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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她講講自己的戀愛史。而她聽到這個問題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她談過戀愛嗎? 那一秒,她真被自己這個念頭給嚇到了。之后細(xì)細(xì)想,她和徐沂,好像真的沒有好好談過戀愛。 褚恬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徐沂時的場景。 那是她是個純粹的擁軍女孩,對軍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拜。正好當(dāng)時B市辦了個軍地聯(lián)誼活動,她就拉著好朋友何筱一起參加了。現(xiàn)在想起來,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有些莽撞。可是并不后悔,因為她就是在那一次遇見的徐沂。 那么多參加活動的軍官,最拔尖最出眾的就是這個男人了。當(dāng)時自己就可恥地一見鐘情了,之后就開始長追。有一年的時間,她都深陷在這段感情里,無法自拔。 如果說徐沂看她長得漂亮,答應(yīng)跟她交往,那么她或許也就不那么惦記他了??蛇@男人偏不,他拒絕她,壓根兒不給她一點機會,這才算是徹底把她的斗志給激起來了。 后來家里突然出了事,父母離婚,母親病重,她回到四川一個人照顧母親,正是絲毫顧不上愛情的時候,徐沂突然向她求婚了。再然后,他們就結(jié)婚了。 回想過去這坎坷的一年,褚恬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層山。怎么到她這兒全反過來了?只能說,她太好騙了嗎? 可躺在徐沂家的床上,作為這家的女主人,褚恬覺得:就這么被騙了,其實也挺好的?,F(xiàn)在的她,只有想到他,才能睡一個安穩(wěn)的好覺。她真的,被他慣壞了。 褚恬拿過手機,琢磨了好久,給徐沂發(fā)了條短信:下次你休假回來,咱們不吵架了,好不好? 等了有三分鐘,那邊回了過來,只有簡單的四個字:正在開會。 褚恬對這回復(fù)不太滿意,微微撇了撇嘴。 出乎意料的,那邊又來了一條,褚恬趕緊點開來看。短信里帶了一張圖片,是剛剛她發(fā)過去那條短信的截圖,之后附了一句話:存圖為證。早點睡覺,少玩手機和平板。 褚恬:“……” 她真是太后悔給徐沂換個新手機了,你瞧,這男人轉(zhuǎn)過頭就來對付自己。訓(xùn)練有素的我軍,真是太jian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喵~ 遇見恬恬之前,徐指導(dǎo)是真·高冷男神啊。 那神馬,兩人分離的章節(jié)不會太多,放心哈~ ☆、第13章 懶散了兩天,周一上班的時候,褚恬遲到了半小時。 被老劉批評了十分鐘后,臨了通知她第二天不用來了。褚恬聽了這話,眼睛都瞪出來了:“不是吧?我這個月才遲到一天,你就要趕我走?” 老劉被她氣笑了:“什么跟什么,是讓你收拾東西明天跟別的部門的人一起出差去!” 褚恬松一口氣,問:“去哪兒出差?多長時間?” “不遠(yuǎn),B市臨近的城市,兩小時車程,說話間就到。西汀在那邊剛成立了個分公司,你去了就負(fù)責(zé)給那邊的行政部門培訓(xùn),短期的,七天左右吧?!?/br> “哦?!?/br> 這干脆利落的回答有點出乎老劉的意外,他原先還怕她不愿意去,準(zhǔn)備了一籮筐的說詞。現(xiàn)在看來,是用不上了。他點點桌子,問褚恬:“沒什么問題吧?” 褚恬笑,眨了眨眼:“有什么問題啊,領(lǐng)導(dǎo)交代的任務(wù),我就負(fù)責(zé)完成唄。” 老劉對她這態(tài)度十分滿意,交代了幾句,揮揮手讓她出去了。 因為第二天還要出差,褚恬下午提前回了家,購置東西,收拾行李。算著時間,等到晚上八點的時候,給徐沂打了個電話。 第一次,沒人接。褚恬心想他可能是人不在辦公室,正準(zhǔn)備再過半小時打過去的時候,那人把電話打過來了。 褚恬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跟他講電話:“剛怎么不接?。俊?/br> 徐沂:“還沒習(xí)慣新手機的來電鈴聲?!?/br> “……”褚恬哼一聲,“圖都會截了,還沒習(xí)慣鈴聲?” 徐沂笑了兩下,聲音沉沉的,十分好聽:“吃過晚飯了沒?” “早吃了。”她說,“我明天要去出差?!?/br> “去哪兒?跟誰去?” “T市,跟我同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褚恬說,“人數(shù)么,正好一男一女。”也就是孤男寡女。 “……”徐沂沉默了十幾秒,問,“你們老板的電話是多少?” “你問這個干什么?” 徐指導(dǎo)員云清風(fēng)淡道:“我覺得是時候跟他談一談了?!?/br> 褚恬沒忍住,笑了出來。 “滿意了?”低沉的話語從電話那頭傳來,還裹著沙沙的風(fēng)聲,“早去早回,到了不熟悉的城市不要亂跑,跟著大部隊行動,不要走散。有什么事,打我電話?!?/br> 褚恬想說,找你還不如找我同事到的快呢??纱藭r此刻的氣氛太好了,她不愿意干這么煞風(fēng)景的事兒。 她乖乖地嗯了一聲,掛了電話。這一晚,她睡得特別好。 這一次,西汀派往T市參與培訓(xùn)的人員共有六人,正好四男兩女。 褚恬上午九點趕到公司與其他人匯合,共坐一輛商務(wù)車去。除了一個男的之外,其他的人都跟她不是一個部門的,褚恬剛來公司不到兩月,還沒跟他們混熟。她坐在前面一排,聽著后面幾個人聊天和互開玩笑,覺得有些無聊。 過了一會兒,腦袋有些發(fā)暈,一用力呼吸,就泛上來一股嘔吐感。褚恬郁悶的發(fā)現(xiàn),她暈車了。她將一側(cè)的車窗降下來一半,坐在她一旁的女同事注意到她臉色蒼白,低聲問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褚恬剛想答沒事,那股惡心勁兒又上來了,她只好擺擺手,沒有說話。女同事善解人意地從包里掏出來一個暈車貼遞給她:“貼在肚臍或者耳后,過一會兒就會好點。” 褚恬感激地看她一眼,立馬撕開貼上。過了十多分鐘,不知是不是心理上的作用,她感覺好了些,頭靠著椅背,便昏昏沉沉地就睡著了。 到了T市就已經(jīng)快中午了,分公司那邊派了人來接,還特意在酒店定了幾桌要宴請他們這一行人。褚恬身體不適,婉拒之后回放假休息,女同事跟著她一起回去放東西,兩人住同一間。 女同事姓張,褚恬叫她張姐。張姐一見褚恬進(jìn)屋就直接趴在床上,便問:“小褚,你不是平常開車上下班么,怎么還暈車暈的這么厲害?” “我也不知道這次是怎么回事。”褚恬有氣無力道,“之前很少暈車的,但這次剛坐上車沒多久,就惡心地不行。” 張姐想了想,笑道:“別不是暈車,而是有了吧?”托馮驍驍?shù)母?,現(xiàn)在基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褚恬結(jié)婚的事了,所以張姐才好這般開她玩笑。 褚恬倒不會覺得剛剛在車上嘔吐是因為有了的緣故,畢竟徐沂才走沒幾天。真就是懷了,也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