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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絕對不能在這山里?!?/br>狐九看向長纓,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長纓面容堅毅:“我哪也不去,就在這里等著。不過是一群鬼,難不成還能吃了我?”狐九卻覺得形勢不容樂觀,綰冬那人一向懶散慣了,若是連他都多說話叮囑長纓,那怕是這常青山真的不是那么簡單。“我們幾乎將常青山找遍了,為什么連冰魄琴的氣息都沒發(fā)現(xiàn)?”長纓倚在一棵樹上,“你有沒有見過冰魄琴,它是什么樣子的?”狐九聳聳肩,“我怎么會見過,冰魄琴冰魄琴,想必是用冰做的吧?!?/br>長纓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看起來很累的樣子。狐九看了長纓一會兒,突然問道:“那些事情,你跟天帝是怎么說的?”狐九還真的挺好奇,面對敖昕,長纓會怎么做。長纓目光一閃,站起來道:“我們還是繼續(xù)找吧。”太陽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蹤影,常青山變得一片漆黑。同時越發(fā)詭異的氣氛也席卷而來,整個常青山竟然沒有一聲鳥叫,沒有一絲蟲鳴,有的只有鬼氣森森的迷霧,隨著夜幕降臨,那黑漆漆的黑霧越發(fā)重了起來。狐九和長纓背對背站著,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們明知道這常青山是鬼山,但是他們別無選擇,只能身處其中,才能有機(jī)會尋找到冰魄琴的下落。狐九緊緊抓著火靈鞭,試圖用火靈鞭身上強大的神力為自己打氣。但是逐漸地,山中已經(jīng)傳出來詭異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在草叢中爬行時發(fā)出的窸窣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背后飛過的陰涼感。突然,二人同時發(fā)現(xiàn)有黑森森的影子從眼前劃過,然后又接連飛過去很多灰蒙蒙白森森的東西。“是鬼嗎?”“常青山是鬼山,那就應(yīng)該是了?!?/br>“常青山難道是鬼界入口?”“不知道。”“那是什么?”狐九突然看見腳下不遠(yuǎn)處有白森森的東西,二人走過去,赫然發(fā)現(xiàn)腳下竟然是一地的白骨。長纓頓時感覺到頭皮發(fā)麻:“這么多,這是死了多少人?”“這山里,恐怕很久之前就已經(jīng)沒有生靈了,走進(jìn)這山里的人也再也沒能走出去?!?/br>“哦~”突然山中傳出此起披伏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鬼叫聲。長纓和狐九二人轉(zhuǎn)頭向空中望去,只見在他們頭頂籠罩著一層密密麻麻的鬼魂,遮天蔽日。“跑還是打?”“打?!遍L纓說完,飛身而起。狐九抽出火靈鞭,然而這時火靈鞭卻突然化作了小臂大小,狐九猝不及防得拎著繩子似的火靈鞭一陣驚異,“火靈鞭,你怎么回事?”狐九使勁甩了甩,然而火靈鞭一直在裝死。狐九暗罵一聲,將火靈鞭塞回袖子里,然后赤手空拳迎向了那些鬼魂。但是那些鬼魂實在是太多了,長纓和狐九二人赤手空拳根本就不是那些鬼的對手,不久二人就被那些鬼層層纏住掙脫不開,那些鬼拉扯著長纓和狐九慢慢鉆進(jìn)了地下。白彥從南林小筑離開后直接回了中皇山,殊隱和胥顏一樣也從不介入三界紛爭,所以他去找殊隱也沒什么用處,但是現(xiàn)在他就是想要看看殊隱,他每次一遇到問題都會想找爹爹,可是回到了中皇山,看門的弟子卻告訴白彥殊隱已經(jīng)離開有一段日子,白彥不禁失望。于是白彥轉(zhuǎn)而上天去打探消息,但是天上的人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東西。白彥轉(zhuǎn)而去找昀宵,昀宵雖然整日不務(wù)正業(yè)但是對天宮里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知道得挺及時的。白彥甫一出現(xiàn)在昀宵宮,看門的云雀立刻化作人形擋住了白彥的去路。“云雀,你做什么?”云雀的鼻頭上帶著一片小小的斑點,個子不高,還是個小孩子,他磕巴道:“殿、殿下說,不許你再……踏進(jìn)我,昀宵宮的大、大門?!?/br>白彥拍拍云雀的肩膀說道:“我找你們殿下有要事?!闭f完,不由分說地一把推開云雀走了進(jìn)去。云雀:“哎……”昀宵正在用絹布細(xì)細(xì)擦著瓷器,一瞥眼看見白彥進(jìn)門立刻冷了一張大長臉。“昀宵?”昀宵瞪了白彥一眼,說道:“你誰?。吭趺慈绱舜竽懢垢谊J我昀宵宮?”“你怎么了?”昀宵一瞪眼睛,跳腳道:“我怎么了?你摔壞了我的天疏鏡就跑得沒影了還問我怎么了?你還真有臉敢來見我。”白彥無所謂道:“哎呀,不就是一個天疏鏡嗎?大不了我賠你啊。”“你怎么賠?那可是上古神器!”、“我中皇山的上古神器有的是,你看中哪個了隨便拿?!?/br>昀宵眼睛頓時亮得像狼一樣:“真的!”“當(dāng)然是真的!”白彥心想,反正那些東西都是爹爹的,我看你到時候怎么拿。昀宵從書架里拿出一個布包塞給白彥:“這東西好歹也是上古神器,雖然碎了,但是說不定粘起來也能用,就給你吧?!?/br>“行行行?!卑讖┦障绿焓桤R的碎片,“我有事問你,你知不知道下界的事情?”“你說東海之禍?三界都傳遍了?!?/br>“哦,那你爹怎么說?”“我父皇好像挺生氣的,但是具體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br>白彥又跟昀宵說了一會兒,云雀從外面飛進(jìn)來,說:“殿下,妖、妖皇來了?!?/br>白彥立刻問:“他來干什么?是不是還帶著人來的?”云雀小心地瞥了白彥一眼,“我、我不知道?!?/br>白彥當(dāng)即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珍珠道:“你去給我打探打探這個就是你的?!?/br>云雀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看向昀宵。昀宵道:“你當(dāng)著我的面公然賄賂我宮里的下人?”“什么叫賄賂?說得這么難聽。云雀,快去快去?!?/br>云雀見昀宵沒反對,立刻轉(zhuǎn)身飛走了。又等了許久,云雀飛回來將在重御殿聽到的事情和白彥和昀宵費力地重復(fù)了一遍,當(dāng)然還沒等云雀把事情說完,白彥已經(jīng)將所有事情川成串明晰了。他將珍珠丟給云雀,然后離開了昀宵宮。白彥剛剛走出天宮就看見一個無比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云端。白彥頓了頓,假裝沒看見那人,轉(zhuǎn)身要走,然而那人卻飄然而至,一把拽住了他。“彥兒沒看見爹爹嗎?”白彥心中其實很激動的,但是還是故意冷著臉說道:“哦,是你啊,爹爹,你怎么上天了?我有生之年還沒見你上過天宮呢,你是要找虞夕嗎?那不是應(yīng)該去華桐山嗎?”還在鬧別扭?殊隱勾唇笑了笑,“爹爹是特意來找你的?!?/br>白彥隱下心中歡喜:“找我做什么?我以為爹爹難得找到真愛該是沒空理會我的?!?/br>殊隱靠近白彥,頭靠得很近,青絲相貼,“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