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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響之外,大約還跟她總是悶在這個研究院里有關(guān)。 傅毓寧嫁給他,除了她這個人之外,其他一切都丟在西寧了。而她在B市除了發(fā)小楊楊之外,唯一能夠交心的也只有他了,難免寂寞。他是喜歡每天一回到家就看到她,但卻不想將她完全拘在這一方天地里。他希望她能在他的庇佑下,活得更加自在,自我。如同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 在多方協(xié)助下,傅毓寧順利地考完了試。之后顧長安的假也請下來了,兩人一起回了趟西寧,在那里過了春節(jié)。 回到B市的第二天,考試成績出來了,傅毓寧想起上次失敗的經(jīng)歷,一時心有怯怯,握起聽筒手直冒汗。顧長安啼笑皆非,親自替她打電話到Z大招生辦問了成績。得知被錄取這一消息后,傅毓寧有一瞬間的難以置信,然后眼睛就紅了,躲在顧長安的懷里,不愿抬頭。顧長安笑她真是淚窩淺。 九月,傅毓寧入學(xué),成為Z大管理學(xué)院研究院的新生。正好顧長安正式調(diào)到國防科技大學(xué)的一個學(xué)院當(dāng)老師,兩人搬離了研究院,住到了國防科技大學(xué)的教工家屬院,距離Z大只有三站地,每天走路往返也不過半小時。 然而路途近了,兩人見面的時間倒比之前少了許多。傅毓寧跟的導(dǎo)師是管理學(xué)院有名的大牛,為人和藹,但對學(xué)生的要求卻十分嚴(yán)格,開學(xué)第二個月就帶著學(xué)生下去調(diào)研了,其中還包括新生傅毓寧,導(dǎo)師的意思是,讓他們跟著學(xué)習(xí)。 能到外地跑跑,傅毓寧倒是覺得挺有意思。就是離開顧長安太久,難免想他。雖然住的地方有電話,但在導(dǎo)師和師兄師姐的眼皮子底下,也不好總跟他聯(lián)系。就這樣捱過去的半個多月,回到B市下了火車的那一刻,傅毓寧在車站外的廣場上聽到顧長安叫她的名字時,還以為是幻聽。 傅毓寧轉(zhuǎn)過身,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睜得圓圓的:“你來接我?可我沒……”她沒跟他說自己坐哪趟車呀? 顧長安伸手刮刮她的鼻子:“我查的列車時刻表。” 傅毓寧心里極高興,可聽出他語氣里嫌她笨的意思,微微鼓了下嘴:“那時刻表準(zhǔn)嗎?” “晚點(diǎn)了一個小時,等得我著急?!鳖欓L安說,聲音有種磁性的沙啞 哪里看得出一點(diǎn)著急的模樣???可甜言蜜語誰不高興,要不是老師師兄師姐同門在身后,她真想抱抱他。 傅毓寧將顧長安介紹給師門,看著他磊落地跟所有人打招呼,心里甜的像泡在蜜罐里似的,這么優(yōu)秀完美一個男人竟是她老公,得多叫人羨慕啊。 讓傅毓寧意外的是,導(dǎo)師竟然跟顧長安的大哥顧長志是舊識。兩人不僅多聊了幾句,導(dǎo)師還打趣她:“小傅,你是跟我們走,還是……” 傅毓寧紅著臉,低頭不說話。 顧長安攬住她的腰:“鄭老師,容我代寧寧跟您請四天假?!?/br> 鄭老師眉頭一挑:“哦?” 顧長安笑:“這幾天我要到外地開個會,想帶上她?!?/br> “說起來你們也是半個多月沒見面了,我要是不同意,是不是就太不近人情了?”張老師哈哈一笑,“批準(zhǔn)了。” “多謝鄭老師?!?/br> 聽著身旁丈夫和導(dǎo)師的一來一往,傅毓寧只覺得回學(xué)校之后再也沒臉面面對師門眾人了。 