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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蒙看了他一眼,拽著他的手臂沒放,舉著喇叭道:“中文系男生過來檢錄。”然后遞給路子齊一張名單,又把喇叭給他,空出手壓在喉結(jié)處,皺著眉咳了咳,交代他:“挨個念名字,讓他們排隊?!?/br>路子齊乖乖地接過東西,看著名單上第一個名字,扯著嗓子脫口而出:“路子齊?!?/br>球場里有那么一瞬間的安靜,然后,整個中文系的人都笑了。又干蠢事了!路子齊突然意識到這個事,臉上一紅,內(nèi)傷地差點吐血,恨不得掐死自己了事。叫自己的名字,也就他干得出來了。哄笑聲到處都是。路子齊那小身板和脆弱的神經(jīng)根本抵擋不住哄眾人的摧殘,有些難堪地往后躲了躲,就這么縮進了正在喝水的白蒙懷里。白蒙鎮(zhèn)定地把礦泉水瓶放桌上,穩(wěn)住路子齊,抓住他拽著喇叭的手,往上一抬湊近自己嘴邊,特有氣勢地沉聲道:“安靜!”也沒見他有用多大的聲音說這話,卻很神奇地把全場哄鬧的氣氛都給凍住了,愣是沒一個人再敢發(fā)出聲音,全張著嘴愣愣地看著他。見效果已經(jīng)達到,白蒙松開路子齊的爪子,又親昵地屈指在他額頭上敲了敲,用一種低沉又沙啞的性感聲音說道:“笨蛋,從第二個開始叫?!?/br>“哦?!甭纷育R縮縮脖子,耳根都紅了,裝著若無其事地拽著單子繼續(xù)報名字:“何淼……”中文系是今天最后一批。等路子齊給他們報完到,白蒙便招呼著眾人排著隊往大cao場走去。路子齊低著腦袋走在最前頭,偷看和他隔著一個人距離的白蒙,猶豫半天還是大著膽子開始找話題:“你怎么會在這?”“嗯?”白蒙側(cè)頭看了過來,臉上淡淡的沒什么表情,似乎沒明白他的意思。“那個那個那個,就是...”路子齊根本沒法直視他那張俊臉,慌慌張張地低頭,解釋道:“這個不是體育學(xué)院的事嗎?”“被朋友拖來幫忙。”“……哦”然后,就沒了下文。路子齊糾結(jié)地扯扯頭發(fā),正琢磨著是不是該做點什么,被白蒙握住了爪子。“別扯?!?/br>自殘的路小受訕訕地松手,有些不自在地掙了掙,怕被后面的人看到。白蒙倒也不在意,把手插.進褲袋里,望著不遠(yuǎn)處淡淡地說:“跑完了給你吃糖?!?/br>路子齊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正想反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被邊上一個老師扯到起跑線上。那老師扯著嗓子喊道:“中文系男生過來,準(zhǔn)備2000米?!?/br>直到起跑了,路子齊都還在一臉的恍惚,不太在狀態(tài)地跟在泛舟后面。2000米要繞著cao場足足跑5圈。前幾圈他還能跟上泛舟,等到第四圈的時候就完全不行了,兩條腿跟灌了鉛一樣抬都抬不起來,完全就是機械地動作著,全身上下每一塊肌rou、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要罷工,嗓子眼更是火辣辣的,換氣都換不過來。路子齊想起來他似乎還沒吃早飯,不知道等下會不會血糖低到暈過去。如果真暈過去,那就真丟臉丟大發(fā)了。不過也有好的一面,萬一想吐的話應(yīng)該會吐不出東西來。白蒙會不會嫌他太沒用了,一個男生的體力差到這種地步也算是個奇葩了。以后補救會不會太晚?如果那人喜歡稍微結(jié)實點,再練起來應(yīng)該也可以,他絕對會堅持到底的。路子齊一路胡思亂想下來,越跑越覺得離死大概也不遠(yuǎn)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跑了幾圈,只混沌地想著如果就這么死了就太吃虧了,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和白蒙解釋余滿的事。于是,等路子齊跑完5圈,一頭扎進白蒙懷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著男人的襯衫,用干啞的嗓子和他解釋:“余滿不是我女朋友,我喜歡你白蒙?!?/br>然后掛在白蒙手臂上徹底歇菜了。腦海里飄過的最后一絲念頭就是——靠啊,這么老頭子的聲音,還他青春美貌少年音??!路子齊這人,果然得逼急了才會乖乖地把心里的話說出來。不過他碰到個從來不會急的白蒙,所以要熬的日子還長著。☆、神馬!迷.jian!路子齊是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醒來的。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被子看了看,猛地就看到了自己白斬雞的身材,白花花的一片癱在床上,赫然就是果的!?。。。?!路小受大驚,又一下蓋上了被子,扭巴扭巴地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在自己身上一陣亂摸,摸哪哪酸,瞬間就萎了。尼瑪這到底是跑步整的還是被人上了整出來的全身酸軟嗷嗷嗷!這不科學(xué)!為嘛他跑個2000米還會拐個彎跑到別人床上來,迷.jian什么的會爛JJ的啊,退散退散退散!路小受抱頭糾結(jié)上了,根本不敢相信事實,顫巍巍地把手伸到后面,打算深入又直接地研究一下到底有沒有發(fā)生無端端被爆.菊這悲慘的事。表面干干的,也沒刺痛感,應(yīng)該沒被人用過。路子齊囧囧地在菊花外圍摸了個遍,最后還是不放心,趴在床上微微撅起屁股,一手扒開臀瓣,狠狠心慢慢轉(zhuǎn)著食指戳了進去,還是想探探里面的情況。“你在干……”白蒙一進門就看到縮在被子底下蠕動的路子齊,奇怪地掀起被子,那白嫩嫩的身子和戳進了小半截手指的后.xue就這么大刺刺地撞進了眼里,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后半句話卡在嗓子眼,順著唾液被咽了回去。路子齊對白蒙的聲音特別的敏感,一聽就聽了出來,身體瞬間僵硬,愣是這么維持著姿勢隨便他看了個夠,甚至連手指都僵住了,放在里頭半天沒抽出來。兩人雖然都很是尷尬,可就是誰也沒動,捅菊花的還在捅著,拉被子的還是把被子拽得死緊。路子齊趴了半天也沒見那男人有動作,歪的脖子都開始隱隱作痛了,干脆自暴自棄地把手指抽了出來。甬道里很干澀,剛才戳進去就費了半天工夫,現(xiàn)在拔.出來更是痛得他齜牙咧嘴,徹底分離的時候還發(fā)出了啵一聲輕響,炸開在安靜的房間里。路子齊原本就已經(jīng)很慘不忍睹的表情立馬變得更加難看,羞憤得恨不得馬上剖腹謝罪去見馬克思。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這節(jié)cao掉了一地?fù)於紦觳黄饋淼母杏X到底是要鬧哪樣???〒▽〒路子齊欲哭無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