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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是南海鳳族之人,是我的朋友?!遍L白之巔上面的神力太過濃郁,君斕即便是鳳也抵擋不住這么強(qiáng)的力量。狐九從懷里拿出胥顏給他的小葫蘆,將里面的水滴了一滴在君斕的腦門上,君斕的臉色瞬間就好了起來,但是并沒有醒。狐九抬頭問銜陽:“鳳族的人安排在哪了?”銜陽道:“飛鸞殿后面的玉林里。”玉林在上古時期就是鳳族那些人的棲身之所,這里面種滿了梧桐樹還有紅豆樹,空氣濕潤。狐九抱著君斕將她也送去了那里。玉林中有一處梧桐殿,鳳凰擇梧桐而落,但是總有幾只鳳凰會想要住在屋子里的。狐九一出現(xiàn)在這里立時就被這里面的二十個鳳凰發(fā)現(xiàn)了。他們紛紛圍了過來。這二十個鳳凰十男十女,長相各個都是相當(dāng)給鳳族長臉的。鳳族天性倨傲,五千年前和胥顏一刀兩斷,如今又被迫入長白之巔,來了幾日卻只閑在玉林中所以每個人面對著狐九臉色都不是很好,但是他們每個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總是忍不住看狐九,哪怕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其中有一名頗為英俊又很是儒雅穩(wěn)重的雄鳳凰,名叫鳳君澤,這名字一聽就是鳳君斕的師兄,只不過據(jù)狐九所知,這鳳君澤已經(jīng)成神千年了。如今他作為鳳族族長的大弟子首當(dāng)其沖被送來了長白之巔。他看見狐九將鳳君斕抱進(jìn)來立時緊張地跟了過來,驚道:“這丫頭怎么來了!”其他的鳳凰都跟了過來,有的人叫著“小師妹”,有的人叫著“君斕meimei”。狐九解釋道:“你們別擔(dān)心,她只是一時適應(yīng)不了長白之巔上的神力,所以暈過去了,你們當(dāng)初來的時候不也是不適應(yīng)嗎,過一陣就好了。”鳳君澤看了狐九好幾眼,最后說道:“多謝你了,我聽小師妹說過你,在妖界的時候多虧你護(hù)著她,不然的話她肯定難逃責(zé)難。”狐九倒是驚訝:“她和你們提過我?”有兩個小姑娘意味深長地笑笑,對狐九道:“小師妹經(jīng)常和我們說起你,她一直都想出來找你,但是族長不許,她就總是念叨你,如今這是又不知道怎么從南海跑出來的。”“你們……的族長很嚴(yán)厲嗎?”狐九聽說過,鳳族的族長名叫鳳綾,是三界中僅有的幾位女上神之一。有個小姑娘說:“我們族長只對我們修行方面管理得很嚴(yán),至于其他的地方她對我們非常好,小師妹平時愛偷懶,還總愛出南海,所以師父管她比較嚴(yán)格,而且?guī)煾缸钕矚g小師妹了,所以期望越高就越嚴(yán)厲吧?!?/br>狐九點(diǎn)了點(diǎn)頭。君斕看樣子輕易醒不過來,狐九就要告辭了,鳳君澤將狐九送出梧桐殿,偷偷問狐九:“神君近日是否公事繁忙?”狐九看了鳳君澤一眼,猶豫著回問道:“你可是找我家神君有事?”“不不不,小神豈敢輕易叨擾真神,只不過……”鳳君澤臉色漲紅,說話也磕磕絆絆:“對了,聽說妖皇給神君送了百名舞姬,神君喜歡舞樂?”這個問題狐九自然也是不清楚的,只好搖了搖頭,不過神君有冰魄琴作為貼身武器,想必也是喜歡舞樂的吧。鳳君澤見狐九毫無反應(yīng),又問道:“我還聽說天帝派遣的宮娥和宮奴都在殿后打掃?!?/br>“對,雖然長白之巔封山十萬年仍然保持很好,但是有些地方還是需要打掃一下的。鳳神君你們?nèi)羰窃谶@玉林中住的不舒服就盡管來找我,長白之巔地方很多,重新給你們……”“不是,小妖君誤會了?!?