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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那個哥哥長得好好看?!?/br>這時,秦柯提著飯推門走了進來,把正在床上瞎撲騰的好看哥哥給扶了起來。路子齊的肩膀有點痛,借著秦柯的力坐了起來,輕輕地和他道謝:“謝謝?!?/br>“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忘記鎖門了?!鼻乜潞V定地說,硬生生把這個疑問句給掰成了陳述句。路子齊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昨天具體干了些什么事,又不想承認自己馬虎,死要面子地反駁:“哪有,我還上了防盜鎖。”秦柯斜睨了他一眼,“你那屋沒防盜鎖?!?/br>“呃……”一句話就被噎死了。“你男朋友呢?”“???”路子齊一驚,裝無辜地瞪著眼睛看他。“我看到你們在門口接吻?!?/br>秦柯臉上淡淡的,路子齊看了半晌,沒看出有什么不爽或鄙視的成分在里面,吶吶地解釋:“那天是我被他給忽悠的?!?/br>說到這個事路子齊就郁悶,也挺不好意思的。他一直很喜歡吃不二家的棒棒糖,這事以前白蒙是不知道的,后來處的多了,就發(fā)現(xiàn)他嘴里老是叼著這么一根。于是白蒙就買了一袋去勾引他,光天化日在大門口拿著根棒棒糖釣他。偏偏路子齊不爭氣,被鉤得死死的,一口咬上去。結(jié)果棒棒糖沒咬到,卻被白蒙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咬住了嘴唇。“他是你男朋友吧?!鼻乜掠謫?,還是陳述句。對于這個問題,路子齊向來不會猶豫,爽快地點了點頭,還一臉的自豪。秦柯神色一暗,把心里的話給咽了回去,也沒提看到他和另外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的事,只默默地把飯盒放在一邊,“我先走了,晚點再過來。”路子齊還不知道他弟又給他捅了簍子,天真爛漫地笑笑,目送著秦柯出了房門。這醫(yī)院一住就是一個禮拜,肩膀上的傷看起來挺嚇人的,但沒傷到骨頭,好得挺快。路子齊不敢把這事告訴家里,只給葉惗打了電話請假,然后天天窩在醫(yī)院病床上長膘,看看電視,和對床那小姑娘聊聊天,又有秦柯一日三餐的伺候著,過得很是愜意。對床姑娘臉圓圓的,被家人喚作包子,路子齊也樂呵呵地這么叫她。她喜歡看奧特曼,可是又特別害怕小怪獸,一看到就尖叫,還聲聲凄厲,老是能勾起路子齊被砍當晚那聲尖叫聲的回憶。路子齊好奇地問她:“你天天看奧特曼,就不怕小怪獸把你抓走嗎?”小姑娘抓著床上的奧特曼,興奮地手舞足蹈:“不怕!我天天抓著奧特曼睡覺!”路子齊笑笑,想著等她長大了,要是看到奧特曼和小怪獸談戀愛的漫畫,不知道會是個什么感想。當天晚上,路子齊躺上床,下意識就往身邊摸了摸。以前和白蒙一起睡的時候,他只要往身邊一摸就能摸到那人,然后被他握住手,現(xiàn)在卻空空的,搞得心里也跟掏空了一般寂寞。路子齊下意識用手遮住了眼睛,還是沒能阻止眼角落下的眼淚。小姑娘怕小怪獸了還有奧特曼陪著,那他呢?他身邊的那個人,到底要什么時候才會回來?明明才剛分開了一個多禮拜,為什么會讓他產(chǎn)生仿佛很久很久沒見的錯覺。>>>>>>>>>>>等路子齊陪著包子姑娘把所有版本的奧特曼從頭到尾全看了一遍,他出院的日子也差不多到了。和進來的時候一樣,陪著他的依然只有秦柯。小姑娘眼巴巴地瞅著兩人收拾東西,猶豫地很久還是把手里的奧特曼遞了過來,怯怯地叫道:“哥哥,這個給你?!?/br>對于這大方的割舍行為,路子齊還真挺驚訝的,揶揄地說道:“你不怕小怪獸了?”“怕?!毙」媚镄π?,眉眼也彎彎的,可愛地說:“可是每次哥哥都很羨慕地看著我,所以這個奧特曼送給哥哥了,人家讓mama再買一個。”路子齊摸摸鼻子,努力把她最后一句話給省略掉,揉揉她的腦袋,把奧特曼放回她手里,“哥哥的奧特曼很快就會回來的?!?/br>“是這個哥哥嗎?”小姑娘指指秦柯,單純地問:“他和奧特曼長得好像哦?!?/br>“……”路子齊一臉看到何靜接班人的囧樣,搖了搖頭,好說歹說地把小姑娘哄了回去。秦柯已經(jīng)在邊上站了有一會了,心不在焉地看著他。路子齊一回身就撞見了他的視線,奇怪地歪了歪頭,然后突然笑了笑,軟軟地說:“仔細看看,還真的挺像奧特曼的?!?/br>秦柯牌奧特曼也彎著嘴角笑了笑,朝他伸出了手。路子齊愣了愣,臉上的神色有些恍惚,之后又被尷尬所替代。他并沒有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而是側(cè)身越過秦柯,出了房門。這個動作是如此的熟悉,一切仿佛回到了之前,白蒙又站回了他身邊,繃著臉朝他伸出手,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樣,淡淡地叫他:“來?!?/br>路子齊一直樂觀地以為,白蒙的痕跡大概只會集中在兩人一起居住過的家里,卻沒想到他人的一個小動作也能勾起自己對他的思念。那人沒秦柯這么溫和、陽光,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息,看起來很冷,又不好相處,一般人根本不敢接近。即使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也是這么一副死樣子。明明喜歡得緊,卻從來不肯表現(xiàn)出來,搞得路子齊一直處于患得患失的狀態(tài)。可即使是這樣,兩人也一路不離不棄地走了下來,雖然路子齊至今仍然沒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把他家男人給勾搭上的。何靜經(jīng)常說,白蒙就是太完美了,缺了那么一股二的精神,路子齊這二貨正好把他這缺口給補上,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現(xiàn)在白蒙走了,二貨被剩下,引來了另一個完美缺二的秦柯。>>>>>>>>>>路子齊出院的第二天,何靜就找上門了,一見面就彪悍地在他肩膀拍了一巴掌,差點把他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給拍裂了。好在痂結(jié)得比較厚實,很爭氣地沒裂開,但慘叫聲還是少不了的。路子齊很應景地“嗷”了一聲,趴在奶茶店的桌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何靜上上下下研究了半天,沒心沒肺地揉揉他皺在一起的臉,“大姨爹來了?”路子齊一個沒忍住,很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好丑。”何靜嫌棄地退開一點距離,又打量了他一會,皺著眉更嫌棄地說:“路受你是不是胖了?”路子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