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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虧,即便她問心無愧,事后肯定也會被別人指指點點。她得想個更好的辦法。 “這種男人啊,就是被女人寵壞了,仗著自己長得還算不錯的臉,家里有點小錢,就覺得誰都吃他那一套?!瘪T驍驍嗤之以鼻道,“而且當(dāng)時我替你回絕他的時候已經(jīng)說了,你結(jié)婚了,而且對方還是軍人。他再不要臉,也得想想破壞軍婚是什么下場吧?” 經(jīng)馮驍驍這么一分析,褚恬有點明白趙曉凱的心理了。不就是覺得自己有錢有貌嗎?除了這個他還剩下點什么?更何況,她褚恬還不至于眼皮子那么淺,把他的錢和貌看在眼里。 想清楚這一點之后,她反倒不那么生氣了。 ☆、第15章 因為還有一些后續(xù)工作要做,回到B市之后,褚恬著實有點忙。等到她再想起買驗孕棒的事時,已經(jīng)快到月底了。 褚恬如遭雷擊,等不及下班就請假回家了,路上經(jīng)過一個藥店的時候進去買了一盒驗孕棒。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在衛(wèi)生間里一測,結(jié)果顯示只有一條紅線,呈陰性。 褚恬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頂多算是虛驚一場,她將東西仍進紙筒里,隨著其他垃圾一同扔了出去。 月底還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好友何筱的婚禮。之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兩人還開玩笑說以后結(jié)婚的時候當(dāng)對方的伴娘。可現(xiàn)在她早何筱一步領(lǐng)證了,雖然沒有舉行婚禮,可仍算是個已婚的人。在B市,已婚女人是不能當(dāng)伴娘的,她卸下了這個擔(dān)子,便只在一旁幫點小忙。 婚禮的前一晚,她原本打算住到何筱家里,陪她度過最后一個單身夜,可整個部門為公司即將到來的四十周年慶做準(zhǔn)備,連周六都不過了。老劉死也不放她走,褚恬只能怨懟地給何筱打電話,告訴她晚點過去。 收了線,正準(zhǔn)備回去繼續(xù)加班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褚恬一看,是褚屹山打過來的,就有些不想接。幾乎是沒有猶豫,她按了拒聽。結(jié)果沒過多久,褚屹山發(fā)來短信:恬恬,接電話,爸爸有事情要跟你說,是關(guān)于你mama的。 母親永遠是褚恬的軟肋。所以過會兒褚屹山再打來電話時,她接了。 褚屹山在那頭笑:“恬恬?!?/br> 褚恬特別討厭他此刻的笑聲,好像算準(zhǔn)了她一定會妥協(xié)一樣。她聲音清冷地說:“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爸爸就是有點想你了——” 褚恬打斷他的話,“再說廢話,我就掛了?!?/br> “別別別——”褚屹山著急起來,哪里還有半分得意。 褚恬嘴角微勾:“說吧,什么事?!?/br> “你這孩子——”褚屹山嘆口氣,“你媽之前給你留了副玉鐲子,說是等你以后結(jié)婚的時候給你。離婚的時候她忘記帶走了,現(xiàn)在我收拾東西收拾出來了,想著你跟小徐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就給你吧。” “那好,我給你地址,你給我快遞過來?!?/br> “這么易碎的東西怎么能快遞!”褚屹山輕斥她,“我明天到B市,見你一面,陪爸爸吃個飯。順道把東西給你。” 褚恬眉頭微皺:“送個東西而已,還講什么條件?” 褚屹山失笑,同時又有些感傷:“恬恬,你現(xiàn)在是陪爸爸吃頓飯都不愿意了?” 老頭子,又來打感情牌! 褚恬撇過頭,想了想,說:“那就明天晚上,白天我朋友結(jié)婚,我沒時間。” “好好好。”褚屹山生怕她反悔,連忙疊聲應(yīng)下。 掛了電話,褚恬的心情又跌入了低谷。她有點厭惡自己,每次老頭子稍微服一下軟,她也會跟著心軟,這就是她不接褚屹山電話的最重要原因。 以前妥協(xié)的時候,她還會給自己找個理由,那就是褚屹山始終是待她不錯的。可自從在T市的起士林餐廳親眼目睹了他是怎么對待趙小晶的,褚恬徹底對他死心 了。他不是不能對女人好,只是看他愿不愿意。連趙小晶那樣的女人他都能屈尊降貴,那為什么一心對他好,甚至能夠拿自己的命換他的命的母親,卻換不來他的一 分注目。 最后一次。褚恬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對他心軟。 這一晚,褚恬失眠了,跟好友何筱說了一夜的話。第二天,為了準(zhǔn)備婚禮,兩人早早就起了。 何筱和程勉的婚禮在B市市中心的一家酒店舉行,褚恬不當(dāng)伴娘,就幫她打點一下其他事宜。給伴娘們化化妝,然后再負責(zé)收一下紅包。 在這場婚禮上,褚恬算是大開眼界了。雖然她一直很崇拜軍人,但認識的軍人多半都是像徐沂和程勉那種級別的,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她已經(jīng)退下來的小姨夫了,是個少將軍銜。而今天,光是上將級別的(一麥三星),就來了三位!少將和中將更不用說了,絕對堪稱大場面。 兩人的婚禮進行地很順利,畢竟有這么多大人物在場,沒人敢造次。最活躍的要數(shù)新人的同學(xué)和戰(zhàn)友坐的幾桌了,像褚恬坐的這一桌,除了她和另外三個女孩兒之 外,其他都是程勉的戰(zhàn)友。二十七八的單身漢,平時沒什么機會接觸女孩兒,這下一次面對四個,各個都裝模作樣地像個人樣。后來開了席,喝了點酒,才敢開幾句 玩笑,逗逗女孩子們。 若是放在之前,褚恬可能還會感點興趣。可現(xiàn)在升級為徐太太了,在場的哪個軍官看在她眼里,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如她老公好。就她家男人表面清雅溫和骨子里挑剔霸道的氣質(zhì),就算身邊圍一堆女孩兒,他也肯定不會亂看。他要也是這樣的人,那她不早就把他追到手了? 想到這點,褚恬得意地翹起了唇角。 婚禮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兩三點。在這大喜的日子,兩位新人都喝了不少酒,程勉一個男人還好,就是苦了何筱,本來就不勝酒力,有伴娘擋著她也被勸下了幾杯,到最后整個人都暈乎乎地靠在程勉的懷里。 程少校把老婆抱在懷里,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得意了,引得一眾戰(zhàn)友們一頓噓。褚恬站在一旁看著,倒有些感動。在過去的一年中,她其實和程勉一樣,都像是一 個看不到終點的艱難跋涉者。而他比她更辛苦,因為在這之前,還有長達七年的等待。在她追徐沂追的幾近要放棄的時候,他們算是唯一能夠讓她相信這世間仍有真 愛的一對了。 所以,褚恬祝福他們,如同祝福自己。 與褚屹山約的是晚上六點。 褚恬參加完婚宴,開著車在市中心溜達了近三個小時之后,準(zhǔn)時準(zhǔn)點到了酒店。她停穩(wěn)車,剛一下來,就發(fā)現(xiàn)晴了一下午的天開始下雨了。車上沒帶傘,豆大的雨點落在她白凈的襯衣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褚恬看了一眼,一整天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地?zé)o影無蹤。 她面無表情地推開酒店的旋轉(zhuǎn)門,進了褚屹山定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