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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聊?!?/br>“是神君,”狐九向二人行了禮,退了出去。殊隱見狐九的氣息消失,這才整了整衣袖,笑道:“你特意將我叫來就是為了這個?”“你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br>殊隱故作無知地揚眉道:“那是什么?哦,你是問狐九的身份?這個你我不都是知曉的嗎?”“他在排斥我的靈力?!?/br>“哦!”殊隱擰眉驚訝地向胥顏探了探身子,問道:“怎么回事?”胥顏搖頭:“所以我才將你叫來,你丟失的那一部分魔靈是不是在他身上?!瘪泐伳抗鈭远?,隱隱有逼迫之意。殊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胥顏一會兒才笑了一聲:“別開玩笑了,我的魔靈怎么會在他的身上,我剛才探知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至于他的身體排斥你的靈力……當初在幽冥山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么?”幽冥山……胥顏轉(zhuǎn)開眼,說道:“什么都沒有過?!?/br>殊隱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這就奇怪了?!?/br>胥顏站起來,緊緊盯著殊隱:“你沒騙我?”殊隱站起來握住胥顏肩膀,擰眉道:“我怎么會騙你,你可是這世間我最親愛的弟……”還沒等殊隱說完,胥顏已經(jīng)抬腳走了。“你最好沒騙我?!?/br>殊隱放下手,他一直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微微顫抖一下,騙胥顏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狐九啊狐九,三靈合一的身體修為增長得太快了,都快趕上白彥了。只不過似乎有人給狐九體內(nèi)的魔力施加了封印,真是奇特啊,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夠壓制他的魔力。不過不管是誰,這做法正和他意。不好意思了,胥顏。在他沒有完全覺醒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他知道我的身份的,絕對不會!☆、打架殊隱當晚就走了,只不過殊隱前腳走,白彥后腳就來了,銜陽還奇怪著,這父子倆怎么還前后腳來的。直到白彥問他話,他才反應過來,哦原來這父子倆是吵架了啊。白彥問銜陽,殊隱是不是來過。銜陽自然回答來過,剛走。白彥嘆了口氣,問了胥顏和狐九,抬腳便去了飛鸞殿。狐九還在糾結(jié)著為何神君讓殊隱給他看病,難道自己真有病嗎?有關于自己總感覺身體里有另外一個人這件事?狐九給胥顏倒了茶,拄著下巴思緒萬千,胥顏同樣神思糾結(jié),想著自己這萬靈之力竟然還有被阻攔的一天,這人竟然還是狐九,日后萬一哪一天狐九若是受了傷自己豈不是連給他療傷都不行了?兩個人各自思考著自己的問題,都沒有說話。白彥掀開珠簾走進來,問道:“我爹爹來做什么了?”“白彥?許久未見,近來可好?”自從南林小筑一別,狐九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白彥了。白彥神色泱泱道:“還行吧?!?/br>“快坐,你怎么沒和殊隱上神一起來?他才剛走?!?/br>白彥坐下,撇嘴道:“他沒告訴我,是我聽門中弟子說他應是來了長白之巔。”狐九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你們倆……”“沒吵架,”白彥嘖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吵架,反正我說了一句話之后,他就不理我了。”“你說什么了?”白彥喝口水道:“他問我是不是和魔有關系就是十惡不赦,我說是,他就不理我了?!卑讖╊H為驚奇地嘆口氣:“至于嗎?”狐九低下頭,胸口的云佩突然有些燙人。胥顏在一旁聽著差點笑了出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白彥這想法天生地長,絕對無法輕易改變,殊隱啊……狐九道:“白彥,魔也并不都是壞的,魔也有好人。”白彥瞥了狐九一眼:“你想說戚戰(zhàn)嗎?我知道你跟他交情好,也知道他幫了你不少,但是他是魔,我就是看不上?!?/br>狐九驀然激動道:“魔和神人妖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是這世間生靈!你憑什么看不上他?!?/br>白彥扯開嘴角道:“世間生靈也有高低貴賤?!?/br>“你!”狐九騰地站起來,右手一握,火靈鞭自動在他手掌間凝聚。高低貴賤?狐九,你娘就是個下爛貨,就只能生出你這么個怪物!狐九,你可千萬別說你和我同父異母啊,我可擔不起,我爹啊,也生不出一只紅毛九尾的孽畜來。你就是一個下賤貨,天生就適合在坭坑里待著!白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狐九:“怎么,你還想跟我動手?就為了那個魔頭?”“我就是要教訓教訓你!憑什么你看不起魔!是,你白彥生而為神你比誰都尊貴!可是就算是螞蟻,就不容你任意貶低!”白彥站起來,驚訝地看著狐九:“行啊你,這么長時間不見長本事了啊,我倒要看看你長什么本事了?!?/br>“你們兩個,”胥顏開口道:“要打出去打,別在這礙我眼?!?/br>“出去就出去!”白彥對狐九道:“敢不敢出去跟我打一場?”狐九咬了咬牙,見胥顏沒反對,跟著白彥從窗口跳了出去。胥顏皺了皺眉:“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這么不讓人省心?!?/br>狐九和白彥兩個人在半空中就打成了一團,赤紅色和紫色兩種神力將傍晚的天映得一會兒紅一會兒紫。狐九單純就是最愛管不平事,他沒想到白彥看似平和隨性卻有著如此低陋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有神有魔,有人有妖,生而為人也好,生而為魔也罷,都是這世間生靈之一,憑什么在白彥眼中就有高低貴賤之分。狐九道:“白彥,別以為你這一世生而為神,說不定你上一世,就是人間的一個乞丐!”白彥握緊了拳頭:“就算是一個乞丐也是人,而不是一個被壓在地底暗無天日的魔頭?!?/br>白彥也是心中有氣,不明白爹爹為何說不理他就不理他了,一時氣不順,正好和狐九互相撞了槍口。“白彥,我真是看錯了你!”狐九的火靈鞭毫不留情往白彥身上抽去。“你的兵器呢?把兵器亮出來?!?/br>白彥被火靈鞭的鞭稍甩到,手臂一陣火辣的疼,他咬牙道:“跟你打,不需要用兵器,來??!”白彥和狐九打架也有發(fā)泄的意思,他若真想和狐九打架,使出全力狐九根本招架不住。銜陽聞聲趕來,看見半空中纏斗的兩個人一時間一個頭兩個大,他叫道:“我的兩個小祖宗啊,你們兩個怎么打起來了?”“銜陽你別管,我今天非要打醒他!”白彥也喊道:“還不知道誰打醒誰!”這怎么這倆人打起來神君也不管管?銜陽一抬頭,只見胥顏正在窗口看熱鬧,他喊道:“神君,你不管管?。俊?/br>胥顏道:“想管你便管吧?!?/br>銜陽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