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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煬跟小竹同時開口。 紀塵嚇得刀差點都拿不穩(wěn),音調(diào)發(fā)飄:“咋……咋了?” 顏瑜??戳搜劬o張的兩人,心里很暖。又看向紀塵,無奈扶額:“我聽不得嚼蘋果的‘咔嚓’聲,你忘了?” 紀塵作拍大腿狀:“哎呀!我竟然給忘了!那不吃了不吃了?!闭f著就把蘋果扔回果盤。 后來當天晚上小竹便想好了大概的草稿,連夜用她的微博賬號發(fā)了一篇長微博。 微博是定時發(fā)送的,正好是午夜十二點。 大半夜的,微博一下子就爆了。據(jù)說刷話題刷到后來微博都開始卡,瀕臨癱瘓。這一下子顏瑜希不知道又貢獻了多少流量。 一夜間,顏瑜希三個字滲透進了大大小小的角落。一些媒體工作者既興奮又抱怨,放棄了睡到一半的覺,連夜起來趕文稿,都想要爭著第一個發(fā)。 甚至有些媒體人們在編輯文字時手指都控制不住發(fā)抖。 顏瑜希還活著,顏瑜希回歸了。 這無疑是本年度最惹人注目、也是最火爆的話題!而且,大家都隱隱覺得,這一次,娛樂圈又要掀起大波浪了。 注定是個不太平的夜。 *** 午夜,安寧得讓人內(nèi)心不由得靜了下來。 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只亮著微弱的地燈。 客廳中央造型別致的巨型魚缸安然立在那,淡紫色的魚缸燈閃著夢幻的色彩,映照著水里緩緩游弋的紅龍魚更加漂亮奪目、英姿勃發(fā)。 水里通著氧。咕嚕咕嚕冒著氣泡。 透過氣泡看向一旁的小陽臺。 陽臺推拉門大開著,源源不斷灌進來的夜風將薄紗一般的窗簾吹了起來,隨風搖曳。 輕紗曼動間,那個坐在陽臺藤椅里的人顯得越發(fā)落寞。 手邊一杯酒、一盒煙、一只打火機、一個屏幕亮著的手機。 仔細看去,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微博的界面,停留在他唯一特別關注的人的最新一條微博上。 三年來唯一的一條長微博。 陸江南右手輕輕捏住高腳杯的杯柄,輕抬酒杯,嘴唇湊上杯沿,輕抿一口。 夜空很亮,閃爍的星星、弧度漂亮的月牙、隱約可見的銀河。 男人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已經(jīng)許久沒有在這座繁華喧囂的城市見過這樣澄澈明亮的夜空了。 涼意入骨的秋風吹起了男人額前松軟的碎發(fā),展露出細微的白色發(fā)根。 陸江南放下杯子,看著星空笑了笑。 “嗡……” 忽然,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看了眼。 是經(jīng)紀人。 接起:“什么事?” 經(jīng)紀人的語氣公事公辦中透著畢恭畢敬:“江南,上次趙導跟你談的那個劇本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陸江南唇角微微一勾:“你知道的,我從來不在前一部戲殺青后的一個月內(nèi)接下一部戲。我需要足夠的私人空間?!?/br> 經(jīng)紀人有些為難:“可是這個機會千載難遇,錯過了就太可惜了?!?/br> 陸江南空著的另一只手細細摩挲著杯沿,擦掉細微的紅酒漬。無名指上銀色的戒指在月光下反射著冰涼又不容忽視的光亮。 他看了眼手指上戴了三年都沒有摘下的戒指,忽而加深笑意:“我有個要求,若是趙導能同意,我就接下這部戲,立刻進組?!?/br> 經(jīng)紀人見有轉圜的余地,忙應道:“什么要求?” 陸江南收回手,靠向身后的椅背,姿態(tài)閑適地看著陽臺外城市的夜景:“讓顏瑜希當女主角,我就演。” “顏瑜希?!”經(jīng)紀人嚇了一大跳,“她……她還活著?不是,”自覺這話有些不妥當,又連忙改了口,“我是說,她決定要復出了?” 之前新聞炒得滿城風雨,僅憑一張模糊的照片便都認定了顏瑜希沒死。本來他是不信的,如今看來,應該是真的。 陸江南一聽便知道經(jīng)紀人可能還不知道微博的事,他也不甚在意:“就算她不想,形勢也不容得她推脫?!标懡蠐P起唇角,連著眼眸中都浸染了笑意,“你告訴趙導,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是威逼還是利誘,只要能讓顏瑜希來跟我搭戲,這個男主角我就演!”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不算腹黑? ☆、榮光歸來 如果問顏瑜希出道以來最火的時候是什么時候,她肯定會答:現(xiàn)在。 自從那天深夜一條幾百字的長微博一發(fā),幾乎全國上下鋪天蓋地都是她的消息。 小竹臨時充當她的經(jīng)紀人,接電話接到手軟。 看起來一條好似平平無奇的微博,好似一顆投入湖水的石子,真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截止到目前,顏瑜希那條微博點贊量563萬,評論322萬,轉發(fā)61萬。 幾乎約等于全國性的事件了。大街小巷就沒有人不在談論她。 那一瞬間顏瑜希有些害怕。 對,就是害怕。 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多的關注,曾經(jīng)最火最巔峰的時候都沒有。 這段日子她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門。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小竹從外面給她帶。 不用打聽,她只要從窗戶往外一看就知道,外面的記者差不多把小區(qū)圍得水泄不通,持續(xù)了好幾天。 小竹再三囑咐她這幾天不能出門,不能露面。一定要把正式的亮相留到演唱會。 她就這樣在家里躲了幾天。只要一打開電視和手機,鋪天蓋地的都是她的消息。也不知道這些記者都是怎么知道她的號碼的,就連家里的座機都不斷有人打過來。最后實在受不了她只好關了手機,把座機電話線給拔了。 世界終于清靜了。 就這么神情緊繃著等了差不多四五天,在她那波熱度稍緩下去了點兒的時候,她被小竹各種喬裝打扮,送進車里,去了機場,飛去了第二天亦煬開演唱會的城市。 然而盡管這樣,在出小區(qū)的時候還是被眼尖的記者發(fā)現(xiàn)了,一時間大家蜂擁而至,給她的車團團圍住。 當時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不停閃爍的閃光燈此起彼伏,車廂里亮如白晝。 小竹趕忙給她找了個墨鏡戴上以防閃壞眼睛。 過了整整三年遠離塵囂的生活,忽然一夜間成了全國人民談論的人,被那么多人圍觀。顏瑜希覺得心里有些發(fā)慌,恨不得躲起來不讓所有人知道。 她隱隱感覺自己現(xiàn)在有些焦慮得過了頭,連忙深呼吸,以平復自己的心情。 車子在小區(qū)外跟那些不要命的娛記僵持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殺出重圍。然而盡管這樣,一路上后面還是有好幾輛車在跟著。 后來到了機場又被團團圍住。好在這次小竹給她請來了以往三倍的保鏢。 所以后來終于在飛機艙門關閉前順利上了飛機。 顏亦煬比她提前一天到。 演唱