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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不方便接電話就掛了?!?/br>韓唯幾步走到沙發(fā)邊,從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機(jī),盯著通話記錄上那個熟悉的號碼看了一會兒,又放了回去。“不回嗎?”申建看了看他的表情,問道。“沒事,我晚一點(diǎn)再打回去?!表n唯走過去拿走申建正在盛飯的勺子,專心地往碗里舀飯。吃了晚飯,韓唯記掛著那個電話,表示告辭。申建堅持要送,韓唯雖然過意不去,也只能道謝著接受。他知道申建的作風(fēng)---溫和但意外地執(zhí)著。到了公寓樓下,公寓的燈居然亮著!僅有的一把備用鑰匙在徐曜文手里,這麼說......“經(jīng)理我上去了,你開車小心。”韓唯急著解安全帶。“不請我上去喝杯茶什麼的?”韓唯的手停了一下,瞥了一眼自己公寓的明亮窗口,有些為難,“不用了吧,你又不是沒上去過。晚了你開車不安全?!?/br>“我開玩笑的,”申建又在他頭頂上輕拍了一下,笑了笑,“今晚有你陪著,我很開心,晚飯也很不錯?!?/br>韓唯一個人離家在外,父母和哥哥都不在身邊,申建對他來說是一個溫暖的存在。工作上不為難他,甚至有時會對他偏袒,但又從不逾矩,很讓人安心,所以韓唯從不認(rèn)為申建對他的好是出於愛情方面的好感。他一時間有些感動,不禁脫口而出,“以後你想吃,我隨時給你做?!?/br>“真的?”“嗯!”韓唯又往公寓的方向看了一下,然後轉(zhuǎn)頭對申建說,“你回去吧,晚了不好開車?!?/br>申建點(diǎn)了點(diǎn)頭,幫他開了車門,“早點(diǎn)睡。,晚安?!?/br>“嗯,經(jīng)理晚安。”韓唯上樓的時候有些緊張,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心情都是忐忑的。剛剛的電話是申建接的,徐曜文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他沒去出差的事情,還想著晚上回到家再打電話跟他解釋,不料他卻一聲不響地跑過來了,一時沒想好該怎麼說清楚。徐曜文身上還是那身米白色風(fēng)衣,正在沙發(fā)上坐著,聽到他開門進(jìn)來的聲音,只淡淡地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覺得氣氛有點(diǎn)不對,韓唯也沒換鞋,直接走到他身邊,略微抱歉地開口,“沒來得及跟你說出差的事情,打算晚上再給你打電話的。”“你去哪兒了?”徐曜文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申經(jīng)理家。”“干嘛去了?”聲音仍然沒有絲毫起伏。韓唯潤了潤干燥的唇,不自覺地作著吞咽的動作,“就是,上次生病的時候經(jīng)理照顧我,我......表示一下謝意,所以......”徐曜文嚴(yán)肅起來的樣子總讓他缺乏勇氣,覺得心虛,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錯事。“所以,你什麼都沒跟我說,毫不猶豫地上他家共度晚餐了,只有我像個傻子,以為我沒在你身邊,你會覺得遺憾,”徐曜文停住,自嘲地笑,“就像我身邊沒有你一樣?!?/br>“沒有,我想去找你來著,就是......怕打擾到你?!?/br>徐曜文搖了搖頭,“我太高估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br>韓唯沒想到他是這樣的反應(yīng),把事情理了一遍,沒覺得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唯一想到自己錯了的地方,就是沒有在第一時間讓徐曜文知道自己還留在S城。本來想給對方驚喜,結(jié)果反而造成了這樣一個讓人局促的場面。他見不得徐曜文露出那樣的表情,用那樣的口氣說話,可也不知道應(yīng)該從哪兒開口,只能伸手抱住他,“是我不對,下次不會了?!?/br>“你哪里不對了?”韓唯小心翼翼地看他,“有事情沒盡早讓你知道?!?/br>徐曜文的臉頓時沈了下去,“你到底有沒有交往的概念?”“我......”“算了,之前是我草率,”徐曜文突然無奈起來,“認(rèn)識的一年多里,大部分時間都在上床,我沒弄清你對我是什麼感覺,就貿(mào)然提出交往,我也有錯?!?/br>他掰開韓唯環(huán)在身上的手,“現(xiàn)在我給你時間,你好好想清楚。”說完轉(zhuǎn)身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韓唯在客廳里一動不動地站著,有些無措。作家的話:之後差不多就實(shí)習(x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騰出時間來寫。午夜同學(xué),歆離同學(xué)還有大妹子同學(xué),加上看文的各位同學(xué),謝謝~~~~ps:大妹子就不要給我送花費(fèi)鮮幣的禮物了,一、兩次意思意思就好。我更新的速度太渣了,愧疚死了。留著去看V文吧~\(≥▽≤)/~愛大家。☆、第二十一章“吵架了?”徐曜文剛把鑰匙插進(jìn)鎖孔,隔壁房門就開了,張躍岸露出個腦袋,扒住門框問。“睡你的覺。”徐曜文眼也不抬,準(zhǔn)備進(jìn)屋。張躍岸跳出來攔住他,“別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和小唯怎麼了?”徐曜文一陣煩躁,“沒事,需要冷靜幾天?!?/br>看他一副不打算多做說明的樣子,張躍岸沒法,只能如他所愿,回歸自己心愛的床。徐曜文躺下後卻是睡意全無,胸口壓著什麼東西一樣,不至於沈重,但終究影響心緒。吵架?徐曜文苦笑,要是能吵得起來就好了。韓唯從來沒有激烈的情緒,不管他做什麼決定,提什麼要求,幾乎沒有異議,就算看得出來不是那麼樂意,也只是猶疑一下便接受了。剛開始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戀人對自己的無條件妥協(xié)讓他的自尊心空前膨脹,說白了,他就是一個自我意識過剩的人,對於另一位同性的聽從和服帖他是享受其中的。但經(jīng)過了今晚,他突然意識到,在這段關(guān)系中,韓唯太欠缺主動。一直都是他在強(qiáng)勢地索要,韓唯永遠(yuǎn)都是給予滿足的一方,對他則從不做要求。就好像......他從來不被需要一樣。這才是最讓他難以釋懷的地方。只見過一次面的申建確實(shí)讓他不滿,那個人對韓唯隱約的保護(hù)姿態(tài)讓他莫名地不爽快,但韓唯本身的態(tài)度才是讓他想發(fā)火的根源。本來錯過一個平安夜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大事,但在空出時間的情況下,居然無視他,毫不顧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