讓您留心著三界里什么厲害的神啊,或者是神獸什么的。一有消息立刻稟告。再有趁著青丘這個光景,龍王爺和青丘的那些恩怨也可以做個了結了?!甭鍥Q楓將一枚黑漆漆的簪子放在了敖湛旁邊的桌子上。他深深看了敖湛一眼,走到一尊金光閃閃的珊瑚椅上坐下。敖湛看了那簪子一眼,陰惻地問:“本王和青丘之間有什么恩怨?”“這個小仙就不知道了,”洛決楓嘖嘖道:“東海龍王私交甚廣,妖族青丘和魔域竟然都有來往,小仙佩服……”洛決楓話音未落,就感覺到脖頸有一道力緊緊纏住了自己。等他再睜眼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了敖湛身前,敖湛的一只手死死捏著他的脖頸,力度之大幾乎下一刻就能扭斷他的脖子。“你……你敢,我是、樊招……”“本王和樊招的確有故,但是你是個什么東西?剛剛靠著魔力成仙的蠢貨也配在東海龍宮里和本王這般陰陽怪氣地說話?”洛決楓雙眼瞪大,臉色青紫,眼中慢慢爬上了恐懼。敖湛手一松,洛決楓就趴在了他腳下,洛決楓驚恐地說:“我、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敖湛冷冷瞥了腳下一眼,說道:“回去告訴樊招,本王知道了?!?/br>洛決楓捂著脖子拼命地往外跑,仿佛只要他慢一步,敖湛就會從后面撲過來擰碎他的脖子。洛決楓慌不擇路,轉過一簇珊瑚礁的時候正巧撞到了一個人,一股異香鉆進了他的鼻子。“你沒事吧?”洛決楓抬頭,只見一張極為美艷又帶著英氣的女子的姣好的容貌出現(xiàn)在眼前,洛決楓完全愣住了。敖昕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洛決楓一眼:“走路小心點?!彼f完,便轉身離開了這里。洛決楓緩緩站起來,看著敖昕的目光逐漸從驚艷變得癡狂。狐九醒來的時候仍然感覺天旋地轉,心痛的滋味,仿佛世界坍塌。他睜眼看著屋頂,仍然沒有意識到別的,腦海中仍然一遍一遍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戚戰(zhàn)說他有苦衷,可是他有什么苦衷非得欺騙他才行?有什么困難為什么不能和他說說?石夢和追影都活著,他們都是戚戰(zhàn)的人,難道整個鬼夢村都是戚戰(zhàn)設計的?他為什么要設計那一切?他根本什么都沒有得到。在鬼夢村戚戰(zhàn)做的那個夢難不成也是假的?戚戰(zhàn)本身就是魔,他怎么可能會被魔力所控制,所以戚戰(zhàn)的夢是他自己造的,就為了騙過他。戚戰(zhàn)就算騙過了他又能得到什么?上元佳節(jié)的時候,戚戰(zhàn)臉上的歡喜,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聲難道都是裝出來的?胥顏用來打開鎖心鎖的鑰匙明明就是戚戰(zhàn)拿過的。為什么偏偏是戚戰(zhàn)!其實這些事情他不是應該早就料到的嗎?早在和戚戰(zhàn)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應該料到他們之間絕對不會一帆風順,但是這事來得太快了,根本沒有給他一絲一毫準備的機會。它就這樣發(fā)生了,刻骨銘心。當時打算殺他的戚戰(zhàn),目光如此的冰冷,他嘲笑他蠢,喜歡他也是他蠢嗎?天宮那片碎石地,前往常青的漫天云層,昆侖山下的混沌中,上元佳節(jié)漫天雪地的燈火之中,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昨日,記憶仍然沒有褪色,可是戚戰(zhàn)冰冷的話語將這一切都打破了。云佩?云佩還在嗎?狐九急切地想要伸手摸一摸脖子上面戚戰(zhàn)送給他的東西還在不在,然而手一動,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被握在某人的掌心。“你醒了?”狐九一轉頭,這才看見胥顏坐在他旁邊,狐九立時驚訝地抬了抬頭:“神君?”“別動,好好躺著?!?/br>狐九感覺道胥顏握著自己即使掌心仍然帶著涼意,但是他卻有了異常的安心感??墒撬涞玫今泐伻绱税愕年P懷嗎?不管他是狐九還是鳳絕,他都不配,他看著胥顏正握著自己的手,突然感覺格外的燙手,他小心地將手抽出來,胥顏臉色一僵,松開了手。狐九有些膽怯和愧疚,問道:“神君,你不是在閉關嗎?”“你有危險,本君怎會置你不顧?”胥顏摸了摸自己的掌心。狐九突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他有跟你說過什么嗎?”狐九心中還帶著希望,戚戰(zhàn)騙他是有原因的。胥顏遙記起臨走時戚戰(zhàn)對他說“如果可以的話,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他。可是魔域形勢一天不如一天,他跟著我太危險了。神君,請您放心,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三界,我戚戰(zhàn)雖不是什么以天下為己任的圣人,但是我也知道不能毀了三界?!?/br>要不要告訴狐九?欺騙狐九可不是他胥顏會做的事情,欺騙狐九,他也沒有臉面再做什么真神。可是告訴了狐九豈不就是等于將狐九推給別人?那個半神半魔,狐九本就喜歡他,甚至在知道戚戰(zhàn)欺騙他之后,還為戚戰(zhàn)擋下一擊,若是狐九知道戚戰(zhàn)為了他做了什么,狐九怎會輕易對他放手。就在胥顏左右為難的時候,鳳旌棠的聲音響了起來?!澳阈牙??”胥顏頓時松了口氣。狐九看了眼胥顏,轉頭向鳳旌棠問道:“君斕呢?她有沒有怎么樣?”鳳旌棠將手中拿的食物放在了書案上,說道:“她只是暈過去了,回長白之巔后就被她師父強行帶走了?!?/br>狐九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氣還是忍不住嘆氣,當時君斕出現(xiàn)在他身前,他感動之余仍然忍不住心悸,當時他真的害怕君斕受傷,鳳族和長白之巔的關系已經(jīng)這么惡劣了,若是君斕再出事,后果簡直無法想象。“鳳綾上神有沒有留下什么話?”鳳旌棠搖了搖頭,“但是族長看樣子就很生氣?!?/br>鳳綾生氣當然是再正常不過了,受傷的是她最喜歡的小徒弟。說起來也好笑,他當時竟然有著謎一樣的自信,他相信戚戰(zhàn)不會真的傷害君斕,他和戚戰(zhàn)提過君斕,他知道自己給君斕買錢袋的事,戚戰(zhàn)不會誤會自己和君斕的關系,但是當戚戰(zhàn)以魔力將君斕打昏的時候,他突然感覺他對他的信任瞬間崩潰。不過還好,他真的沒有傷害君斕。狐九看了鳳旌棠一眼,突然想到什么皺眉問道:“我當時不是讓你看著結界嗎?那個大個人進去你不知道?”鳳旌棠撇撇嘴,聲音竟然有些委屈:“我當時暈過去了,我也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再說了那結界那么大,我一個人怎么看得住啊?!?/br>狐九倒是驚訝了一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