/br>“叫我狐九即可?!?/br>“哦,好。玉林自古便是我鳳族居所,內(nèi)里梧桐居多正適宜鳳凰棲息。只不過……”鳳君澤見自己暗示都這般明顯了狐九竟然還沒有明白,不由得一咬牙直接坦白道:“五千年前幽冥山上胥顏真神弒我鳳族皇者,族長一怒之下和胥顏真神一刀兩斷,這么多年來鳳族也算自食后果,如今真神不計過往,仍認(rèn)我鳳族為部下,鳳族感激不盡,特應(yīng)神君之命,入長白之巔。可是……”鳳君澤臉色漲得通紅,這番話說下來,他感覺臉都快丟沒了,但是沒有辦法,這是鳳淳老先生用自己數(shù)萬年聲望換回來的,即使是讓他聲名盡毀,他也不能辜負(fù)了老先生的囑托,更不能陷鳳族于不義。“如今我等已進(jìn)長白之巔數(shù)日,我等不奢求能夠見上神君一面,但是好歹給我們分配一些事情做,就連那些天界和妖界來的宮娥舞女們都有事情做,可是我們卻還在……”狐九看鳳君澤的樣子簡直像被水煮了一樣,額角的汗都流下來了,他安慰道:“我會盡快去找神君為你們問上一問,你不要擔(dān)心,神君最是念情的人,鳳族跟隨他千萬年,他豈會因?yàn)樽彘L一時之怨而與鳳族老死不相往來。只不過神君近日諸事繁忙,許是有所不顧吧。”更何況,鳳族是鳳絕的部下啊。鳳君澤一喜,連忙給狐九作揖,狐九立馬讓開了,將鳳君澤拉起來。鳳君澤看著狐九的背影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真是越來越?jīng)]出息了,看著個狐妖自己都能發(fā)抖。狐九從玉林離開后徑直去找胥顏,天色陰沉,似乎下雨了,狐九摸了摸掉在臉上的水滴有些驚訝,沒想要長白之巔里面竟然也會下雨,但是他并未在意。他一直在想胥顏有沒有好過來,也不知道他在那屋子里面都看見了什么,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他去找胥顏也不是為了鳳族的事情,還是為了告示的事情,他沒想到一個告示竟然會引起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如今將告示給揭了,也不知道做的對不對。雖說他當(dāng)時表現(xiàn)得頗為理直氣壯,但是到底這事也算是出爾反爾了呢。希望不要給神君惹麻煩啊。胥顏確實(shí)很受打擊,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所作所為給鳳絕都帶來了什么。就像鳳絕自己說的那幾件事,那些奇珍,他只想著這些奇珍是瀕臨滅絕的,卻不想那是鳳絕走遍四海八荒特意為了送給他的。那些衣服,確實(shí)太艷了,他從未穿過除了白色之外的顏色,他以為是下人送錯了,便都讓下人帶走了。鳳族百鳥集會,他向來不關(guān)心這些事情,百鳥集會是鳳族奠定百鳥之首的重要集會,鳳絕身為百鳥之皇理應(yīng)到場,可是他卻因?yàn)闊o聊將他叫來,讓他失了百鳥之心,鳳絕至始至終沒有對他說過什么百鳥集會的事情,所以后來鳳絕被彈劾的時候,他笑是因?yàn)樗詾轼P絕又貪玩了。除了鳳絕抱怨的這些,還有很多很多,胥顏從未注意過,他從來都以為鳳絕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所以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貙λ糁磥頁]之即去,不管他愿不愿意便將自己的所有能給的都強(qiáng)行加給他,因此落了個寵溺的名頭。一直以來,他竟然還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