送走老師和師門其他人,傅毓寧微撅著嘴唇瞪他一眼,“你著什么急,不能等等再跟老師說嗎?” 因為在讀書,傅毓寧還是做學(xué)生的打扮,兩條細(xì)黑的發(fā)辮鋪在鼓囊囊的胸前,格子襯衣搭高腰裙,襯得她一張臉愈發(fā)年輕了。氣色也好,臉頰泛著桃粉,看得人心里發(fā)癢。 顧長安清了清嗓子,還是壓不住緊繃的沙啞:“再等就來不及了?!?/br> 他是帶著車來火車站的,準(zhǔn)備接了她即刻就出發(fā)。傅毓寧聽了瞪大了眼睛,幸虧她行李都是收拾好的,否則還真跟不上他這速度。 事后想想,她覺得顧長安還真有點(diǎn)狡猾。 肯定是早就計劃好的,知道她剛回來他就走一定會惹她生氣,索性就帶著一起去。至于有沒有想她?傅毓寧偷偷笑,這個答案壓根兒不用去想。 顧長安開會的地方在離B市不遠(yuǎn)的一個城市,也是一座古城。 兩人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顧長安簽了到,沒有在會議主辦方安排的地方入住,而是直接讓司機(jī)把車開到了一個小院里。透過窗戶向外看去,傅毓寧發(fā)現(xiàn)門崗有衛(wèi)兵站崗。 她輕聲問顧長安:“這是哪兒?” “B軍區(qū)的招待所?!彼麛堉募绨?,“這幾天我們住這里?!?/br> 她有些詫異地望過去,“這幾天你不是要開會嗎?” “會議只有一天?!彼兆∷氖致啵笆O聨滋煳遗隳阍谶@里逛逛,聽說風(fēng)景還不錯?!?/br> 兩人下了車,早就等候著的招待所干事上來跟顧長安握了握手,并一路將他們送到了準(zhǔn)備好的房間。放下行李,顧長安謝絕了干事的擺宴邀請,簡單地吃了晚飯,就跟傅毓寧回了房間。 傅毓寧換了寬松的衣服,仔細(xì)打量了下這個房間,擺設(shè)雖簡單,卻讓人感覺很舒適。窗外種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樹,此刻正在下著雨,雨水打在樹葉上沙沙作響,簡直是一首天生的催眠曲。傅毓寧打開稱呼,呼吸了口新鮮空氣,頓覺得心曠神怡。 “喜歡這個地方嗎?”顧長安走過來問。 “喜歡是喜歡,就是覺得有些奇怪?!?/br> 顧長安哦一聲,“哪里奇怪?” 傅毓寧轉(zhuǎn)過身:“為什么突然想起來帶我到這里玩?” 笑意染上眼角,顧長安說:“因為我想這幾天能天天看見你?!?/br> 半個多月沒見,可想他有多么想念她。 夜晚,留盞壁燈,聽著窗外細(xì)密的雨聲,兩人親密地溫存。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傅毓寧感覺受到的刺激比之前要大多了,由此帶來的身體反應(yīng)險些讓顧長安招架不住,他將她整個人揉在懷里,聽她或是啜泣或是喘息,力道卻是分毫未減。結(jié)束之后,傅毓寧感覺自己小死過好幾回了,身體止不住地抽搐,喉嚨也在發(fā)燙,是剛剛喊的。 想起這個,傅毓寧神智終于清醒了一些,埋首在顧長安的懷里,感覺無臉見人了。從頭到尾他都壓抑著聲響,可她卻那么忍不住,像是比他還要急切。這也,太丟人了。 顧長安笑,聲音也異常悅耳:“看來以后要多帶你出去。” 傅毓寧輕哼了兩聲,輕動雙腿,一片酸澀,讓她渾身無力。 兩人一共在古城待了六天,請的四天假外加一個周末。 白天在外逛逛景點(diǎn),晚上……自然也有晚上的安排。傅毓寧覺得離開他工作帶來的身份束縛,顧長安也比之前放得開多了,不過,受苦的還是她?;氐紹市之后,第二天她竟然起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