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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誰把他殺了我的內(nèi)丹就給誰?!?/br>李壯和莊齊對視了一眼,互相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貪婪,忽然,二人同時向狐九出手,然而兩人全都互不相讓全都想要得到戚戰(zhàn)四萬年的內(nèi)丹,那可是四萬年啊!兩人一看就是剛剛成魔不久,還沒有脫離人身,打架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法力全都是赤手空拳在打。就在二人纏斗不休的時候,戚戰(zhàn)終于掙脫了鎖鏈,一揮手,那兩個打得正歡的人同時倒了下去。戚戰(zhàn)上前,一腳踩在莊齊的后背上,一把抓住莊齊的頭發(fā),強迫莊齊抬起頭來,莊齊頓時破口大罵:“混蛋你使詐!”“不是我使詐,是你們太蠢?!逼輵?zhàn)陰森地看著莊齊,問道:“你們老大叫什么,是什么來路?!?/br>“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雜種。”“雜種?”莊齊口中的這無意的兩個字卻徹底刺痛了戚戰(zhàn),戚戰(zhàn)目光一凜,一拳頭砸在莊齊的頭上,莊齊面門頓時磕在石地上,鮮血橫飛。戚戰(zhàn)還沒有停手,眼底冒著兇光,一拳頭皆一拳頭,一開始莊齊口中還罵罵咧咧,隨著戚戰(zhàn)眼底血色越來越濃,莊齊再也沒了聲音,直到他的腦袋變成了一灘紅紅白白的漿糊,戚戰(zhàn)才停下手。他緩緩站了起來,目光兇狠地看向早已經(jīng)呆滯了的李壯,李壯早被此刻的戚戰(zhàn)的樣子嚇破了膽,□□濕了一片。狐九微微張著嘴,此刻的戚戰(zhàn)簡直像是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就連魔化時的他都比不過現(xiàn)在的半分,狐九不禁握緊了拳頭。“大人饒命大人,我是受了老大的蠱惑,他、他叫石夢,還有他的兄弟叫、叫追影,我……他們說能讓我長生不老,我我就跟了他們,我、我,繞了我吧,繞了我吧!”李壯拼命地在地面上磕頭,不一會兒就頭破血流了。“戚戰(zhàn),放了他吧?!?/br>戚戰(zhàn)看向狐九,眼中的血色還沒有消退。“戚戰(zhàn),你只是戚戰(zhàn),是我認識的戚戰(zhàn),不是魔域中的那個人,你現(xiàn)在只是戚戰(zhàn)?!?/br>戚戰(zhàn)突然嘴角一勾,露出十足的嘲諷的笑意:“我是雜種?!边B他自己都嘲笑自己的雜種。狐九雙手反復握拳又急切的松開,手心里已經(jīng)出了汗:“不,你是戚戰(zhàn),你只是雙體,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人,不是什么……雜種?!?/br>戚戰(zhàn)看著狐九,雙眼中的血色漸漸被另一種情緒所取代,如此深刻。☆、脫出走到牢室門口的時候,胥顏突然停了下來。白彥被胥顏擋了一下,奇怪地問道:“怎么了?”胥顏看了白彥一眼,表情怪怪的,但是什么都沒說,“把鎖斬斷?!?/br>“哦?!卑讖┥焓謱⒛前褞е跉獾逆i給斬斷了,然后伸手打開了牢室的鐵門。胥顏看著白彥的動作,眼中疑惑更深,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神色凝重地走了出去。“站?。 ?/br>二人還沒有走多遠,突然沖出來四個人將二人團團包圍起來。