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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歲,正是荷爾蒙爆發(fā)向往愛情的年紀嘛【畢竟古代的小孩談戀愛的機會比較少,能見識到同齡又有好感的人是種緣分23333但是心里還是有個疙瘩,怕有人覺得快。我自己也覺得快,所以這幾章一直在修復。兩個人告白、在一起,然后才去學著愛,學著怎樣相處,怎樣接納彼此,這大概是我能想到的少年愛情。傳志和阿笙有許多觀念不合的地方,交往起來也會有沖突,也許吵架是一種促進感情增進了解的方式~老友記里有一集,錢德勒和莫妮卡吵架,錢德勒問我們是不是分手了,莫妮卡說不是,我們只是吵架,怎么會分手呢。這是成年人的戀愛方式。希望阿笙和傳志也能學會:)這一章想表達的,便是兩人的觀念沖突,而后又在面臨“外敵”時心有靈犀一致對外的默契,不知道有沒有寫出來?!景∥抑酪徽f出來就沒意思了orz啊最后說,這文設定的時候,感情線就是一路甜甜甜的,希望喜歡~520快樂~\(≧▽≦)/~【雖然我覺得這種動不動就是情人節(jié)的日子很多余啦【走開☆、蓬門今始為君開付九放開傳志,死死盯著阿笙,半晌方道:“當真?”阿笙抬起下巴,悠悠道:“你不信?”傳志捂著喉嚨從地上爬起,站在付九身側望著他,心中五味陳雜。付九瞥一眼傳志,啐道:“你要替?zhèn)髦緢蟪?,再要他殺了你,驚鴻劍的兒子會做這等賠本生意?說,你不知羞恥糾纏傳志,還許下這等可笑諾言,到底是何居心!”阿笙彎起眼睛,忽的笑了,轉眼看向傳志,嗤笑一聲:“付公子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竟不懂這種居心,真是可憐得很?!?/br>付九面色一白,正待開口卻見這兩人正目不轉睛互相望著彼此。傳志嘴角開裂,半張臉高高腫起,然眸中專注深摯之色,付九卻從未見過。傳志向來對他言聽計從,今日因這斷腿的小子竟敢忤逆于他,且毫無悔意,令他惱羞成怒方下此狠手,此刻見他這般狼狽,卻覺胸口陡然一空,怒斥之言再難說出。不知為何,他忽想到一件事,十八年前,太湖之畔,傳志還是個小小的嬰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付九識字不多,自然不曾聽過這句詩,更不知胸中那倏然而至又頃刻消散的情緒究竟是何。于是他又恢復了陰沉凌厲的神色,道:“秦笙,你今日說的話,往后可別忘了?!?/br>阿笙挑眉,輕蔑道:“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shù)。”付九與他對視片刻,又看傳志悶聲不語,冷哼一聲大步離去。他前腳邁出,傳志忙合上門,回身惱道:“你豈能說那種話!若之后真到了那一日……”阿笙一手支頰,將他打量一番,似笑非笑道:“你既然嫌我涼薄冷漠,適才又何必說那番話唬他?你不是善良孝順得很么,仇人之子豈可不殺,也不怕虧損了方少俠那感天動地的道義良心?”這番話說得陰陽怪氣,尖酸刻薄,傳志知他當真惱了,并不反駁,過來在桌邊坐下。阿笙拳頭打在棉花上,倒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氣,更是惱怒,冷道:“他要你殺,你殺便是了,莫不成我還怕你?”傳志抬眼,迎上他的,兩人對視一眼,阿笙憤然扭頭,怒道:“頂著一張豬頭似的臉,還作什么深情模樣?天下間哪有你這樣缺根筋的人,干躺在地上讓別人打,要那身功夫有屁用!”他口不擇言,連平日不曾說的粗鄙之詞都冒了出來,自是氣極。傳志臉上、身上明里暗里都是傷,疼得齜牙咧嘴,瞧見他這番模樣,雙手扳過他臉頰,拇指在他頰上輕輕摩挲,方道:“你哭了嗎?眼睛這么紅。”阿笙拂袖便要推他,手抬至半空卻又收了回去。付九下手沒有輕重,這小子又傻,不知護著要害,也不知傷得怎樣。他沒有及時阻攔,有心要這人吃點苦頭,此時看他臉上幾處淤青、嘴角冒血,又有些后悔。心思數(shù)轉,便不躲了,冷道:“我哭什么。某人哭著去找解藥,空手而歸不說,還給野貓撓了幾爪子,他怎不哭?”傳志臉上發(fā)訕,訥訥不言。半晌,還是阿笙先開口道:“包袱里有傷藥,你自己抹?!眰髦緟s不動,定定看著他。阿笙又道:“把手放開,快去抹藥?!?/br>傳志捏他臉頰,將嘴角拉起,擺個不大好看的笑容,才說:“你不要生氣,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的。你明明那樣信我。岑叔叔中毒,誰都可能是下毒之人,若知他還活著便會再下殺手,是不是?所以你才不動聲色,連羅大哥、九叔都不曾告訴,不讓我找鄭掌門,也是怕走漏了消息,對不對?我真傻,你肯將這事告訴我,是真心待我,我卻不肯聽你解釋,還沖你發(fā)火,是我不好?!?/br>阿笙驀地睜大眼睛,似是聽到了最不可思議的話,呆呆看著他。這表情罕見得很。傳志想,怎會有這樣好看又可愛的人?他忍不住上前親他微微張開的嘴,又親親他的眼睛,仍捧著他的臉頰道:“你肯定哭了。我們認識這么久,你開心或是不開心,我一眼便瞧出來啦。不過你肯定不承認,那也沒關系,我心里知道就好。你想什么、做什么都不肯告訴我,我不如你聰明,總是跟不上你,難怪你會生氣。哎,只怕以后我也跟不上,不知世上有沒有吃了就能變聰明的藥。”阿笙眨眨眼睛,仍未回過神來。他像是個乖巧溫順的孩童,靜靜聽著傳志說話。傳志見他仍不開口,嘆氣道:“你肯定覺得我在逗你開心,是不是?哎,實話說,我心里是不肯道歉的,你將岑叔叔的性命托付給一個不知能不能來的人,當真太過草率。但你決計不會跟我服軟,對我道歉的,是不是?我不想你生氣,只好先道歉了。這也沒什么,我在山里跟爺爺習武,爺爺也跟你一樣,陰晴不定的,耍性子、不講理,我早就習慣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要是別人,我才不肯這樣?!?/br>阿笙垂眼,輕聲道:“你怎么拿我跟師叔祖比?”傳志笑道:“想來爺爺同你我這般大時,也跟你一樣好看呢。”這回答驢唇不對馬嘴,阿笙卻不再譏諷。他坐在傳志面前,忽覺自己變成了六年前的那個孩子。那日中秋,爹爹將他兄妹喚至膝下,三人坐在院中賞月喝茶。娘去世后,爹一直閉門不出,也不再教他二人習武識字,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能同桌而食、聊些閑話。meimei總纏著他,問他爹爹是不是不要他們,他說不是,心里卻有些冷。中秋那天,爹爹說了好些話,問他功課如何,近來天寒,可有加套衣裳。爹爹還說很喜歡他,他懂事,聽話,冷靜,從不哭鬧,自幼就是聰敏乖順的孩子;箏兒反倒頑皮些。阿笙忘了自己怎樣說,只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