石夢帶著追影從四個人身后走了過來,說道:“我還真是小瞧你們了?!?/br>白彥不屑道:“就你們,道行都不夠看的?!?/br>“我們修為確實不夠,但是現(xiàn)在你們是在我的地盤上?!笔瘔粝蚰撬膫€人抬頭示意。四個人立刻擺出了陣型。胥顏和白彥并肩而立,白彥根本沒將這四個人放在眼里,這個級別的陣型,在中皇山連入門都不算。白彥對胥顏說道:“神君,你不用動,這四個人根本不配用你親自動手?!?/br>白彥說完,抬腳就沖了上去,短短幾招立刻將這四個人打趴下了。可是這個時候,石夢卻突然竄到了胥顏的身后,一只手狠狠掐住了胥顏的脖子。“神君!”白彥大吃一驚,神君怎么會被這個人抓住?難不成神君想要考考自己?嗯,一定是這樣,白彥一抬手一道神力在胥顏耳邊閃過,石夢頓時飛了出去。與此同時,一道黑影閃到了白彥面前,白彥抬掌一劈,空中頓時傳來一聲呻/吟,白彥眼見著石夢周身黑影一閃,他立刻沖上去一腳踩住石夢,再次一掌劈向那道黑影,然而這一次他卻劈了個空,那黑影瞬間消失不見了。戚戰(zhàn)給狐九斬斷繩索,“這不是普通的繩索,剛才真廢了我半天力氣?!?/br>狐九松了口氣,揉著手腕道:“嚇死我了,我剛才差點以為你要殺了我?!?/br>戚戰(zhàn)笑了一聲:“我殺你干什么,你也不能吃,才四百年的修為還不夠我塞牙縫呢?!?/br>狐九瞪向戚戰(zhàn),戚戰(zhàn)卻突然轉(zhuǎn)開了眼,“走吧,去會一會石夢和追影?!?/br>整個山洞里徹底亂了套,到處都是慌不擇路的人,那些人里有的并沒有陷入夢中,僅僅是被控制住了,戚戰(zhàn)給那些孩子解開了控制,那些孩子一鬧,立刻便將更多沒有陷入沉睡的人喚醒,他們?nèi)急粐樒屏四?,一個個爭先恐后恨不得立刻就離開這里。狐九拽住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雙眼中只剩下了驚恐。“你們要往那里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男人掙開了狐九,大叫著跟著別人一起跑了。狐九和戚戰(zhàn)挨得很近,因為害怕被慌亂的人流沖散。突然一個六七歲的男孩被石頭絆倒,后面的人眼看著就要他在他身上,狐九迅速沖了過去把那個男孩抱了起來,但是后面的一個人還是踩在了他未來得及撤回的腳踝上。狐九頓時大叫了一聲。“狐九!”戚戰(zhàn)跑了過去,跟狐九吼道:“你亂跑什么!”狐九將懷里的男孩拉起來,男孩已經(jīng)哭得稀里嘩啦地:“哥哥,嗚嗚,謝謝哥哥,我要娘親和父親,他們都不見了,嗚嗚……”戚戰(zhàn)瞪了那男孩一眼,手握在狐九被踩了的腳踝的地方慢慢揉了起來。狐九疼得皺了皺眉,給那男孩擦了擦眼淚,對他說:“小心點,跟著這些人走,等你出去就在出口附近等著,你娘親和父親一會兒就會找到你的,知道了嗎?一定要小心?!?/br>狐九知道自己和戚戰(zhàn)還有更重要的事,他不能照顧這個孩子,只能讓這個孩子小心點自己走,這里的人沒死的肯定會出去的。“謝謝哥哥。”男孩站起來,跟著那些大人們一起跑了。“還疼嗎?”狐九縮回腳,腳踝處已經(jīng)不疼了:“謝謝?!?/br>“就一句謝謝啊?好歹叫聲哥?。窟€沒那小屁孩懂禮貌呢!”狐九站起來在戚戰(zhàn)肩膀上錘了一拳,“趕緊走吧。”兩人走出這里,又來到了一個很空曠的山洞,這里之前應該也是關(guān)人的,里面放著很多糧食,這些都是給那些人準備的,兩個人看這里沒有其他人便轉(zhuǎn)頭要走,可是這時突然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